慕容烈心裏惦記著於婉菁,再加上覺得東順侯很是真誠,討好裏就帶上了真心和自然,把東順侯哄的合不攏嘴,二人閑談了許久之後,他才離開。
於婉菁在擺平了馬睿軒這個心頭大患之後,渾身輕鬆,哼著小曲兒在後花園亂轉,然後“不幸”與慕容烈打了照麵。
於婉菁見到慕容烈的第一反應就是斂住笑意,拔腿就走,隻可惜她的腿沒有慕容烈長,拚命的倒騰還是被慕容烈包抄。
“三小姐有這麼討厭我嗎?怎跑的這般快?”慕容烈輕笑著說。
“你滾開,你是不是忘了之前說過什麼了?”於婉菁揪著眉頭說:“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言而無信?”
“吵架說的話怎能當真?”慕容烈痞笑著說:“我怎麼舍得生你的氣?其實你也舍不得生我的氣對嗎?”
“胡說八道!你快給本小姐滾開!”於婉菁氣勢洶洶的說。
慕容烈不回話,隻是深情的盯著於婉菁的臉瞧,於婉菁是從小被嘲笑到大的,所以在見到慕容烈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的臉之後,本能的心虛把頭低了下去。
“為什麼要低頭啊?你長的好看,很好看!”慕容烈語氣中帶著強調和安撫的意思。
於婉菁聽了這話,心中溢出了一絲暖甜之感,這絲溫暖讓她不知所措,本能的攻擊說:“我當然知道我好看,我低頭隻是不想看你罷了,因為你長的醜!”
慕容烈聞言輕笑一聲說:“沒辦法,我長的醜,還請三小姐多多擔待。”
“我不想擔待,所以還請你離我遠些!”於婉菁傲慢的說。
“那可不行!”慕容烈扳起於婉菁的臉:“你得多看,看著看著就適應了,一輩子還長呢,你必須擔待。”
於婉菁的臉第一次被寬厚的手捧著,幹燥且溫暖的手心讓她微微失神,好半響她才反省自己被輕薄了,臉霎時滾燙無比,然後擺脫了慕容烈的手。
“登徒子,你離我遠一些!”於婉菁氣急敗壞的說。
“我不是登徒子,我隻是一時之間情難自控。”慕容烈有些懊悔的說。
他覺得自己可能瘋了,隻要一件到於婉菁就不自覺的想要和她親近一些,就管不住自己的手腳。
於婉菁眼淚含在眼眶之中,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那還不快滾?快滾開!不然我就去找……”
“不然你就去找雲雲,找迷碟,讓迷碟打死我對不對?”慕容烈無奈的輕歎了口氣:“好了,我不逗你了,我走!”
慕容烈說完這話就大步離開了,於婉菁呆愣愣的看著慕容烈的背影,心裏起了幾分失落,她好像並不討厭他,也並不想讓他走……
慕容烈回去之後就開始纏著慕容雲:“雲雲,你說怎麼才能管住自己的手啊……”
“你這話問的奇怪,手長在你身上,你有什麼管不住的?”慕容雲不耐煩的說。
她大哥現在愈發的古怪了!
慕容烈聞言無奈的抿了抿唇說:“是啊,長在我身上我有什麼管不住的?可是,我就是管不住,方才我碰見小東西了,我伸手捧了她的臉!”
“……”慕容雲生無可戀的問:“那婉菁什麼反應?”
“她讓我滾!”慕容烈蔫巴巴的說。
“讓你滾就對了!”慕容雲氣呼呼的說:“你不是管不住你的手嗎?好啊,我這就找把刀來,把你的手給砍掉!”
慕容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你就別跟著添亂了,你快幫我想想法子啊!”
“我一直都在拚命的幫你想法子,可也是架不住你不停的瞎折騰啊!”慕容雲深吸了口氣說:“婉菁一直都說你不像我大哥,好幾次都問我你是不是冒充的,我現在也懷疑你不是我大哥了,你怎麼這麼蠢?你之前不是這樣的啊!”
“之前不是沒碰見小東西嗎?早碰見早就蠢了!”慕容烈幹巴巴的說。
他也發現自己變的越來越不像自己了,可是能怎麼辦呢?
紫京城門處,金欲在修養幾日之後,勉強的恢複了些元氣,他仇視的看著城門,想要攻城,卻又懼怕林戰。
“李大錘!你之前不是也在軍營嗎?這林戰究竟有什麼弱點你知道嗎?”金欲冷著臉問。
李大錘精神懨懨的說:“若是有弱點我不就早張羅攻城了嗎?林戰一人可抵千軍,咱們不是對手!”
“你別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啊!”徐練一臉不相信的說:“沒弱點那是神不是人!”
“他本來就是神啊,是戰神,攻無不克的戰神!”李大錘強調說。
他太不起眼了,林戰不識他,可是他是真心的佩服林戰,如今兩軍對壘,他們敵對,這讓他很是煎熬。
“哼,他若真有你說的這麼厲害,為何緊閉城門啊?”徐練仍舊不相信李大錘的話。
“究竟是他不敢應戰,還是咱們不敢攻?”李大錘一針見血的說:“咱們不攻,他可不廢一兵一卒守城,現在不是他撐不住,是咱們撐不住,糧草一旦用完,咱就得撤了!”
李大捶說的是事實,可事實之言,往往逆耳,金欲氣的臉都青了。
“你給我閉嘴,誰說咱們不敢攻了,咱們現在不過是在等掌門回信罷了。”金欲咬牙切齒的說。
“你這人真真無趣,好好的發脾氣作甚,這不是在商量嗎?”李大錘粗聲粗氣的說。
“其實咱們也不必非是等掌門的信,咱們要與掌門確定的是鬼醫門次掌門能不能除了,這不耽誤咱們現在攻城。”徐練擰眉說:“鬼蝶雖是厲害,可用過之後,就得養上些時日才能再用,從上次鬼蝶的大小來看,這次掌門雖是成長迅速,可還沒到得心應手的境界,所以咱們現在攻城,就不用擔心鬼醫門次掌門用鬼蝶了,若是再拖幾天,那就……”
李大捶聽了這話輕哼一聲:“沒用的!沒有鬼蝶咱們也打不過林戰!”
徐練不耐煩的白了李大錘一眼說:“你就是個莽夫,一點都不會動腦子,咱們攻城不是為了打的過誰,而是因為咱們人多,咱們一次傷他們幾十,多傷幾次,他們就無人可用了,按兵不動,咱們吃虧,攻城,他們吃虧,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