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信不信你很重要嗎?清者自清,你若真的沒做過,本世子信與不信都是不影響你什麼。”
“世子,別人不信我,不會影響我什麼,可是世子不一樣,我不想世子誤會。”於婉玉說著說著就哽咽了起來:“世子,婉玉心思是怎樣的世子心裏明了。”
慕容焱哼一笑一聲,語氣帶著幾分譏諷之意:“是啊,本世子若是覺得你心術不正,你就入不了宮,四小姐,其實入宮不見得就是好事,我的皇兄性子古怪的很,你入宮可是沒有在這侯府舒坦。”
“世子,你誤會我了,我,我是……”於婉玉深吸了口氣,沒落的轉身離開,邊走邊輕吟:“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皇上,這四小姐好像心悅於你啊!”三喜壓低聲音說。
慕容焱聞言不屑的輕哼著說:“她心悅的不是朕,而是權勢,而是富貴!那些攀附之意的情詩怕不是她抄的,而是她做的。”
“你說四小姐是不是有病啊?在那神神叨叨的念叨什麼呢?”迷碟一臉厭惡的說。
迷花不耐的點了點頭說:“腦子確實是不及常人就對了!”
慕容焱見迷碟迷花在後花園出現,卻是沒見蘇清嫿的身影,便是蹙眉走上前去詢問:“請問兩位姑娘為何不在你們王妃身邊而是在這後花園閑逛?”
“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們這是在閑逛了?我們這是路過!路過你明白嗎?!”迷碟一臉怒色的看著慕容焱說。
迷花無奈的拽了一下迷碟的胳膊,然後對著慕容焱禮貌一笑:“我們是奉王妃之名去侯夫人那裏傳話的,我們王妃每日都會去侯夫人那裏小坐,可昨天夜裏……這會兒還沒起,所以讓我們姐妹二人去知會一聲。”
她們是去給東順侯夫人診脈施針的,雖是東順侯夫人現在身子已然無礙,可邪教之毒會有反複,所以得需要勤診脈。
慕容焱聞言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囑咐說:“下次再有傳話的這種事,你們二人一個去辦就行,得留一個人在王妃身邊,她手上沒什麼人手,你們若都是不在,萬一再遇見昨夜的事情,就吃虧了。”
“我們王妃讓我們二人一起的,你管的著嗎你?!”迷碟掐著腰就準備潑婦罵街。
迷花見狀,硬是把迷碟給拖走了:“姐,你這是做什麼啊?人家世子說的是在理的話。”
“在理的話也不用他說,咱們隻聽王妃的!”迷碟說罷還憤憤不平回頭扯著脖子對慕容焱喊:“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慕容焱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主子性子怪也就算了,這丫鬟也不是好相與……”
於婉玉本是以為慕容焱能過來追她的,可她已經走回了自己的院子也是沒見慕容焱追上來,這讓她心裏染上了失落和懊惱。
“四小姐,老爺怎麼說的?”劉嬤嬤一臉急切的問。
她不是沒看見於婉玉臉色不好,可她得先知道自己是生是死才能顧得上於婉玉的事。
“爹答應不發賣你了,我求了他許久他才答應的。”於婉玉死氣沉沉的說。
就算她有別的事煩心,也是不會忘了給自己加點功勞,這點和馬姨娘尤其的像。
劉嬤嬤把心放回了肚子裏之後,笑眯眯的問:“四小姐這是在為何事煩心啊?可是誰欺負了四小姐?”
“我能為了什麼事煩心啊?還不是姨娘的事?姨娘也真是的,她沒有把握的事為何要做呢,現在把她自己搭進去了不說,還連累了我,世子現在已經不待見我了。”於婉玉一臉凝重的說。
“昨天的事若事換成普通女子,早就亂了分寸,事情也一定會如你姨娘預想的一樣,可這王妃她就……唉,不過四小姐不用擔心,咱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老夫人的壽辰臨近了,小姐隻要在當日出彩,就定能再次讓世子另眼相看。”劉嬤嬤一臉篤定的說。
於婉玉聽了這話,臉色才有了緩和,隻是她心裏仍舊是不甘心:“劉嬤嬤,你說我就拿這王妃沒法子了嗎?我就動不了她半分嗎?”
“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是不要惹什麼亂子了,四小姐若是實在咽不下這氣,可以假別人之手來出氣,當然了,我覺得還是能忍就忍。”劉嬤嬤耐心的說勸道。
“不行!忍不了!不然我覺都睡不好!”於婉玉咬牙切齒的說:“嬤嬤,你說說看,我怎麼才能出這口氣。”
劉嬤嬤歎息一聲,貼在於婉玉耳邊耳語一番,然後再次說勸:“四小姐,小不忍則亂大謀,所以還請四小姐三思。”
一夜之間,紫京城裏出現了很多關於蘇清嫿潑蠻粗鄙的傳言,簡直是把蘇清嫿妖魔化到了極致,就差說她吃人肉喝人血了。
蘇清嫿人在府中,且是不出府,便是對這些一無所知,日子過的照樣悠閑愜意,可是在府外的錢進已經氣的跳腳了。
“查!給本少爺查,看這流言從何而來!”錢進咬牙切齒的說。
丁木一臉難色的歎了口氣:“少爺,你理智一點好不好?現在滿城的人都再傳都在說,不誇張的說,就連剛會說話的孩子嘴裏念叨的都是蘇姑娘……所以這事怎麼查?從哪查,問誰?”
“有銀子撬不開的嘴嗎?”錢進不耐煩的剜了丁木一眼:“你就一個個問,隨便抓著一個問他,這話是聽誰說的,他說了是誰之後,就再往上問,一個個的捋,少爺我就不信查不出來。”
“少爺,你是想累死我嗎?”丁木一臉不滿的說:“再說了,這件事有這麼重要嗎?許是蘇姑娘自己都不在意呢。”
“她可以不在意,但是我不能!我定是要知道是誰詆毀她!”錢進說罷定定的看著丁木:“你查不查?你若是不查少爺我就自己查,我用不上你了!”
“查查查!我這就去查!”丁木一臉不耐煩說:“給錢!沒錢查不了!”
錢進白了丁木一眼,然後把錢袋扔給丁木:“你要是有本事剩下,那剩下的就都歸你了!”
“哼,我丁木是這樣的人嗎?你以為現在我還差這三瓜倆棗的?”丁木嘴上這麼說,笑的卻是賊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