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戰與魏通帶著人去了清州知府的府衙,這次府門是顧飛踹開的,他一身的匪氣這會兒也是顯露了個徹底。
府門這邊出現響動,第一個過來查看的是師爺,林戰大刀一橫,架在師爺的脖子上,冷聲說:“你家老爺呢?帶我過去找他!”
師爺這會兒哪敢不從,他哆哆嗦嗦的在前麵帶路,林戰的大刀一直在他脖子上架著,沉且不說,還時不時的刮傷他脖子上的肉,讓他心裏的恐懼不停的加重,這恐懼在他走到清州知府房間的時候到達的頂點,然後就尿了褲子。
“好漢饒命,我家大人就在裏麵,好漢饒命啊!”師爺哀求的說。
林戰冷哼一聲,微一用力,割下了師爺的頭:“助紂為虐者該死!”
清州知府這會兒正在白日宣淫,是以他根本就沒主意到門外的動靜,待林戰踹來房門他才意識到事情不對,就在他想穿衣裳的時候,林戰已然是走到了床邊。
“狗官,你的種種罪證我雖懶得一一言明,但還是要給百姓個交代的。”林戰冷聲說:“顧飛,找繩子過來,把這狗官給我捆上!”
顧飛點了點頭,將刺身裸體的清州知府捆成了粽子,餘光見床上的被子隱隱抖動,便是冷笑一聲:“知府大人的日子過的真瀟灑啊,大白天的幹這檔子事也是夠不要臉的了,等我把這淫婦一同綁上給百姓們瞧瞧!”
顧飛說罷掀開了被子,然後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他娘的,這,這是個男人啊!”
林戰蹙眉一瞧,也是愣了一下,因為這是他的老熟人,王瑾!
“王瑾,這城門一直都關著呢,你是怎麼進來與知府風流快活的?”林戰冷聲問。
“我,我是被逼的,林戰,是知府強迫我的,你放了我,我是無辜的……”王瑾說罷就尋找衣物,想快點把衣裳穿好:“林戰,我真的是無辜的,我就是平頭百姓,你,你放我一馬。”
“無辜?”林戰冷笑一聲說:“你若是無辜那還有壞人嗎?顧飛,把他也給我綁上,去衙門前擊鼓,把百姓都引過來,今天我就為他們做主!”
清州知府方才是被嚇傻了這才一直沒說話,這會兒他反應過來了,便是一臉殷勤的商量:“這位好漢可是要錢?若是要錢,那要多少都行,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不如我花錢買咱們交個朋友?”
顧飛聽了這話嗤笑一聲,拿出腰牌:“狗官,你看看老子是誰!”
“顧,顧將軍……”清州知府驚恐的瞪圓了眼睛:“顧將軍,你怎麼在這兒?是皇上讓你抓我的?顧將軍,下官冤枉,下官冤枉啊顧將軍!”
“你這狗官記性是真的不好!”顧飛輕哼一聲說:“前些日子老子可是和你見過麵的,我是用令牌讓你開的城門,你忘了?”
“你與他說這些作甚,快點把人帶走,正事要緊!”林戰不耐的蹙眉說。
顧飛點了點頭,伸手去拎清州知府和王瑾,清州知府這會是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所以也就任命的不掙紮了,而王瑾卻是不同,他劇烈的掙紮,一臉的憤憤之色。
“林戰,你這是要做什麼?我王瑾行端坐正,你憑什麼捆我,你捆我也行,為何不讓我把衣裳穿好?林戰,你這是不是公報私仇?”
“給老子把嘴閉上!”顧飛說罷朝王瑾啐了一口:“還行端坐正呢,哪個行端坐正的能跑這賣屁股來?還穿衣裳呢,買屁股的時候要臉了嗎?既然不要臉,穿什麼衣裳?”
他倒是聽說過小倌,可是他也聽說了小倌長的都是不錯的,甚至是比女人生的還俊,可這王瑾長得……這清州知府眼睛不會是瞎的吧
顧飛把人捆到衙門口,就開始敲了衙門前的鼓,林戰則是在衙門內尋找官印,在找到官印之後,衙門口的百姓已經是越聚越所了。
“大家聽好了,我是顧飛顧將軍,你們的這父母官這些年橫征暴斂,定是貪了你們不少錢財吧?今天隻要你們細數他們的條條罪狀,本將軍就給你們做主!”顧飛一身正氣的說。
清州百姓先是互相對望,再一陣權衡之後,就七嘴八舌的說開了,林戰則是執筆一條條的挑著駭人聽聞的記,可是記著記著就發現,根本就記不過來,所以他也就收了筆,然後割破了清州知府的手,讓清州知府畫了押。
顧飛見林戰這邊已經妥當,便是扯著嗓子喊:“怕見血的回避,我們要砍這狗官的頭了!”
“顧將軍,這狗官搶了我家的鋪子,能歸還給我嗎?”
“顧將軍,他還搶了我家的地,還有一處宅子!”
顧飛聽了這話,轉頭看向林戰,見林戰微微點頭,便答應了下來:“可以,本將軍幫人幫到底,把這狗官欠你們的都還給你們。”
“顧將軍,我們還有一事相求啊!這狗官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將城門關了個嚴實,害得我們鋪子裏的東西都賣不出去,生意做的甚是艱難!”
“大家放心,我們已經將通往牛家鎮的城門打開了,至於別處的城門,容我們些時日,也一定都打開,讓大家重見天日。”顧飛說罷似笑非笑的指著王瑾說:“其實你們知府大老爺不是不開城門的,你們瞧,他這相好的就是牛家鎮的,方才行事之時被我們抓了個正著。”
“這狗關好男風在清州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他之前為了逼迫一個秀才,換了人家的考卷,讓那秀才每次都名落孫山,那秀才是說什麼都不肯就範這才便宜了王瑾的,不然他也中不了舉人。”
“是啊,不過他現在也不是什麼舉人了,聽說牛家鎮的知縣是個清官,因為這王瑾毆打老婦,便除去了他的舉人之名。”
魏通聽了這話輕笑一聲說:“你們也不用羨慕,你們放心,我也給你們這換個清官,往後你們都會過上好日子的。”
林戰白了魏通一眼,心道這家夥倒是什麼都敢答應,現在各處城門都關著呢,他的舊部到不了這,所以這清州應該交到誰的手上,還真是有些傷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