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見顧飛的氣度與之前大不相同,心裏甚是不甘,在臉上擦了點土,然後哭哭啼啼的跑帶顧飛身前。
“顧大哥,顧大哥你救救我,蘇姑娘定是誤會我了,她昨天對我疾言厲色,現在流民都對我甚是不滿,我不想留在這了,不然我會沒命的,顧大哥,你帶我回衙門吧,我求你了。”
“這丫頭這麼訛人呢?顧將軍,我們可是沒欺負她啊!”
“是啊顧將軍,我們誰也沒動手,她這一臉的土,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來的……”
顧飛冷冷的看著羅蘭:“羅蘭,就算你有一張巧言吝色的嘴也是蒙蔽不了人心,你現在要做的不是求我帶你會衙門,而是應該離我遠些,別是礙了我的眼。”
“顧大哥,你為何不信我?為何任由我受欺淩,明明前幾日咱們相談甚歡。”羅蘭水目含情的看著顧飛說。
紅如哼笑一聲,譏諷的說:“好一個梨花帶雨,我見尤憐啊,顧飛,我這看著都不忍心呢,你怎不憐香惜玉?”
羅蘭感激的看著紅如,這一瞧心裏便是生出了心思,她見紅如相貌出眾,沉穩內斂,且是帶著一絲的儒雅之氣,便是覺得這紅如也不簡單,顧飛與紅如想比那就是天差地別啊,而且紅如又說出了憐憫的話,她覺得隻要她哭的更慘一點,定是會讓紅如動心。
隻可惜她千算萬算,也沒算準這紅如是個女人,是以在她抱著紅如的腿哭哭啼啼的時候,紅如心中隻有譏諷,沒有憐憫更不動心。
而羅蘭的舉動,讓顧飛很是吃味,他抬腳把羅蘭踹到一邊,蹙眉瞪著羅蘭:“你有沒有羞恥之心?”
“羅蘭,你忘了我曾因你與顧飛爭執了?”紅如玩味的看著羅蘭:“你不覺得你求我是求錯了人?”
羅蘭當然記得這事,她當時也是對紅如動心的,隻是瞧著紅如不如顧飛好騙,才退而求次,今見紅如對她似有心思,便想堵上一把。
“這位公子看著就是良善之人,定然是心胸寬廣,不會記恨小女子的,所以羅蘭才敢求公子庇護的。”羅蘭楚楚可憐的看著紅如說。
紅如聽了這話,冷笑一聲,目光看著流民:“大家可是徹底看清了這羅蘭的真麵目?可是知曉為何蘇姑娘不讓她去衙門後院了?攀高枝也不是什麼不可以的,可是她勾三搭四,得隴望蜀,這算不算是水性楊花啊?”
她要幫蘇清嫿出口惡氣,也順帶著幫著蘇清嫿把尾給收了,這樣流民便是會把蘇清嫿的善記得更加牢固一些。
羅蘭沒想到紅如會這麼說她,她詫異的看著紅如,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而流民這邊看著她的目光皆是帶著濃濃的鄙夷和不屑。
紅如看笑話一樣的看著羅蘭,譏諷的說:“知道我們身份顯貴,就不該自不量力,就你這姿色還沒到能魅惑人的地步,做人要腳踏實地,別總是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
“就,就算我一時迷心,你也沒必要致我於死地吧?”羅蘭崩潰的大吼:“誰不會犯錯?我又沒做大奸大惡的事情,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之前蘇姑娘不是給你留了臉的嗎?可你改了嗎?你非但不改還挑撥民心,你挑撥民心蘇姑娘也沒拿你怎樣,你還不改,今天見我和顧飛出現,又一一糾纏,凡事可一可在不可三,是以,我如何不能這樣待你?”紅如冷冰冰的質問。
本她還想著若是羅蘭能夠真心慚愧,就說服眾人給她一次機會呢,現在看來羅蘭是冥頑不靈之人,自己做錯了事便是會避重就輕,然後把錯處都歸在別人身上,對待心思不正之人,不得心軟。
顧飛也是厭煩的看著羅蘭,粗聲粗氣的說:“往後見了我們就避著點,另外管住你這張嘴,你若再是胡說八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行了,別與她一般計較了,你看她這仇視的目光,很顯然是不知錯在何處的。”紅如說罷看著流民:“此人就交給你們了,你們盯緊他一些,別是讓這一個臭魚腥了粥。”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顧飛與紅如便是回了衙門,回了衙門之後,顧飛就鼻子不是鼻子臉部是臉的了。
“方才羅蘭抱你,你為何不躲?”顧飛質問道。
紅如聽了這話眉頭一挑,納悶的說:“我是女的,她抱我一下,我能少塊肉?又不是男女有別。”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那你也是應該躲開!你還說什麼我見猶憐……”顧飛吃味的說。
“那不是做戲嗎?”紅如無奈的看著顧飛:“我怎發現你吃醋不分男女啊?”
“不分男女就對了,林戰也是這般!”魏通拿著喜服走了過來:“顧飛,你讓我給你置辦的東西我已經置辦齊了,日子我也給你選好了,十天之後,就是黃道吉日。”
顧飛聽了這話,憨憨的笑了幾聲:“行,你有心了,我看你也終於是順眼了許多,對了,你給錢進下個喜帖,他可是我的半個媒人啊,我得知恩。”
魏通聽了這話,一臉難色的說:“他現在這身份著實特殊,若是出入衙門怕是……”
“他來不來是他的事,帖子我得下了,這樣他挑不出我錯處。”顧飛哼笑一聲說:“這小子鬼主意多,就是他過來吃我的喜酒,也定然是能想出法子與那邊遊說的。”
“也是,這小子是個怪才!”魏通讚同的點了點頭說。
錢進在收到顧飛的喜帖之時,滿臉的驕傲之色,他蹺著二郎腿往椅子上一坐,小曲一哼,不知道的還以為要成親的人是他呢。
“少爺,人家成親關你什麼事啊,瞧把你得意的!”丁木撇嘴的同時還翻了個白眼。
“你懂個屁啊,就顧飛那傻樣,要是沒我的點撥能成親?”錢進哼笑著說:“還行,這二愣子是個知恩的,還知道給我下帖子。”
丁木聽了這話歎了口氣,一臉納悶的說:“少爺,你說這事也怪了,你也沒教他怎麼討女人歡心啊,你就是教他耍流氓……這怎麼就還成了呢?女人是真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