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和魏通二人輪番的蹙眉,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現在的局勢,而林戰這時候正在給蘇清嫿暖被窩。
“還是家裏的土炕好,暖和!”蘇清嫿撅著小嘴抱怨。
“明天咱就回家!”林戰寵溺的笑著說:“小嫿,被窩暖了,過來睡吧。”
蘇清嫿聽了這話才走到床邊,褪了衣衫,然後鑽到林戰懷裏:“還是你比較暖和。”
有他在她就不怕冷了。
林戰聽了這話,眸中盡是笑意,在蘇清嫿的額頭上印了一吻:“我一直摟著你,摟一輩子。”
“嗯,那你抱緊點!”蘇清嫿沾了林戰的邊馬上就困意來襲:“睡覺吧,我困了!”
“好,睡覺!”
林戰把蘇清嫿攬的更緊,然後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蘇清嫿的後背,想讓她快點入眠,待蘇清嫿沉沉睡去才停下來,然後借著月光,定定的盯著蘇清嫿姣好的麵容發呆。
這是他一輩子都看不膩的風景。
“林戰,我想吃果子……”睡夢中的蘇清嫿嘟囔了一句。
“好,明天我就給你買!”林戰柔聲搭話。
林戰與蘇清嫿倒是好眠,邪教那邊卻是折騰了大半宿,也總算是把事情弄明白了。
“這個王謹真是個禍害!”玄機真人氣的自拍桌子:“師弟,當初是你非要拉攏此人的,你看看這是惹了多大的禍,一百兩金子和五百兩白銀就這麼就打了水漂!”
玄玉真人理虧,說話的氣勢都是矮了三分:“我也是沒想到他這般心術不正啊,這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啊,也是不想想,禦親郡主,金枝玉葉,根本就不是他能攀得上的高枝!”
“要我說,就得把這小子千刀萬剮,這樣才算是對掌門有個交代,不然銀子花哪去了,咱說不清!”玄機真人蹙緊眉頭說。
“不行,師兄!這事咱得瞞著!你想想,咱們在牛家鎮盤踞了這麼久一直沒出過岔子,咱馬上就要被重用了,這事兒要是說了,不就是功虧一簣了嗎?”玄玉真人苦口婆心的說。
這事若是被掌門知道,那他就慘了!
玄機真人聽了嗤笑著說:“是你功虧一簣,王謹是你要用的,與我何幹?”
“師兄,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出事了你能好的了?”玄玉真人輕歎了口氣,一臉討好:“師兄,我知道你因為上次的事對我心生芥蒂,可當時那是生死邊緣,我一時糊塗也在清理之中啊,師兄你捫心自問,這些年我對你如何?你看在咱們昔日的情麵上饒我一次吧,這事兒萬萬不能被掌門知曉!”
玄機真人聽了這話無奈的歎了口氣:“不說也行,可這麼大的錢窟窿可是得怎麼辦啊?堵的上嗎?”
他鬆口可不是因為昔日情分,他不會和差點殺了他的人講情分,他鬆口不過就是認同前麵那句話,他們確實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這個好辦,咱們囤糧之事可以放緩,等過段時日說咱們錢財用完,掌門自是會再給咱們錢的,反正囤多少糧掌門也是不會細細查看,怎麼囤,什麼價不都是咱自己說的算嗎?”玄玉真人討好的看著玄機真人說。
玄機真人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是這麼個理,那就這麼辦吧!王謹那邊你如何打算?”
“王謹這人還是得用,清州知府那還得他幫著周旋。”玄玉真人深吸了口氣:“隻是得好好敲打敲打他,省的他再做什麼糊塗事!”
“王謹太貪,我是怕他有了更好的靠山就不聽咱們使喚!”
玄機真人不大讚同玄機真人再用王謹,惹了這麼大的禍,還用?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那清州哪裏怎麼辦?師兄你有更好的法子嗎?”玄玉真人不悅的問。
他是覺的王謹可用,正是因為貪心才沒有不能做的事情,人心不貪,哪來的空子可鑽?
“你若是想接著用也行,不過我醜化說在前頭,要是再生什麼亂子,別指望我像這次一樣瞞而不報,當然了,這王謹若是真的拉通了清州的關係,我也是不要你這功勞。”玄機真人一臉嚴肅的說。
玄玉真人一聽這話,馬上應聲:“好!咱們一言為定!”
不搶功勞正合他意!這樣出頭便是更快一些。
京城,禦書房,慕容焱看著堆積成山的奏折連連苦笑:“蒼洲之事已經是瞞不住了,現在滿朝文武都上書進諫,讓我放木玄傾出府,去蒼洲平亂!”
“可木將軍早就去往蒼洲了啊,隻是諸位大臣並不知情罷了!”三喜歎了口氣:“木將軍這般善戰竟也是陷入困境,這邪教得是多厲害啊!”
“朕覺得木玄傾這是沒想把這差事辦好!”慕容焱一臉陰沉:“攻無不克之人竟是會陷於小小的蒼洲?難道邪教之人都是長了三頭六臂嗎?!”
三喜聽了這話,眉頭蹙了一下有飛快舒展:“皇上,木將軍應該不會如此吧,拖延戰機就是在敗壞他自己的英明,他怎願意這般丟人?”
“為了跟朕置氣,為了告訴朕他木玄傾本事!”慕容焱越說越是氣憤:“他這是在等著朕求他!”
疑心這個東西一旦生出就是會快速的膨脹,且他也是實在想不明白,百戰百勝的木玄傾怎就受挫了?除了故意他想不出其他。
三喜聽了這話眼睛在眼眶裏亂轉,他得想個法子把話題引開,這事兒他可是不能亂跟著說,伴君伴虎,哪句話說的不對就得掉腦袋。
“皇上,奴才又得了一本那位姑娘抄的書,可用奴才現在就尋來?”三喜討好的問。
慕容焱聽了這話身上的怒氣馬上就散了:“快尋來給朕瞧瞧!”
他方才都說了些什麼啊……木玄傾與他乃是兄弟,怎會……
“皇上,那姑娘是誰我也已經確定了,皇上可想知道?”三喜滿臉喜色的問。
這下定是能得不少賞賜!
慕容焱聽了這話滿臉的激動,他深吸了口氣壓住心中的悸動:“不急,再多尋尋她的字,等朕看好了你再說,這樣能多些樂趣!”
他想多看看字,然後在字中幻想這姑娘的眉眼,到時候再看看他幻想的對是不對,這怕也是他乏味中的唯一鮮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