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嫿,這是怎麼回事?”
林戰見蘇請嫿嚇的不清,心裏剜肉一般的疼,他快步走了進去,然後把蘇請嫿撈在懷裏安慰。
熟悉的懷抱,讓蘇請嫿有些恍惚,因為方才假林戰的出現著實是嚇壞了她,所以就算這懷抱熟悉,她還是不大放心,仰著小臉定定的盯著林戰的臉瞧,見是她熟悉的表情心裏就稍微安穩了一下。
然後她有抓起了林戰的左手,見上麵有她留下的牙印,胳膊上有喂她血留下的疤痕,這才是把整個的心都放了下來,然後晶瑩的眼裏隨之也是撲漱漱的掉了下來。
“林戰,真的是你,太好了!”蘇請嫿哽咽的說。
林戰用大手安撫的拍了拍蘇清嫿的背:“傻小嫿,當然是我了,別怕,我在呢,你細細與我說這是怎麼回事。”
蘇清嫿指了指地上的假林戰說:“你看,這人和你長的一模一樣,好嚇人啊,幸虧有鬼蝶,不然我就……我就……”
林戰將蘇請嫿所指之人翻了過來,待看清樣貌之時,他臉上就結了一層厚厚的堅冰,然後抬腳就要跺向此人的肚子,可轉念一想,若是他把這人的腸子踩了出來,便是腥臭的很,他怕蘇清嫿受不了,便是對著此人的胳膊踩了下去。
林戰腳勁兒不小,所以這一腳下去就可想而知了,蘇清嫿拉了拉林戰的隔壁,有些害怕的說:“這些人都中了鬼蝶的毒,這若是被人發現本就是說不清的,你再傷了他們就更是……”
“別怕,不會有事的!”
林戰麵上如常,心裏卻是發了狠,他伸腿就要再踹另一個人一腳,卻是被蘇清嫿硬生生的攔了下來。
“這幾個人是錢進的人,他們方才護著我了,就是沒打過這五個,這個假的你是後進來的,他們剛開始說買胭脂……”蘇清嫿有些語無倫次:“我本是想殺死他們的,可是現在是白天,若是……容易被人看見。”
“小嫿,你別怕,沒事的,你把鬼蝶收回去吧,方才我從衙門回來的時候和魏通他們定好了,若是我去而不返,他們就會帶人尋過來。”
他方才是中途離開的,因心頭悶疼,事兒隻說了一半。
“那我先把鬼蝶收回來!”蘇清嫿深吸了口氣:“你回來了我就不怕了!一會兒我得去尋老爺爺問問,怎錢來的人都沒中毒呢?”
蘇清嫿將鬼蝶收好之後,魏通和南宮煜就趕了過來。
二人雖都是帶著人呢,但誰也沒覺得會排上用場,他們一路上都在埋汰林戰,說他變成了多愁善感的婦人,結果這一推門就懵在了當場。
“林戰,這,這是怎麼回事?這都什麼人啊?”南宮煜先緩過神來發問。
林戰劍眉一蹙,沒好氣兒的說:“你確定要在這問而不是先把人帶會衙門?”
“來人,把這些人都給我抬衙門去!”魏通輕咳一生說。
幸好待的人多,要不然還真是抬不動!這林戰也真是神了,竟是會未卜先知。
“林戰,不是我說你,你說你能不能不下死手,你看這人這胳膊……”魏通見先見到的是假林戰鮮血淋漓的胳膊,便是開始嘮叨,可在看見他的樣貌之後就馬上又說:“活該!”
“這是易容術啊!”南宮煜像是沒見過世麵一般:“這些人估計是邪教的人吧,能盯上林戰媳婦,看來是對咱們也是了解的很!”
魏通不耐煩的看了南宮煜一眼:“你小聲點,嚷嚷什麼啊,這是怕別人聽不著?”
“就是得讓該聽的人聽見!不然誰通風報信啊,今天咱一下子抓了這麼多的人,那邊的人能不慌?今天咱們許是能摸到大魚呢!”南宮煜心情大好的說。
這邪教之人也是沒長腦子,就算真擼了蘇清嫿能鬧到什麼好處?林戰瘋起來可是很可怕的……
“哼,瞎掰,硬掰!”魏通一臉不心的說。
南宮煜聽了這話臉氣的鐵青,咬牙切齒的說:“文人真是不懂用兵之道啊,我和你是掰扯不明白了,林戰,你告訴他我們倆誰對!”
林戰這時候眼睛恨不得粘蘇清嫿身上,哪有工夫搭理他們,他現在隻要他的小嫿能夠把心放穩,心無懼怕就行,哪有閑心管別的事。
魏通與南宮煜二人見林戰這樣,同時的歎了口氣,然後皆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林戰,你和嫂子也和我們走吧,讓嫂子把方才的事說說。”魏通試探說。
這蠻牛許是不會同意。
“你審問這些人就行,審明白了就什麼都清楚了!”林戰不耐煩的說:“沒見小嫿都嚇到了嗎?長眼睛做什麼的?”
“還是去吧,我不去魏兄弟沒法審。”蘇清嫿擔心這鬼蝶之毒:“還得叫上老爺爺一起,這些人也不知道醒不醒的過來。”
林戰見蘇清嫿說想去,這才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與魏通他們一起去了衙門,老大夫忙完了醫館的活計就馬上關了醫館的門趕了過來。
“丫頭,你用了鬼蝶?”老大夫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人問。
蘇清嫿很是誠實的點了點頭說:“嗯,可是這些人怎沒死?還有這幾個人怎沒事?”
“因你想殺人之心不濃!”老大夫輕歎了口氣看向錢進的人:“至於這幾個,他們在你用鬼蝶之前就暈了過去,所以就沒什麼大事了,鬼蝶隻傷想傷你和你想傷之人。”
南宮煜斜了蘇清嫿一眼,然後快速的錯開目光問老大夫:“鬼蝶不是鬼醫門次掌門該有的東西嗎?”
“丫頭是我的徒弟是,是鬼醫門的背書人,是次掌門。”老大夫幽幽的說。
魏通聽了這話,馬上蹙眉說:“白老頭,你瘋了嗎?居然暴露嫂子身份。”
“魏通你這是在防我嗎?”南宮煜不悅的挑了挑眉:“我告訴你,鬼醫於我南宮家有恩,我斷是不會像皇上多說一個字,這是我南宮家的祖訓!”
“行了,你南宮家的第二條祖訓基本沒誰知道,所以你也是別總怪別人防著你!”老大夫歎了口氣說:“這些個人都是邪教之人,這從易容手法上就可窺探,這也是說明這些人很是了解咱們啊,知道從丫頭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