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不是我兒子

“少爺,來消息了,說蘇姑娘性命無礙了,隻昨天當真凶險,命懸一線!”

丁木得了消息就立馬通知錢進,他知道,他若是不說,他這少爺心裏就不安生。

錢進聽了這話,長籲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然我……有什麼意思!”

“少爺,我這幾天讓人盯大少爺盯的緊,所以他好像已經察覺了。”丁木蹙眉思慮半響:“而且我私自做主,把老爺和夫人禁足了,不然我怕他們挨了大少爺的邊,也被害了去。”

“這事你做的對!”錢進說罷起身:“走,去我爹娘那知會一聲,我要讓錢來變成喪家之犬,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丁木見狀攔下錢進,一臉擔憂的說:“少爺,你現在身子還沒好利索呢,是不是再歇個一兩天?”

錢進搖了搖頭,眸中冷光森寒:“不必了,毒已經解了就沒什麼大礙了,我爹娘那被你禁足,他們心裏一定擔心的緊,以為這錢府要變天了,況且收拾錢來宜早不宜晚。”

丁木見錢進如是說,就算心裏擔憂也得順著錢進的意思,一同去了錢老爺和錢夫人那裏。

“兒子,你想什麼呢?你這小廝要無法無天了你知道嗎,還是說這就是你授意的?”錢夫人一臉憤怒的指著丁木。

簡直氣死她了,竟然被一個奴才欺負。

錢老爺有幾分了解錢進,他覺得事出必然有因,所以就沒像錢夫人那般想什麼說什麼。

“行了,你聽阿進說說原因,別是平白誣賴了他,咱們家裏什麼都是他的,他授意下人做這種事幹什麼?”

錢進聽了錢老爺的話之後突然就覺得委屈,然後踢了丁木一腳:“你和我娘解釋!”

丁木扶著錢進坐下,才開口說:“這事是我自己命人這麼做的與少爺無關,少爺前些日子中毒了,昨日才尋高人解了毒,毒雖是解了,可少爺身子需,我怕他顧及不過來,讓歹人鑽了空子,就禁了你們的足,不讓歹人接近。”

錢夫人聽了這話再一看錢進的臉色,當即心疼的眼淚在眼圈裏直打轉轉,再一想方才丁木扶著錢進坐下,就知錢進現在身子定是虛弱的很。

“你這孩子,病了就好生歇著,這麼著急出來做什麼?我這也沒被怠慢了去,你說你急什麼啊!”

錢老爺聽了這話白了一眼錢夫人:“哼,什麼話都讓你給說了,方才還說阿進授意丁木呢,說的像是要謀家產似的。”

“你給我閉嘴!我是口無遮攔,我心裏卻是沒有這種想法!”錢夫人瞪圓了眼睛說。

丁木見狀歎了口氣說:“老爺夫人,你們覺得現在是吵架的時候嗎?我家少爺虛弱成這樣還跑過來是聽你們吵架的?”

這老兩口真是拎不清,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忘了拌兩句嘴。

錢夫人聽了這話果然是老實了下來,她心疼的詢問:“確定是中毒嗎?在咱們府上誰敢動我兒子?”

“確定是中毒,而且是霸道之毒,尋常大夫診脈診不出來。”丁木說罷看了錢進一眼,見他沒有打斷的意思就接著說:“大少爺的第一個妾室蘇清梅就是死於這種毒。”

“你說什麼?你說是阿來下的毒?”錢老爺一臉的震驚。

他是不願意相信錢來會做這種事的,他認為定是弄錯了。

丁木聽了這話輕哼了一聲說:“我們有人證,若不是親眼所見,少爺還以為他是風寒未愈呢,若不是親眼所見,我們也不知道這毒原來是下在了藥中。”

錢夫人一聽是錢來做的,馬上就來了火氣,想與錢老爺爭吵,可目光在掃到錢進蒼白的臉色時就硬生生的把話給憋住了。

“丁木,你再仔細說說!”錢夫人狠狠的剜了錢老爺一眼說。

“少爺留心大少爺許久了,從高人那得來一根銀針,能試普通銀針不能試出之毒,你和老爺的每一道吃食,少爺都試過,錢幾日少爺染了風寒,也仍是樣樣吃食都試,唯獨藥沒試……”

錢老爺深吸了口氣打斷了丁木的話說:“若真有這種玄乎的毒,阿來也是沒錢弄來啊!”

“你什麼意思?兒子能說慌不成?”錢夫人實在是壓不住火了:“你就是有意包庇那畜生。”

“我就是問問怎就成了包庇了?!”錢老爺扯著脖子喊。

錢進被吵的腦袋生疼,就也是來了脾氣:“吵什麼吵?我就不該管你們。”

丁木見錢進臉色難看的緊,一臉憂心的說:“少爺,我先扶你回去,然後我在回來和老爺夫人解釋。”

“爹,你知道邪教嗎?大哥是邪教的人!”錢進說罷虛弱的站起身來拖了上衣:“看看我的後背,看看這毒多霸道,為了排毒我背上可還有一塊好肉?”

老大夫當時是用針將毒拔到表皮,然後再用針挑破放血,所以錢進的身上現在是真的觸目驚心。

丁木一臉氣憤的幫錢進把衣裳穿好:“少爺,咱回吧,剩下的事就交給老爺吧,他若是有心包庇咱也是沒辦法。”

“逆子!”錢老爺把茶盞扔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其實在前進提到邪教之時,錢老爺就已經信了,他是斷然沒想到養了一匹白眼狼出來。

“這就是你和那賤人生的好兒子!”錢夫人憤然起身:“我告訴你,這錢府容不下他了,你要是舍不得你兒子,就和他一起滾!”

錢老爺聽了這話,一臉憤怒:“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他不是我兒子,他是大哥的兒子,我睡沒睡那女人我自己不知道?我睡了我就敢認,這麼多年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你就是不相信!”

錢進聽了這話詫異的瞪圓了眼睛,隨後慢慢回想往事,倒是信了錢老爺的話,若錢來是他爹的兒子,就算是庶子也不會這般苛待,從他爹種種的行事來看,是一分家產也不想給的意思。

“娘,我爹說的許是真的,不然怎會把所有家底都放在我那,不然怎會像對待管家一般隻每月給幾兩銀子,多了一分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