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休要騙我

錢進道歉是道歉,可心裏卻是半點都不服氣,所以轉身就大搖大擺的往出走,邊走還邊嘟囔:“哎呀,實話都不讓說,沒意思,太沒意思了!”

“這個刁民!!”慕容雲氣的一蹦三丈高,然後眼巴巴的看著蘇清嫿:“小嫿,我是醜八怪嗎?”

蘇清嫿輕笑一聲,眸光閃動,璀如晨星:“你莫要被他氣糊塗了,他就是這般樣子,人見人厭,狗見狗嫌,你可千萬別和他一般見識。”

慕容雲聽罷小嘴一撅,揪著眉頭說:“小嫿,我知你是不想讓為傷他,你為何護著他?”

“有的人行事乖張,說話難聽,但卻是正直之人。”蘇清嫿溫聲說。

“好吧,既然小嫿你說他是好人,那我就也不同他一般計較,若他真如你所說一般,那秉性還與我一般無二呢,罷了罷了,我本就是有度量之人,便不動氣了。”慕容雲一臉大度的說。

她其實本也是沒動什麼氣的,而且在聽了蘇清嫿的話之後心裏多少還覺得錢進人不錯,嘴毒心軟同她一般之人,性子便像照鏡子。

林戰稱了肉回來,見慕容雲在蘇清嫿身邊嘰嘰喳喳個沒完,而且臉上還都是溫和與歡喜的笑意,弄的他很是不明所以。

“郡主怎來了?”林戰聲音依舊清冷。

慕容雲在聽見了林戰的聲音之後,身子猛的一僵,然後伸手扯了扯蘇清嫿的衣袖,忐忑的說:“小嫿,你幫我說罷,你就說我沒欺負你。”

“雲雲過來看胭脂,我們很是投緣就多聊了幾句。”蘇清嫿見慕容雲著實緊張,小聲叮囑:“你不用怕他,他見誰都是這幅樣子的。”

“小,小嫿,時間不早了,我回,回了!”

慕容雲緊張的舌頭發卷,快速的竄過了林戰的身邊,跑的像陣風。

蘇清嫿白了林戰一眼,蹙眉說:“你瞧,人都被你嚇跑了!”

“我沒凶她,我平時就是這個樣子。”林戰說罷放柔了臉上的線條,討好的甩了甩手裏的肉:“今天的肉稱的多些,咱早點回去包餃子吧。”

“嗯,好些日子沒吃餃子了。”

蘇清嫿隻要一想到餃子就美滋滋的,身手就拉著林戰的胳膊,借著力道站了起來。

吃了大陷餃子之後,蘇清嫿便是回到家中,坐在熱乎的炕頭上打瞌睡。

“你這一吃飽就不愛動的毛病得是改改。”林戰說罷用大手幫蘇清嫿揉起了肚子:“若是積食定是要難受的。”

蘇清嫿聞言小嘴一撇,很不服氣的說:“有你在難受也是不怕,我難受你就心疼,你心疼我就不那麼難受了。”

林戰聽罷寵溺的勾起了唇角,仰頭親了一下蘇清嫿的唇:“你現在慣是會說歪理。”

“我說歪理又怎樣,反正在你這我說什麼都是對的,歪的也是正的!”蘇清嫿得意洋洋的昂著頭說。

沒錯,現在的她就是這般自信。

“你知我心,我甚歡喜!”林戰柔聲說。

蘇清嫿明眸一彎,便是成了月牙的形狀,然後撒嬌的躺在了林戰的腿上:“就你嘴會哄人,隻盼你別把我捧上雲端之後收了手,我可是怕摔疼了。”

“斷然不會如此。”林戰一臉篤定,然後看著蘇清嫿白皙的脖頸暗了眸光:“小嫿,你月事是不是走幹淨了?”

聽了這話,蘇清嫿身子一僵,然後心虛的說:“沒呢,哪有這麼快。”

“休要騙我!我記得清楚!”林戰說罷便是俯身欺了上去。

錢府,錢進深更半夜也是無眠,他不睡也就罷了,還拉著丁木陪著。

丁木用手指著眼皮,蔫蔫的問:“少爺,你這大半夜的是抽了哪門子的邪風?你要抽自己抽,是不是應該放過我啊!”

“我就是氣不過,你說小嫿憑什麼讓我給那醜八怪道歉!”錢進氣呼呼的說。

“人家好歹是姑娘家,你嘴那般毒,自然是不對的,蘇姑娘讓你賠不是也是情理之中。”丁木說罷還奉上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錢進斜了丁木一眼:“你當時嘴閑著了?你不是告訴人家吃什麼補什麼嗎?”

丁木聽了這話心虛的笑了笑說:“我這是跟什麼人說什麼話,無論少爺你是對是錯,我不都得向著你說話不是?”

“哼,你倒是把自己摘了個幹淨!”錢進一臉不悅:“你說那醜八怪從哪竄出來的?看著和小嫿關係不錯……哼,居然離小嫿那般近!”

“少爺,我聽明白了,你今天那般難為人家就是吃醋了?那姑娘是女的!你這飛醋吃的當真是沒有道理!”

丁木說罷就起身要回去睡覺了,他這少爺是正事沒有,屁事太多,若是件件都跟著上心,他就得累死了去。

“你幹什麼去?給我回來!我囑咐你的事你都辦了嗎?”

錢進把丁木的小心思摸的很透,見他要走就擺出正事把他給拖了回來。

“辦了辦了!”丁木困的迷迷糊糊:“金福說要多容他些時間好好想想,畢竟一家子人都攥在大少爺手裏,還有就是,他想知道若是他當真投靠了你,你能否把他的親事攪黃,他委實不想娶那屠夫家的大胖丫。”

“哼,竟是和本少爺我談起了條件!他手上有什麼我想要的消息?”錢進翻了個白眼。

看來這金福真是與他大哥一般性子,可這性子越是一樣,便就越是對他有利,一個滿眼利益的人怎會視情分珍貴?

“少爺,要我說你就別和大少爺較勁了,說他是少爺,可過的和你卻是不同的日子,往後這錢府也定都是你的,他能有什麼啊……”

丁木想不通錢進為何死咬著錢來不放,他甚至覺得錢來有些可憐。

“我娘非不能容人之人,她為何對我這大哥這般抵觸?”錢來緊皺眉頭:“況且,我看不慣的人也定然不是什麼好人!”

他的直覺一項很準,他覺得他這大哥古怪的很,他找人給蘇清梅診脈,大夫隻說脈象蹊蹺,往深了說又說不準,能下藥卻又讓人看不出來,怎會簡單?況且他心裏總是覺得他這大哥欠了他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