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兩忘煙水裏 96:欲仙欲死

同一時間,星皓王朝皇宮內,沐陽已經來到了寢宮內。

他看著臉色慘白的羽茜,唇角勾了勾,就是今晚了,他要要了這個女人,他要得到她,從而長生不老,穩坐江山。

他緩緩的走到床邊,他把羽茜固定到床上,看著羽茜如此完美無瑕的身體,全身忍不住又開始燥熱起來。

“你這個流氓,放開我!”羽茜此刻已經清醒了過來,他看著已經完全變了的沐陽,不免猜到沐陽接下來會做什麼,一時間心裏感到一陣惡心還有恐懼,因為這比殺了她讓她更痛苦,她的身體除了她愛的男人,誰都不能碰。

“一會兒我會讓你求我的。”沐陽並不急於脫自己的衣服,而是從桌子上端起了一杯茶水,隨後輕揚嘴角,這茶裏麵有他放的最烈的一種藥-合歡散,這種媚藥沒有解藥,隻要沾上一小口就必須與人交合,而且,這種藥比較烈,藥性猛,沒有一個女人能抵抗的了這種媚藥,他就是要看看,待會羽茜怎麼求他要她。

“哈哈哈哈……”沐陽哈哈大笑了幾聲,這笑聲是如此的讓人毛骨悚然,他走到羽茜麵前,看著羽茜驚恐的瞪大雙眼,他眼裏得意的笑更濃了,隨後,他掰開羽茜的嘴巴,硬生生的把媚藥全都倒進羽茜的嘴裏,雖然嗆出來幾口,但還是有大半杯都被羽茜咽進了肚子裏,這些就足夠了,隨後沐陽輕輕地念了一句咒語,讓捆仙索變得鬆散一些,同時坐到床的另一邊,靜靜的看著羽茜接下來的反應。

果然,這媚藥不是一般的猛,才一小會兒的功夫,羽茜就已經覺得渾身燥熱無比,她不停的扭動著身軀,可是,越是扭動渾身就越覺得難受,她知道這是媚藥開始發作了,羽茜在極力的掙紮,告訴自己一定不要去求沐陽,隻是,沒有羽茜想象的那麼簡單,這媚藥藥力過大,羽茜的意識竟然都被媚藥覆蓋著,一時間一股藥勁衝上來,致使羽茜迷失了自己,她竟然不自覺的主動坐起來貼近沐陽,芊芊玉手也在不停的拉扯沐陽的衣袍。

同時另一隻手也在沐陽的胸膛不停的亂抓,羽茜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隻想讓自己的身體得到一些釋放,她已經完全沒有了正常人的意識。

麵對著如此巨大的誘Huo,沐陽自然是把持不住,他欺身把羽茜壓到身下,同時用雙唇狠狠地堵住羽茜的櫻唇,雙手也不自覺的撫摸上羽茜的渾圓,已經完全陷入了意亂情迷之中。

“恩”由於沐陽極力的挑逗,羽茜竟然嚶嚀了一聲,她隻感覺自己渾身火辣辣的難受,似乎這樣都無法緩解她渾身的燥熱。

就當沐陽準備進入羽茜身體裏麵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重重的拍門聲,並帶著大聲的叫囂:“皇上,皇上,皇後娘娘得重病了,你快去看看,皇上,皇後娘娘得重病了!”

一聲聲撕裂的喊叫聲震醒了沐陽,他看著身下已經情迷的羽茜,又想著還陷入重病的羽噯,不得不放開羽茜先去看看羽噯怎麼樣了。

他急忙穿好衣服,那眉宇之間流露出了一絲未曾有過的擔憂,他正要離去,忽然聽見背後傳來的一聲呼喊。

“軒,不要走,軒,軒”完全失去意識的羽茜一把拉住了沐陽的胳膊,顯然,她把沐陽當成了池軒。

沐陽微微皺了皺眉頭,難道這個女人心裏最愛的是池軒嗎?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他歎了口氣,隨後連忙奔了出去。

皇後寢宮-曖香殿。

羽噯不安的坐在床上,眉頭緊皺,那清純的容顏上也多了幾分憂鬱。

那是由於她剛剛得知沐陽把羽茜關在他寢宮裏就是要要了她,因為羽茜是仙女,而與仙女結合便會長生不老,羽噯心裏明白,沐陽比起以前確實變化了不少,變得野心更大,對她也不如從前那樣愛護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呆在沐陽身邊多久,她故意假裝重病是因為沐陽每晚都會在她這裏過夜,可是今晚上卻沒有來,她知道沐陽一定在她姐姐那裏,她不想,不想讓姐姐受到傷害,更不想讓她心愛的男人背叛她。

“噯兒,噯兒。”沐陽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他的心裏是在乎羽噯的,剛進門就看到了坐在床上臉色蒼白的羽噯,星眸微縝,飽含了幾絲憂傷之情。

“噯兒,你怎麼了?”沐陽坐在床邊,靜靜的撫摸著羽噯光滑的小臉,那眸子裏充滿了在別的女人那裏從未有過的深情。

“陽兒,我愛你,很愛很愛。”羽噯微啟紅唇,飽含深情的望著沐陽,並把沐陽寬大卻溫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酥Xiong麵前,同時雙唇靠近沐陽,想要索要親吻。

“噯兒,我也愛你,很愛很愛。”沐陽心裏麵的確很愛羽噯,他托起羽噯的頭把她放到床上,同時覆上了她一直迷戀著的櫻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的舌頭與羽噯的靈舌糾纏在一起,那裏麵包含了太多的愛。同時,他解開了她的衣衫,雙手覆上了她的渾圓,輕輕地吮吸著她胸前的紅點,極盡溫柔,極盡愛戀。

“恩。恩……”身下的女人低吟了一聲,沐陽的情緒再次高漲,他褪去了她所有的衣衫,開始了一輪又一輪的欲仙欲死。

殿內,春意蕩漾,極盡曖昧。

同一時間,牢內。

百含和池軒老早就收到了黑夜用信鴿傳來的解藥,也順利的逃出了牢內。

百含把池軒安置在了皇宮外的一家客棧內,讓他安心養傷,自己才十萬火急的趕去皇宮去救羽茜,雖是深夜,但是百含仍是馬不停蹄的趕路,他生怕沐陽會對羽茜做出什麼事情來。

百含率先趕到了沐陽寢宮內,從後窗向內觀察時,他並沒有看出有什麼人,微弱的燈光影響到了他的視線,但是,他清晰的聽到了女人的痛吟聲,那不是歡樂的嚶嚀,而是殘摻雜著一聲聲痛苦的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