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一定好好練功,你,你設陣吧,我絕對不怕苦,不怕累。”拓跋臨一臉焦急的說。
癡老頭喘了幾口粗氣:“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說出去的話就不能反悔了,知道嗎?”
“知道,我絕對不反悔。”拓跋臨豎起三根手指:“我拓跋臨對天發誓,從今往後一定好好練功,如若反悔必遭天打五雷轟。”
癡老頭聞言高興的跳了起來,神采奕奕的說:“太好了。”
“老不死的,你,你是裝的!”拓跋臨臉色無礙難看:“好啊,虧我還擔心你,你居然騙老子,老子不管,剛才是你騙老子的……”
“你自己好騙怪誰呢?”癡老頭哼笑一聲:“我這也就能騙騙你這樣的蠢貨,你看看軒轅墨和丫頭坐的多穩當。”
拓跋臨聞言馬上扭頭看顧念和軒轅墨,臉色通紅的憋了半天:“你們兩個也太過冷血無情了,老不死的雖然討厭了點,但他剛才一副要死的樣子,你們倆居然連慌都沒慌。”
顧念聞言翻了個白眼:“師父是第一次用這一招了嗎?他是神醫,身體不舒服自己馬上就知道,怎麼可能熬成大病?自己不長腦子,還反倒說我們冷血無情,不過你這麼大的人了,就算是被騙,說話也得算數啊。”
“我,我……”拓跋臨我了半天也沒我出所以然來。
他現在正是瓶頸期,他也著急,可是有什麼辦法呢?越是著急越是找不到很好的方法,所以就想放鬆一下,結果現在一群人逼著他。
“師兄,要不然這聖天門的掌門我來當吧。”顧念悠哉的抿了口茶:“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有點事做更好。”
“我……”拓跋臨狠狠的咬了咬牙:“我剛才發誓說的那些話都算數這總行了吧。”
癡老頭翻了個白眼:“早知道你小師妹能治你,我就不來剛才那麼一出了,簡直……”
“行了,別廢話了!”拓跋臨不耐煩的說:“走吧,回去練功!”
待癡老頭和拓跋臨離開了之後,顧念疲憊的靠在椅子上:“這師徒二人真的是很像,湊在一起真是鬧人,而且剛才也確實是嚇了我一跳……”
“要不要我現在追上去把他們兩個都揍一頓?”軒轅墨潭眸中盡是心疼之色:“揍一頓,然後順便警告他們以後不準再進墨王府半步。”
“……”顧念白了軒轅墨一眼:“別添亂了,要是真把人家揍了一頓,我這耳根子能清靜嗎?”
剛說完想讓耳根子清靜一點,滿臉掛彩的歐陽清突然造訪。
“軒轅墨,你去瞧瞧是怎麼回事兒吧。”顧念腦袋發脹:“我就不跟過去了,看臉上的傷應該不是馨兒妹妹撓的,應該是被你熟悉的人給打了,所以這是找你評理來了。”
“估計是阿蕭……”軒轅墨不耐的蹙眉說:“這阿蕭也真是的,非是和歐陽清一般見識作甚。”
果然不出所料,軒轅墨剛走進書房,歐陽清就開始義憤填膺的說起南宮蕭的種種罪行。
“本王覺得你不去茶樓裏說書真是屈才了。”軒轅墨無奈的說:“要是真有你說的那麼誇張,你這會兒還有命在嗎?”
“那你覺得他打我他就對嗎?”歐陽清惱怒的問。
軒轅墨冷哼一聲:“本王不是早就提醒過你,讓你離人家的心上人遠一點兒嗎?你不聽,非去挨打的,難道不是活該?而且本王也是納悶兒了,你自己是有媳婦的人,為什麼還非是要往人家的媳婦身邊湊呢?”
歐陽清聽了這話今天是沉默半響,然後甕聲甕氣的說:“我就是看不慣那小白臉得瑟的樣子,當初我成親他把我坑的多慘,我成親當天他給我放烏鴉,弄了一堆人去大鬧,最後還被你給弄傷了腰,憑什麼他成親就沒人給他搗亂?”
“後來你不是也在他的床上綁了一隻母豬,上麵寫著是他的妻子嗎?”軒轅墨挑眉問:“如此一算,難道不算是兩清?”
“這怎麼能算是兩清呢?他後來不是安排的一些老娘們兒撓我嗎?害得我小媳婦誤會我……”歐陽清憤慨的說。
軒轅墨眨了眨眼睛,回想了一下確實有這麼回事,沉聲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啊,冤家易解不易結,所以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算了。”
“阿墨,你要是這麼說,那你小子不仗義啊,你這是故意偏袒他,這事要是換你身上,估計就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了,到我這你就讓我算了,再說了你看我這臉讓他打的!”
“本王從來不講究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本王基本上都是有仇當場就報了。”軒轅墨邊說邊蔑視的看了歐陽清一眼:“像你這種沒有本事當場報的,就把氣給咽下去。”
歐陽清聽了這話狠狠的拍了拍桌子:“憑什麼讓我把這口氣咽下去?阿墨,我就問你這事你到底管不管?你要是不管,我現在就扯著嗓子哭,我看小嫂子管不管我。”
軒轅墨冷冷的斜了歐陽清:“你確定?你這是今天隻挨一頓打,沒有挨夠想讓本王再給你加幾下是嗎?”
“你打!你打吧!”歐陽清不怕死的嚷嚷:“最好是把我打的起不來,然後我就住在這了。”
“真是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軒轅墨對耍無賴的歐陽清有些沒辦法,便無奈的歎了口氣:“淩風,去國公度把南宮蕭給本王叫過來,他要是敢不來,你就把他小媳婦綁過來!”
“是,屬下遵命!”
淩風心裏合計這叫什麼事兒啊,這永安侯怎麼什麼事兒都找他家王爺,跟媳婦吵架了也要找,被別人打了還要找,長得挺魁梧,又耍無賴,又能一哭二鬧三上吊……
軒轅墨現在內心也是無奈的,之前還真沒覺得歐陽清纏人,現在一看簡直是……他覺得歐陽清是太閑了,應該給他找點事做。
“阿墨,你找我做什麼呀?”南宮蕭進了書房之後撇了歐陽清一眼:“阿清,你現在做派怎麼跟個女人一樣?屁大點的事都能過來告一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