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你可說錯了,他可不敢把太聰明的人過去,派個傻子娶掙一群傻子的錢才會覺得安心。”癡老頭毫不留情的打擊說。
木封聽了這話在原地憋屈了半天,然後就去找自己媳婦求安慰去了,金花看他可憐巴巴的也不忍心說實話,就哄了他一頓,然後他就滿血複活了。
夏螢在南宮蕭說要娶她之後,心病變徹底好了,每天臉上都帶著明媚的笑容,南宮蕭的心裏時而複雜、時而愧疚、時而甜蜜。
但不管是哪種感覺出現的時候,他都不後悔自己所做的決定,因為他想護著這三人一生,想讓夏螢每天都甜甜的微笑。
大概又趕了半個月的路程,一行人終於到達京城,歐陽清得了消息專程在國公府門前迎接。
“阿蕭,歡迎回家!”歐陽清激動的說。
“久別重逢之時,也沒見你如此激動。”南宮蕭輕笑這說。
“這不一樣,他鄉重逢和故地重逢兩種不同的感覺。”歐陽清輕歎一聲:“好了,話不多說,你小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阿墨沒來?”南宮蕭挑眉問。
歐陽清輕哼一聲:“怎麼可能不來?但是人家是什麼身份呢,自然不會在門口等你,人家在院子裏坐著呢,喝著上好的茶葉,哪像我這麼實在。”
南宮蕭輕歎一聲,語氣玩味:“也是,這也符合你們兩個的一貫作風,走吧,進去瞧瞧阿墨。”
歐陽清和南宮蕭進了院子之後,就看見了軒轅墨,人家眼皮微抬,語氣裏是慣有的傲慢。
“怎麼才到京城?這一路上趕路趕的挺懶散吧。”
南宮蕭無奈的抿了抿唇:“據我所知,你回京用的時日好像更長一些吧?”
“你能跟本王比嗎?”軒轅墨挑眉問。
“那自然是比不得,皇上看不慣你,也絕對不會幹掉你,我這小命就不一樣了。”南宮蕭眯著眼睛說。
軒轅墨悠哉的抿了口茶:“知道你和本王之間的差距就好,不過你放心,你這命也是硬的很。”
歐陽清煩躁的抓了抓頭:“行了,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有必要弄得這麼劍拔弩張嗎?我已經命廚房準備好了酒席,今天咱們三個痛飲一番,阿墨,你也別想著告我黑狀,我今天可是得了我小媳婦的允許的。”
“你未免有些太高看自己了,本王可沒有閑工夫管你家的閑事兒。”軒轅墨冷冷的斜了木封一眼:“阿蕭,把你帶回的人先安頓一下,廚房準備了兩桌酒席,讓他們去另一桌吧。”
木封感覺自己被深深的嫌棄了,但一看軒轅墨著氣場,他又不敢回嘴,隻是在心裏畫了無數個問號,心道此人為何這般囂張?
南宮蕭轉身就見以前的老管家恭敬的站在一旁,溫聲一笑:“去把我的朋友好好的安頓一下。”
“好的老爺!”管家笑著說。
“螢兒,阿爹、阿娘,你們不必拘謹,這裏就是咱們的家。”南宮蕭說完這話以後又看向老管家:“明日請京中最好的裁縫過來給他們做幾身衣裳,去對庫房挑幾樣像樣的首飾,安排機靈的丫鬟給他們。”
管家再次答應了下來,然後將人帶走,軒轅墨,南宮蕭和歐陽清三人的酒席開始了。
“阿蕭,你可能還不知道,寧王那個烏龜王八蛋還沒死呢。”歐陽清一臉憤慨:“他現在是欒太妃舊勢力的傀儡,那邊人據說有人有沐覲部分的記憶。”
“隻是部分那並不可怕。”南宮蕭魂不在意的說。
軒轅墨把酒杯端了起來,沉聲說:“你師父死了,”
南宮蕭聞言愣了一下,隨後眸中帶了水光:“很好,隻可惜我沒有親眼所見。”
“他也有沐覲部分的記憶,所以不敢讓他苟活。”軒轅墨輕歎一聲:“又怕他詐死所以就直接讓他變成一灘沙子了,所以也不能留個全屍給你看一下。”
“無礙,不能親眼所見,不能親手所殺,確實遺憾,但他死了對我來說就是天大的好消息。”南宮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太好了,我終於不用再活在他的陰影當中。”
“哎呀,你早就不活在他的陰影當中了。”歐陽清拍了拍南宮蕭的肩膀:“我最喜不喜歡你這小白臉兒矯情的樣子,多和我學學,心大一點有什麼不好。”
軒轅墨斜了歐陽清一眼:“不能太像你,太像你就惹人討厭了。”
“你可閉嘴吧,咱們三個當中,最讓人討厭的就是你。”歐陽清說罷還尋求認同:“阿蕭,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南宮蕭似笑非笑的看了歐陽清一眼:“我發現你有點沒有自知之明,阿墨勝在安靜,不像你說個沒完嗓門還賊大。”
“這話說的就昧良心,阿墨就是不說話也沒什麼好的,看著就讓人害怕,誰能忽視他的存在?”南宮蕭不服氣的說。
“懶得理你!”南宮蕭看向軒轅墨:“蛋蛋和丫丫還好嗎?”
“好的很,就是丫丫總是想你。”軒轅墨言簡意賅的說。
南宮蕭摸了摸自己布滿疤痕的臉,自嘲一笑:“你覺得我現在還能去看丫丫嗎?她會不會嚇哭?”
“本王的女兒沒有那麼膚淺。”
“那就好,你話都這麼說了,我希望她被嚇哭的時候,你不要怪我。”南宮蕭輕笑這說。
歐陽清白了南宮蕭一眼:“你這小白臉還挺會多愁善感的,行了,別的都別想,把酒杯端起來,咱們三人還是老樣子,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南宮蕭聞言輕笑不語,這時軒轅墨端起了酒杯,沉聲說:“沒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南宮蕭感動的看了看軒轅墨沒有過多情緒的臉,將酒杯舉起和軒轅墨與歐陽清的酒杯碰在了一處:“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們一直是好兄弟!”
“好兄弟!”歐陽清豪邁的喊了一聲:“來,幹了!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你們兩個放開了喝吧,阿念不讓我多喝。”軒轅墨麵無表情的說。
歐陽清眉頭緊擰:“阿墨,你小子夠不夠意思啊?我都跟我媳婦兒提前知會完了,你怎麼就不能破例了呢?是男人今天就必須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