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快些自然是好的,但希望你不要好大喜功,急於求成。”軒轅墨淡淡的瞥了尚書一眼:“就像你說的,不要辜負本王對你的信任,本王若非信任於你,就絕對不會放心回京,你若是讓本王丟臉,本王……”
“墨王放心,我絕對會將此事處理好的,絕對不會急於求成。”尚書拍著胸脯保證說。
墨王既然如此信任,他一定要把事情給做好了,雖然墨王這人在朝廷之上根本就不講理,但是能得墨王欣賞那也是一種福分,以後估計會受到特殊的關照。
軒轅墨對尚書的態度表示滿意,他擺了擺手:“那你就去忙吧,這裏的一切就交給你了。”
“是!”尚書退了出去。
待房間裏隻剩下了軒轅墨之後,他的薄唇微微上翹,心裏不停的誇自己機智。
要知道,他本來也是想把這個爛攤子甩給尚書的,結果上書主動過來請纓,隨意的兩句話,就弄得人家誌氣滿滿,對他感恩戴德,現在這是一箭雙雕。
自己在房間裏高興了一會兒之後,他馬上就去找了顧念,然後把事情和顧念詳細的說了一遍,一副求表揚求誇獎的樣子看著顧念。
顧念白了軒轅墨一眼:“我發現你現在就像一隻狐狸一樣狡猾,尚書大人被你賣了,卻是還在幫你數錢,你讓我心裏好生敬佩,然後我也要小心,免得以後也被你賣了。”
“傻阿念,我怎麼舍得把你賣了呢?就你,給個江山我都不換。”軒轅墨滿眼深情的看著顧念:“其實我並不是很想回京城的,因為在這裏大家都是各忙各的,很少有人會過來打擾我們,若是回了王府……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是想丫丫和蛋蛋了。”
“難道你這個做親爹的不想他們嗎?”顧念挑眉問。
軒轅墨把顧念抱在懷裏小聲說:“說實話是不太想的,我是有你萬事足。”
顧念聞言小嘴一撅,不滿的說:“這兩個小家夥現在是交給拓跋師兄帶的,你就不怕他們被帶壞了?拓跋師兄是什麼性格你是最知道的。”
軒轅墨聞言哼笑一聲,聲音裏帶著一些幸災樂禍的感覺:“阿念,你太小看蛋蛋了,我覺得日子難過的應該是拓跋臨,他這些日子應該被折騰的夠嗆。”
顧念聞言點了點頭:“也是,不過他也不值得可憐,因為我是給了他錢的,這下讓他知道一下錢是不好掙的,以後花錢的時候,就能省著一些。”
“沒錯,阿念說的都對。”軒轅墨抱著顧念用頭蹭了蹭顧念的肩膀:“所以咱們返京途中也不必急於趕路,碰見景色好的地方也可以停留遊玩一下。”
“嗯,你說的不錯。”顧念彎著眼睛說。
在確定隻留尚書大人之後,一行人準備分兩波返京,歐陽清和顧念、軒轅墨一波,癡老頭因為急著給金花調理身子,所以要稍微延後回京,南宮蕭也跟著延後。
“哼,阿蕭那小白臉是真不夠意思。”歐陽清走了一路都在數落南宮蕭:“他這是有了新朋就忘了故友,你說咱們這麼大老遠的特意過來接他,結果他不跟咱們一起回去,被一個一看就油腔滑調的人給拴住了,人家媳婦兒治病他還得陪著,他是什麼人吧。”
顧念掀開車簾無奈的歎了口氣:“如果南宮蕭和咱們一起回京,把他有恩之人拋在後麵,是不是有些太過忘恩負義了?”
歐陽清聞言眉頭仍舊沒有舒展:“小嫂子,你這話說的有道理,但我心裏仍然不舒服,阿蕭對我明顯沒有以前那麼親了。”
“這你確實是有些想多了,那小子之前對你也不怎麼樣。”軒轅墨揭短說:“而且你之前也看不慣人家,要不然怎麼會一直管人家叫小白臉呢?”
歐陽清一臉的尷尬之色:“那怎麼能一樣呢,阿墨,你相信我,我的直覺是沒錯的,他就是和咱們淡了。”
軒轅墨不耐煩的斜了歐陽清一眼:“你怎麼像個哀怨的怨婦一樣?難道你和阿蕭之間曾經有過什麼?”
“呸呸呸,別瞎說!”歐陽清狠狠的剜了軒轅墨一眼:“你是個冷心冷肺的,或許誰對你疏遠你都不在乎,隻要小嫂子對你好就行,我和你不一樣,我是個重情重義之人,我一看見有人跟我漸行漸遠,我自然是有些唏噓的,阿蕭那小白臉……以後我也離他遠點,他不待見我,我還不待見他呢。”
“歐陽清,趁我不在這麼說我壞話真的好嗎?”南宮蕭一臉無奈的飛身而落:“就知道你們不會加緊趕路的,所以追上來給你們送行。”
“用不著你送,出發好半天了才趕上來,你不覺得敷衍嗎。”歐陽清甕聲甕氣的說。
南宮蕭白了歐陽清一眼:“這樣也敷衍了?那請問什麼樣才不敷衍?又不是以後不再相見了,回了京城,有的是時間把酒言歡。”
“你特意趕上來,應該不是為了送行這麼簡單吧?”軒轅墨劍眉輕挑:“就像你說的,以後有的是時間把酒言歡,沒必要在意這一時半刻。”
“還是阿墨懂我。”南宮蕭一臉正色的說:“尚書大人雖然是個馬屁精,可處理令城之事還是綽綽有餘的,但這得有一個前提,就是相鄰的這幾個城的知府要好好的配合,而不是在這個時候惹什麼麻煩,通過故意搗亂來達到一些目的。令城現在可以說是相鄰幾成之中最富有的,我怕這人一旦窮久了就時不時的過來想要……當然了,本來分出去一些也是無可厚非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首先要穩定民心。”
軒轅墨聞言點了點頭:“本王知曉你的意思了,反正本王也不是急著回京,所以這一路走走停停的,將這些知府都警告一遍,等到你能動身之時,再警告他們一遍,如果還學不乖,那他們這官也就當到頭了。”
南宮蕭輕笑一聲,眼睛有意無意掃向歐陽清:“阿墨,和你說話是真的不累,不像和某些人說了半天也是對牛彈琴,你說東他想西,聽不懂話也就算了,還專挑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