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你該不是暴露了吧?

“阿念,歐陽清睡覺打呼嚕。”軒轅墨語氣有些撒嬌的意味:“你應該不舍得我過去遭罪吧。”

顧念聞言眉頭輕挑:“你什麼時候這麼嬌氣了?”

“我一直都很嬌氣的。”軒轅墨可憐巴巴的看著顧念:“所以你一定不舍得我的對不對。”

“你以為你學蛋蛋的語氣說話,就能過關嗎?”顧念冷著臉說:“說吧,你到底為什麼事鬧的別扭。”

軒轅墨見躲不過去,沉沉的歎了口氣:“阿念,你太不拿你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兒了,你不是不死之軀,你也不是不會感受到疼痛,你砍屏障的那一刀我……但我後來仔細想想,我又沒有什麼資格來怪你,如果我足夠強大,如果我能揮得了妖刀,那就……”

顧念用軟嫩的小手捏住了軒轅墨的嘴:“別說了,我也不準你這麼貶低你自己,妖刀隻認我不是你的錯,我繼承了萬年的功力,在爆發力這裏你不如我也不是你的錯,那屏障是沐覲之前設的,隻要妖刀能破也不是你的錯,讓你心疼是我不對,但是沒辦法,當時百姓議論紛紛,如果我不一口作氣的把屏障砍開,那……”

軒轅墨也捏住了顧念的嘴,二人相似一笑,然後同時鬆開了手。

“阿念,我心悅你。”軒轅墨深情的說。

“我知道!”顧念甜甜的說。

就這樣二人和好如初,尚書和歐陽清也都鬆了口氣,也都對顧念感恩戴德的,他們看來要不是顧念大氣,他們仍然沒有好日子過。

桃花鎮

南宮蕭把他的“影子”煉製成了飛士,然後讓自己的靈力延展,將“影子”所煉的死士全部控製,以防止死士的腐爛。

忙完一切之後,南宮蕭站在院中,迎著陽光,然後扭頭看自己的影子,心中不免有些悵然。

“蕭大哥,你為什麼一直盯著自己的影子瞧?”夏螢坐在門坎上托腮問。

南宮蕭快速回神,輕笑一聲:“因為看著影子就能想起一個朋友,他像是我的影子一般。”

他一直在想,他的“影子”究竟有沒有聽勸的可能,如果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時不時有一線希望……可惜沒有如果。

但他其實不知,他那影子就是想死在他的手中的。

夏螢見南宮蕭的眸光中有一絲黯然,馬上起身走到南宮蕭的影子裏。

“蕭大哥,你不要難過,今天開始我是你的影子,無論你走到哪我都跟著。”

南宮蕭聞言眸中黯然轉為發光的暖意:“你不需要是我的影子,你隻需要是你自己。”

“可是我想跟著你啊。”夏螢笑意盈盈得說。

南宮蕭聞言將夏螢拉出影子到他的身邊:“我需要你陪著,不需要你跟著。”

“哎呦,郎情妾意的。”木封從牆頭翻了過來:“阿蕭,我發現你小子這情話說的很順啊,你說我要有這嘴皮子,這些年得少挨多少打。”

南宮蕭不耐的掃了木封一眼:“你最近是不是有點過於清閑了?”

“是清閑了一點,最近買肉的人少。”木封一臉悠哉的說:“你也不用嫌我礙事,我自己也是有媳婦陪的人,沒有要緊事也懶得找你,我又沒有斷袖之癖。”

“那就把正事說一說吧。”南宮蕭淡然的說。

“也不是什麼太大的事兒,桃花村的那個馬得福最近可能要過來找麻煩,畢竟你把馬二……”

南宮蕭聞言眉頭輕挑:“這件事你不是壓下去了嗎?”

木封哼笑一聲:“這裏哪有能永遠壓下去的事兒啊,那些好處隻能暫時堵一堵人家的嘴,等人家把好處用完,就還得堵,你這幾天讓你阿爹阿娘都不要出門了,鋪子我自己想辦法照看,雖然是鬧不出多大的動靜,但也還是別讓這老兩口跟著著急上火了,你過來一下,我和你說說怎麼應對。”

南宮蕭知道木封這是有別的事想找他,馬上翻牆去了木封家。

“說吧,什麼事?”

“令城知府最近在找一個人,而且是火急火燎找,你說實話,那人是不是和你有什麼關係?不要否認,我的直覺可是很準的。”

南宮蕭點了點頭:“確實是有些關係,那人他尋不到了!”

木封神色複雜的看著南宮蕭:“阿蕭,我一直沒問你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我現在問也不晚吧……”

“有的人真是乍一看精明,越相處越蠢。”南宮蕭白了木封一眼:“你是好人還是壞人你能回答的出來嗎?說自己是好人,手上有人命,說自己是壞人,又沒到罪大惡極的地步,況且,如果我是壞人,我會承認嗎?如果我承認了,你還有命可活嗎?”

“哎呀,我這不是想問問圖個安心嗎。”木封笑眯眯的說:“你可千萬別多心,我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我就是嘴欠。”

南宮蕭哼笑一聲,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現在換我問你了,你的消息為什麼這麼靈通?我們是在輕羽城而不是令城,兩城相隔不近,你是長了順風耳不成?”

木封聞言臉色通紅,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氣:“你什麼意思啊?你是在懷疑我嗎?我為了打聽這點消息花了多少錢你知道嗎?阿蕭,我真的是看錯你了。”

金花從廚房出來,對著木封的屁股就是一腳:“小點聲,你是怕人家聽不見是嗎?心裏沒鬼還怕問?好好的把話說明白不就行了?”

“對啊,本來我也沒有懷疑你啊。”南宮蕭一臉淡然的說。

“沒懷疑個屁!”木封捂著屁股一臉的憤憤不平:“我看你說話陰陽怪氣兒的,若真不懷疑你好好說話不行嗎?害得我被我媳婦踢了屁股,我跟你說,我媳婦兒踢人可疼了。”

金花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又在木封的另一邊屁股上踹了一腳:“說正事!”

木封兩手捂著屁股敢怒不敢言,他埋怨的瞪了南宮蕭一眼:“我這消息是從輕羽城孫二叔那得來的,他是令城知府在輕羽城的眼睛,這裏風吹草動令城知府知道,令城的消息他也一清二楚。”

“既然是心腹會把消息賣給你?”南宮蕭眉頭緊蹙:“你該不是暴露了吧?我早就跟你說過。消息咱們可以自己打聽,自己觀察,而不是用這種方法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