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她不隻滅力這一個絕招

被老者輸入大量靈力的虛影,眼睛泛起詭異的紅光,咆哮一聲,靈力外放,地都跟著顫了三顫。

緊接著白光湧動,化成無數形狀怪異的利刃,朝著顧念瘋狂飛射,顧念馬上用保護罩罩住自己,可保護罩馬上就有了裂痕,她隻能不斷的修複強化。

“哼,這就撐不住了?”老者譏笑一聲再次輸靈力給虛影:“有虛影真好,免得我親自上陣。”

顧念被老者狂妄的態度所激怒,他很想給老舍好瞧,可是現在他卻對一個虛影都疲於應付,等等,不對啊,她有外掛!

顧念被自己的蠢笨給驚呆了,她身體裏有一半是軒轅墨的血,也就是說她既可以用滅力也可以用毒,所以她擁有能讓人分分鍾斃命的本事,卻是在這兒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

想到這,顧念深吸了口氣讓身上的毒氣外放並蔓延,顧念周圍的樹木瞬間枯萎凋零,然後枯萎之勢一點點的往老者所在的樹上擴張。

這一幕看在老者眼中是觸目驚心,眼睜睜的看著本來翠綠挺拔的樹木變成枯木。

“是毒……”

老者不甘心的咬了咬牙,但還是選擇逃了,而且逃的太快,虛影不能及時跟上。

啟用虛影,必須得有一會靈力的人在附近看護,稱為護陣人,上次護陣人是赫連泊,而這次老者是單槍匹馬上陣,所以在他離開之後,虛影便開始渙散。

顧念見狀快速的在身上四處摸索,她覺得越是著急,這東西就越是找不著,後來索性也就泄氣了,然後一個指甲大小的瓷瓶從八寶羅盤的後殼中掉了出來,緊接著渙散的虛影便一溜煙兒的跑到了瓷瓶之中。

這瓷瓶是專門用來收集靈力的,她想著這虛影的靈力強大,渙散了怪可惜的,所以想收集下來留著以後對戰的時候用。

等收集好靈力之後,顧念悠哉的回到了王府,而這時王府的氣氛卻是並不輕鬆,癡老頭長籲短歎的在院中走來走去。

“師父,人不是被你救下了嗎?”顧念不明所以的問。

“人是被我救了下來,但是那老雜碎下手太黑,南宮蕭身體裏所有的靈力全都被吸幹了,若是能留一份,慢慢滋養靈力便可恢複,可是現在是一幹二淨,而且他又被那老雜碎控製了那麼長時間,人是能活著,但是也就是個廢人了。”

顧念聽了這話愣了一下,然後臉色變得有些沉痛,她走上前去,將目光落在南宮蕭慘白的臉上,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安慰。

“沒事的,之前所造下的孽障太多,這一切都是我罪有應得。”南宮蕭溫潤一笑,反倒是先安慰起了顧念。

顧念眸中淚水驟增,她拚命的搖頭:“那些事根本就不怪你,都是你那混賬師父使壞,我不會放過他的!”

南宮蕭幾次三番在她最脆弱、需要幫助的時候出手,她早已視南宮蕭為兄長,如今南宮蕭被害成這樣,由不得她不憤慨。

“剛才若是把那老雜碎抓到就好了。”癡老頭輕歎一聲:“那老雜碎才吸收南宮蕭的靈力,應該不那麼容易將這些靈力吸收轉化成自身的,哪怕能從他身上剝離出一絲靈力,這小子也有救啊!”

顧念聞言眼睛一亮,她瞬間看見了生機,她將小瓷瓶遞到癡老頭手上:“這裏麵有靈力,我剛收集的。”

癡老頭聽了這話臉上也有了笑模樣,他笑眯眯的看向南宮蕭:“你小子必有後福啊!丫頭,軒轅墨,你們兩個先退出院子,一會兒醫治的方法太過殘忍,我怕你們倆受不了。”

軒轅墨聞言馬上拉著顧念出了院子,然後定定的看著顧念,一臉探究。

“你這麼看著我作甚?”顧念不解的問。

“你剛才為他哭了。”軒轅墨臉色有些發酸:“我心裏不舒服。”

顧念聞言輕笑一聲,將自己柔弱無骨的小手放在了軒轅墨的胸口上:“那我幫你揉揉可好?”

“隻揉不哄是好不了的。”軒轅墨沉聲說:“阿念,我真的吃味了,而且不是一點點。”

顧念聞言將自己塞在軒轅墨的懷裏,耳朵貼著軒轅墨的心口:“我對南宮蕭沒有……”

“我知道!”軒轅墨攬著顧念著胳膊有些發抖:“我知道在你心中的人是我,但是我就是吃味,阿念,我是不是有些小氣了?”

“不是,你不小氣。”顧念撒嬌的在軒轅墨的胸膛上拱了拱:“南宮蕭曾和我並肩作戰過,他算得上是我出生入死的戰友,所以見他生不如死,我就會替他難過。”

軒轅墨揉了揉顧念的頭說:“我知道的,我都知道,所以說是我太小氣了,阿念我沒有不相信你,我就是一個心眼比針鼻還小的男人。”

顧念聞言輕笑一聲:“可是我喜歡你的小氣,因為這是你在乎我的證明呀。”

軒轅墨聞言神色霎時軟了下來,柔聲說:“阿念,我親你一下好不好?”

“親個屁親!”癡老頭蓬頭垢麵乞丐一樣的從院子裏走了出來:“丫頭,你是不是想坑死你師父?”

顧念和老者的勢力癡老頭心裏有數,他覺得顧念就算是能勝也是險勝,所以覺得能收集的靈力一定不多,他沒問,顧念也沒說,結果瓷瓶一打開這叫一個刺激!

“師父,你這是怎麼了?”顧念有些納悶:“剛才有人偷襲你了嗎?”

“偷襲個……”癡老頭對著顧念實在罵不下去,狠狠的歎了口氣:“你怎麼收集那麼多的靈力?我也沒個準備,你瞧瞧我現在這樣子,我從出生到現在我就沒這麼狼狽過。”

顧念聞言不大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收集靈力的時候,影子都散了,我以為……師父你沒受傷吧?”

“傷倒是沒傷,哎呀,算了算了,你也不懂,不怪你!”癡老頭一臉疲憊的坐在地上:“我太累了,我可得歇會兒,對了丫頭,看樣子你贏那老雜碎贏得很輕鬆,是他傷勢未愈,還是你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精進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