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一個人怎麼了?我一個人我逍遙自在,我像你們一樣要死要活的了嗎?我也不用給人換血,我也不用給人換肉!”
“你要是真不在意就不會這麼生氣。”南宮蕭輕歎一聲:“不過我突然想到你也可能不是沒開竅,你有可能跟我一樣,求不得……”
癡老頭兒聞言臉色一僵,隨後將南宮蕭的酒杯奪了回來:“老子看你就是個不值得可憐的,現在趕緊給我滾!”
南宮蕭聞言有些差異的挑了挑眉,然後淡然起身,語氣頗有些玩味:“看來還真是被我猜對了,我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臭小子,你趕緊給我滾,不然老子拔你的舌頭。”癡老頭氣憤的說。
蛋蛋這邊表現的異常乖巧,他隻是守在床邊一動不動的看著軒轅墨,時不時的給端個茶遞個水。
“小世子,你是不是困了?困了就歇一會兒吧,屬下在這守著也是一樣的。”淩風諂媚的說。
“我不想歇著,你笨手笨腳的,怎麼可能會照顧好爹爹呢?”蛋蛋嫌棄的白了淩風一眼。
“我,我還笨?”淩風一臉的不服氣:“不是屬下跟你吹,之前王爺討好王妃屬下可是出了不少主意呢。”
蛋蛋聽了這話,同情的看著軒轅墨:“爹爹真可憐,一定沒少走彎路。”
“……”淩風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他家小世子連這種不噎死人不說話的毛病都像了他家王爺了,往後的日子要不好受了……
“蛋蛋,爹爹傷口疼的厲害,你上床陪爹爹躺一會兒爹爹就好了。”
軒轅墨話語的柔和和臉上的麵無表情,顯得格格不入。
“真的嗎?”蛋蛋對這話表示懷疑。
“真的,因為你的體質跟爹爹是一樣的呀,所以隻要你上來躺著,爹爹就會少疼一些。”
蛋蛋聽了這話,馬上把自己的小鞋子甩掉,麻利的爬到床上,乖巧的躺在了軒轅墨的身側:“爹爹你可是好些了?如果再痛蛋蛋可以給爹爹呼呼,呼呼了之後就不疼了。”
“已經不疼了,爹爹想睡一會兒,所以蛋蛋不要說話好不好?”
“嗯,蛋蛋不說話。”
過了大概一刻鍾,淩風看著已經熟睡的蛋蛋,無奈的歎了口氣,他家王爺當了父親之後,就變得細膩了很多,忍著身上的劇痛還能把小世子給哄睡著了。
蛋蛋這一睡就睡到了很晚,軒轅墨怕蛋蛋不回去睡,顧念會擔心,所以就讓淩風將蛋蛋送回去。
“爹爹真是囉嗦,蛋蛋都已經這麼大了,哪還用得著人送?而且還找了一個這麼笨的人送我,這不是說我比這個人還笨嗎?”
蛋蛋在前麵邁著小步子埋怨,淩風在後麵跟著心裏萬馬奔騰,長得勉強比他膝蓋高一點點竟然自稱自己是大人,然後還不停的數落他笨,要不是因為這是他小主子,他早就拎起來揍一頓了。
“在後麵走那麼慢做什麼?是不是在心裏邊罵我?”蛋蛋在前麵走著走著,突然停下腳步:“淩風,我娘不在京城的這幾年,我爹……”
“王爺每天醉生夢死,絕對絕對沒有尋花問柳。”淩風急的差點沒咬到舌頭。
這小世子,到底是三歲半還是三十歲呀?
蛋蛋詫異的看了淩風一眼:“你也不是很笨,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就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淩風幹笑兩聲:“多謝小世子誇獎,都是應該的,應該的。”
軒轅墨這邊傷口的疼痛剛剛減弱他正要入睡,門突然開了,隻見南宮蕭帶著幾分醉意走進來。
“不愧是阿墨,你想尋的人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你也是尋得到的。”
“你想打架是嗎?”軒轅墨冷聲質問。
“別太敏感,我不是來找你打架的,再說了,就你現在這樣子,贏了你也是勝之不武。”南宮蕭譏諷的說。
軒轅墨聽了這話瞬間起身,速度麻利的好像傷口根本就不存在一般:“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誰輸誰贏咱們現在就可以比劃一下。”
南宮蕭無奈的抿了抿唇:“你還是老樣子,死要麵子活受罪,快躺下吧,都說了不是來找你打架的,你我兄弟二人多年不見,敘敘舊還不行嗎?”
“你我二人有什麼可敘舊的?拐走本王的發妻,還好意思到這來和本王說兄弟情深嗎?”軒轅墨冷笑一聲:“你與本王可以算得上是仇人了。”
“確實,阿念詐死的事我有參與,但我做這件事並不是因為想要將她占為己有,阿念身上的傷與你現在的一般無二,當時她又被太後割了脖子,說實話,能被救回來的可能極低……”
軒轅墨壓根不想聽南宮蕭解釋,他快速打斷了南宮簫的話:“少和本王說這些有的沒的,我是真沒想到你們都是會做戲的,當時本王痛不欲生……”
“軒轅墨,你記恨我們作甚?詐死的事兒,如果阿念不同意,我們也不會那麼做,你有能耐埋怨阿念!”南宮蕭邊說邊不雅的翻了個白眼:“你要是敢埋怨阿念對阿念耍脾氣,我就敬你是條漢子。”
“本王不想當漢子!本王就是因為舍不得埋怨阿念,才想埋怨你們的,明白嗎?”軒轅墨理直氣壯的說。
“你還真夠不要臉的!”南宮蕭邊說邊抱拳作揖:“佩服佩服!”
就衝軒轅墨這不要臉的勁兒,他輸入的就心服口服,軒轅墨不要臉到他已經忘記曾經的那個冷麵傲然的軒轅墨是什麼樣子的。
軒轅墨冷冷的,斜了南宮蕭一眼:“少說廢話,快扶本王躺下,本王自己躺不下去。”
“活該,躺不下去,你起來做甚?”南宮蕭話是這麼說但還是走上前去幫助軒轅墨躺平:“你剛才起來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疼呢?氣勢洶洶的還要殺了我呢。”
“把嘴閉上,話怎麼這麼多。”軒轅墨麵色不發自然的說。
既然對方不是敵人,那他自然是要嬌嫩一些的。
“也不知道上輩子欠了你什麼……”南宮蕭輕歎一聲:“歐陽清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