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妃,離王府很遠很遠的地方有個亂葬崗,王妃還是別去的好。”淩風突然反應過來顧念時什麼意思了:“王妃可是要尋冥門地下集聚地?若是的話那大可不必這麼麻煩,因為我們已經尋到了,寧王抓壯丁的時候被我們盯上了,我們已經摸到了準確位置而且不在王妃所指方向。”
顧念聞言看向手中羅盤,心裏覺得蹊蹺,她之前能用這輪盤尋到南宮蕭就說明這輪盤是極為精準的,那若羅盤沒錯,淩風他們尋到的地方就應該是假的。
“調用千麵閣的人手過來,順著我指出的方向挖。”顧念從地洞中爬出來:“我懷疑你們尋錯地方了,不要低估了軒轅寧,他若是不狡猾皇上和軒轅墨怎麼一直除不掉他?我懷疑他抓壯丁就是故意敗露行蹤給你們的。”
淩風覺得顧念說的極有道理,而且越想越覺得說的對,軒轅寧這是在混淆視聽。
就這樣,墨王府開始熱鬧了起來,地道也在一點點的延申,顧念每天除了練功之外就是監工,千麵閣的人在地下挖,她在地上跟著挪動,在靠近亂葬崗的時候,顧念就命人往上挖,挖出個出口來。
然後她順著挖好的出後進入地下,仔細的觀察指針,見指針指的方向是固定的且是顫抖個不停,她就知道她離目標無限接近了,也許離集聚地隻有幾鐵鍬的距離。
“就是這附近了,繼續往前挖,動作輕些。”顧念囑咐道。
淩風和厲風聞言又小心翼翼的往前挖了十多下,然後豁然開朗。
“王妃,這還真是集聚地……”淩風呆楞楞的說:“但好像很安靜,不想有人的樣子,而且也很奇怪,之前我和厲風來過這裏,也沒發現有出入口之類的。”
“不可能沒人,不然我也尋不過來。”顧念把羅盤往懷裏一塞:“先聽個響吧,估計炸一下就都出來了。”
顧念和淩風厲風爬到地麵上,然後在冥門地下集聚地的上方開工,挖出個大洞,顧念就開始往裏麵扔點燃的炸藥。
這次炸藥顧念有提純過,所以威力很猛,地麵也開始迅速塌陷,淩風和厲風見狀,一人架著顧念的一直胳膊,動用輕功飛到不遠處沒被殃及的一顆大樹上,然後有些驚悚的一幕就發生了。
密密麻麻的人從墳包裏往出爬,看著像是詐屍一般。
“怪不得沒找到出入口呢,原來都隱藏在墳包裏,唉,真是長見識了!”厲風有些震驚。
“是啊,這藏身之處也是巧妙,也不嫌瘮得慌!”淩風搭腔。
顧念擊中滅力對準冥門之徒最為密集的地方,然後調動滅力狠狠的攻了過去。
集聚地突然塌陷,冥門的人本來就有些摸不到頭腦,自己的師兄弟突然沙化就更是讓他們心裏恐慌,所以他們的第一反應不是尋找敵人的位置而是拔腿就跑。
顧念見這些人馬上就要逃出她的攻擊範圍了,給淩風厲風使了個眼色,讓淩風和厲風把她從樹上弄下去。
“王妃,這樣做會不會太危險了?你若是受傷我和淩風都沒好果子吃。”厲風還是比較謹慎的。
“不會有事,沒見他們的頭兒不在嗎?現在是最好的時機。”顧念哼笑一聲:“再說了,若是南宮蕭能出現,那是最好的,因為我找的就是他。”
厲風聞言思慮了一下,然後對著淩風輕輕的點了點頭,將顧念從樹上弄了下去。
顧念尋到合適的攻擊點,將一半滅力用在眼睛,然後對著這些逃散的門徒的命門攻去,一打一個準,完全不拖泥帶水。
“小師妹,你先歇歇吧,剩下的這些人就交給我們吧。”拓跋臨帶著自己的人開始廝殺:“門派才剛立住,給師兄個機會揚揚名。
顧念聞言馬上收手,挑眉問:“師兄這門派的名字可是想好了?”
“想好了,就叫玄門!”拓跋臨一臉正色的說:“我要讓世人知道我這才是正統,土真國的是官府爪牙,我若昌盛他必蕭條。”
“有誌氣!”
顧念悠哉的倚在樹幹上觀戰,碰見沒被拓跋臨“關照”上的,她就補上一下,一副要將冥門趕盡殺絕的樣子。
寧王府
“王爺,不好了王爺!”
“閉嘴,本王好著呢!”寧王把茶杯摔在桌子上:“說吧,究竟是出了什麼事讓你們這麼慌張。”
“王爺,地下集聚地毀了,新立的玄門正對在冥門進行圍剿,冥門死傷慘重。”
軒轅寧一聽這話腦袋忽悠一下:“不是有死士嗎?怎麼可能損失慘重?”
選擇亂葬崗當集聚地就是因為好煉死士,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地下集聚地塌了,死士都埋在裏麵了,別說死士了,就是活人好多也都埋在裏麵了。
“又是那個女人!!”
軒轅寧恨的牙直癢癢,但這時候他不能過去援助,不然就坐實了他和冥門有勾連了,他七拐八拐的拐到偏院,對著空蕩蕩的院子喊:“別藏了,你是藏的嚴實了,你的門人卻遭了殃,估計快要全軍覆沒了。”
話音一落,南宮蕭慢慢的現出了身形,他臉上陰雲密布:“寧王不是說你所尋之處絕對萬無一失嗎?門人才剛遷入就遭此大難,寧王辦事還真是妥當的很啊!”
“本王覺得不妥的地方會花力氣修建?”軒轅寧狠狠的咬了咬牙:“再說了,現在咱們互相埋怨有什麼用?得想辦法解決問題,你身為掌門這個時候確定不出現嗎?”
“我出現也是不能挽回什麼頹勢,去了作甚?而且那女人的目標本來就是我,我現在傷還沒痊愈,去了也是自投羅網。”南宮蕭冷靜的分析:“現在也隻有舍棄京中門人了,分布在各地的門人先不召回,待寧王你真的和軒轅鳴兵戎相見之時再讓他們大量湧入吧。”
“南宮蕭,你好鎮定啊,像是算準了這一切都會發生一般。”軒轅寧一臉探究的說。
南宮蕭哼笑一聲:“不過是居安思危罷了,我隻是提前為最不好的結果做了些打算罷了,寧王也無需試探我冥門的勢力,我可以給你托個底,這點門徒我還是折損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