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大師兄,你們少說兩句!”白虛一臉尷尬的看向淩風:“走吧,墨王還等著咱們呢。”
這兩個人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也沒想過吃的喝的都是從哪來的錢,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他敢撂墨王的挑子,那想養活自己就得去鄉野當土郎中,怎麼潛心醫術,名貴的藥材都摸不著。
“哼!沒骨氣!”拓跋臨對著白虛的背影白了一眼:“五鬥米折腰,窩囊廢!”
癡老頭斜了拓跋臨一眼:“你不窩囊?瞧你現在這樣,趕緊上茅房吧,一會兒再拉褲子上!”
“還真是有點憋不住了……”拓跋臨拔腿就往茅房走。
“掌門,這回讓我先去吧,我是真憋不住了……”魏奉哀求的說。
“你這人也真是的,我不拉你就也沒事,我一去你就和我搶,你滾蛋,去樹林解決去!”拓跋臨一臉沒商量的說。
白虛這邊到了墨王府就見軒轅墨對著屍體發呆,他快步走過去檢查屍體。
“此人身形衣著皆和國公爺甚為相似,傷口也都是劍傷刺心,但屍體明顯帶著一絲柔軟,從時辰上推測應該不是國公爺。”白虛一臉正色的說:“當然了,若是王爺懷疑有人懷恨在心,盜取了國公爺的屍體,營造國公爺詐死的假象,那我也無話可說,王爺也可以不信我的話。”
這屍體從傷口到身形再到衣著雖是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但經驗豐富的仵作不會查不出來,他覺得軒轅墨特意讓他來一趟,定然是懷疑他小師妹動了南宮蕭的屍體。
“本王沒說不信。”軒轅墨沉聲說:“阿念怎麼樣了?”
他當然知道這屍體不是南宮蕭的,他也肯定了南宮蕭沒死,他找白虛過來就是想知道顧念身子可是好轉了,沒想到卻被白虛誤會了,看來他昨日的表現是真的不怎麼樣,也難怪顧念對他失望。
“她很好!”白虛知道自己會錯意了臉上有些訕訕然:“但她短期內應該不想見到你吧,聽師父說,國公爺的幽靈人格在小師妹身上剜了很多血窟窿,最後一擊貫穿心髒,若不是小師妹滅力相護,怕根本就活不成,而且就算醒來了,在國公爺夢中所受的傷害會轉移到肉體上,雖是皮肉無傷,可內傷難愈。”
“本王昨天隻是……”軒轅墨話說一半就沒臉再說。
白虛聞言沉沉的歎了口氣:“說實話,我若設身處地的站在王爺的立場上,我是理解王爺你的,旁觀之人雖是會覺得王爺過分但也能覺得情有可原,可小師妹不同,她死裏逃生見不得你的冷臉,我現在懷疑國公爺鬧這麼一出就是為了離間你和小師妹,可又想不通他圖的是什麼,局設成這般隻為離間會不會太大費周章了?”
“本王不知……”軒轅墨輕歎一聲:“你那東西可是齊全?少什麼就從王府拿吧。”
“這個不必了,小師妹說她在王府一無所有,不是她的東西她不要也要不起。”白虛心裏酸脹:“王爺,我這小師妹和善之時如無邪閨中少女,絕情之時如萬年冰山,我有心替你說話,可……現在沒人幫的了你,你自己努力吧,我先回了。”
軒轅墨喃喃自語:“她怎麼一無所有了?本王說過,整個王府都是她的,想不要本王了?不行!”
寧王府,寧王興致盎然的把玩這茶杯,時不時似笑非笑的看著對麵的麵具男。
“你折騰這麼一出戲該不會就隻是想拆散軒轅墨和顧念吧?這多沒勁啊!”
麵具男哼笑一聲:“我為的是讓那女人加入冥門,你不知道這女人多厲害,有了她,我們就如虎添翼了!”
“小兩口向來是床頭打架床尾和,別人家過幾天就和好了,你白忙活一場!”軒轅寧說罷眼睛裏浮現出一絲惡毒的光:“而且我覺得那女人就該死!你就應該殺死她!”
他這麼多年什麼時候吃過苦頭?結果卻是在顧念那裏受盡折磨和侮辱,這件事他永遠也忘不了,他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待大事一成你想怎樣我不攔你,但現在你不能動她。”麵具男說罷邪氣一笑:“至於他們會不會和好……信任這東西就像一張薄薄的紙,一旦褶皺就再回不到最初,我就沒想著一次能成,我要讓那女人一點點的積累失望,這樣他們才會走到覆水難收的境地。”
“本王現在有點懷疑我麵前的這個你是不是替身!”軒轅寧一臉不耐:“為個女人下這麼大一盤棋值得嗎?你有這功夫不如鼓動臨國過來添亂!”
“值得啊,當然值得!”麵具男深沉一笑:“你覺得不值得是因為你沒聽過關於滅力的傳說。”
月穀,癡老頭見顧念整夜不眠就給顧念服了安神的藥並用銀針刺穴幫助顧念入眠,如此一來顧念終於入夢。
“冷月,你說王爺是不是傻了?他怎還不過來接王妃啊!”涼月有些焦躁。
“這我怎麼知道!“冷月不耐煩的打斷涼月,並警告說:“我告訴你,一會兒王妃醒了你不能提王爺半個字,你若板不住那就回王府去,咱們不是一路人。”
“哎呀,知道了!”涼月不服氣的說:“弄的好像就你最關心王妃似的,我是覺得王妃其實挺想王爺的……”
冷月聽了這話幽幽的歎了口氣:“王妃就算和王爺和好也一定會有疙瘩在吧,這件事可能王爺沒錯王妃也沒錯,錯在情愛就是這麼矯情的東西,關係越是疏遠就越深明大義,越是親近就越是小肚雞腸。”
涼月讚同的點頭如搗蒜:“沒錯啊,感情這東西就是這樣,所以越是在乎越是喜歡心就越脆弱,越容易被傷,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要不就讓王妃忘了王爺吧,等王妃醒了咱們都不稱她為王妃,就叫主子吧。”
“嗯,如此甚好!”冷月讚同的說。
“甚好是嗎?”軒轅墨從窗戶爬進來:“你們兩個的話本王記住了,現在都給本王滾出去!”
冷月和涼月剛才的信誓旦旦變成了一臉僵硬,額間隱隱出了冷汗。
“王爺,你是怎麼進來的?外麵好像布了陣法,而且王妃的師父一直守著呢……”涼月呆楞楞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