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現在是真的迫切的想要自己強大,她之前一心想要過平淡的日子,也對自己的能量很是自滿,她滿足於現狀,可居心叵測之人不準,樹欲靜風不止,唯有不斷的變強,才能守護住她想要的一切。
“你想學……”癡老頭眼中閃過喜悅的光,可卻偏要拿喬:“可是老頭子我不收女徒弟。”
“那就算了。”顧念語氣淡淡的說。
論察言觀色,她絕對是一流的,她知道這老頭心裏所想。
“哎呀,你,你這丫頭怎麼不知求人呢?”癡老頭一臉的尷尬之色:“你不好好的求求老頭子我,怎知我真的不會收你?”
“……”
白虛覺得他這師父已經是沒眼看了,甚至都覺得是在丟他的人,要不就收別吊著,要不就不收,現在好了,譜沒擺好,沒台階下。
“你想收,本王還不準她學呢,本王怕她吃苦!”軒轅墨斜了白虛一眼,冷聲說:“快把你這師父帶走,本王是給你麵子,不然早就翻臉了。”
白虛尷尬的笑了笑,伸手拉著癡老頭的胳膊:“師父,咱還是回去吧,我新配了個方子,你幫我瞧瞧。”
“哎呀,你別拉我!”癡老頭一臉焦急的扯著脖子:“你這丫頭到底想不想學?!”
“想學!”顧念斬釘截鐵的說。
癡老頭聞言生怕顧念反悔,馬上拍板:“行,那老頭子我就收了你!”
哎呀,這台階是真陡啊,差點下不來。
“本王也想學。”軒轅墨沉聲說。
“不收,老頭子我隻能收三個徒弟,這丫頭就是我的關門弟子了。”癡老頭達成目的心情不錯:“而且就你這性子……有你這樣的徒弟我得氣死!”
軒轅墨聽了這話冷笑一聲:“好啊,那本王的王妃也不學了!”
“你……”癡老頭氣結。
“師父,要不你也教教他吧,不然我以後還是要趕去救他的。”顧念邊說邊討好的笑了笑。
癡老頭沉思了半響,各種趨利避害,然後妥協的歎了口氣:“這樣吧,我教丫頭的時候你可以在旁邊看著聽著,能悟出多少就看你自己了。”
“也可。”軒轅墨點頭說。
癡老頭雖然是妥協了,但是對被軒轅墨威脅一事還是耿耿於懷,他回了月穀之後,整個人都蔫巴巴的。
“哎呦,老不死的今天怎麼這麼沒精神呢?不會是要死了吧?”拓跋臨吊兒郎當的說。
癡老頭正沒處泄火呢,拓跋臨自己網上貼那他還客氣什麼?
“你小子怎麼說話呢?我是你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怎麼和你爹說話呢?”癡老頭說罷還指向正在曬草藥的白虛:“你看看你師弟你再看看你,你整天遊手好閑的,你有沒有出息?真是白教了你一身好功夫。”
拓跋臨被罵的有點發懵,他呆楞楞的問:“師父,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啊?我,我平時不也這麼和你說話嗎?”
“平時?平時你也不該怎麼對我說話!”癡老頭眼睛瞪的溜圓:“這麼大的人了還一點也不正經,居然不知羞恥,簡直……”
魏奉在邊上實在是看不下去也聽不下去了,他尷尬的笑了笑:“老爺子,我們掌門就是看著不正經,其實他做事還是挺……”
“閉嘴!他還是掌門嗎?你叫他掌門他受的起嗎?”癡老頭接著開始數落:“我的名聲都被這小子給敗壞了,我就應該把他逐出師門,對,就這麼辦!”
拓跋臨無語的望了望天,然後向白虛發出求救:“師弟,你別光看熱鬧啊,你救救我……”
若是他沒記錯的話,這是這老不死的第整整一百次要逐他出師門,他攤上這樣的師父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活著不易”
白虛無奈的歎了口氣,心道委實不是他“見死不救”而是他師父罵起人來若是離得太近很有可能被殃及池魚。
拓跋臨見白虛是打算袖手旁觀了,涼颼颼的看著白虛,輕歎一聲:“唉,還以為有個師弟我的日子就能好過就能彼此幫助呢,看來是我想多嘍。”
白虛聞言嘴角一抽,硬著頭皮說:“師兄,我委實是不明白你為何站在那任師父罵,這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
他這大師兄和他師父性子簡直一模一樣,以後小心為上,別是被誆了。
“好主意啊,不愧是我師弟!”拓跋臨得意的朝著癡老頭擠眉弄眼:“老不死的,你先罵著,我撤了。”
拓跋臨說罷風一樣的逃了,可是他剛才得意的表情激怒了癡老頭,他快速把拓跋臨給揪了回來,然後點了拓跋臨的穴道:“小兔崽子,我看你往哪跑!”
“師弟,你再救救我……”拓跋臨哀求說。
“愛莫能助了!”白虛一臉麻木:“師兄,本來是你可以走的,可是你得意忘形,這下是真激怒師父了,我幫不了你。”
“魏奉,魏奉你快過來給我解穴。”拓跋臨轉換了求助對象。
魏奉倒是真有心幫忙,可是癡老頭看他的眼神讓他覺得自身難保,所以不但沒有上前,還慫慫的往後退了兩步。
若問拓跋臨最怕什麼,那當然不是怕疼了,他最怕的就是墨跡,癡老頭現在是唾沫星子橫飛,嘴根本就沒停下來的意思,這對拓跋臨來說簡直就是人間煉獄,他腦袋發暈,心裏發焦,有點想吐。
大概一個半時辰之後,癡老頭也罵累了,坐在椅子上悠哉的喝著茶,看著懨懨的拓跋臨心裏那叫一個舒爽。
“小子,毛還沒長齊呢就想和師父鬥?”癡老頭哼笑一聲:“聽白虛說,那小丫頭片子從你手上搶走了土毒參?你是故意放水,故意給她的吧?說吧,是為了什麼?”
拓跋臨聞言輕歎了口氣,一本正經的說:“我若說是因為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你信嗎?”
“我信你個兔崽子!”癡老頭一臉憤然:“你色迷心竅還說的這麼文雅,你要不要臉啊!”
白虛見自己師父這是又要開始第二輪罵戰了,心道了一聲不好,然後笑眯眯的轉移話題:“師父,墨王妃已經是我們小師妹了,這土毒參也不算是落入外人手中,都是自家人。”
“什麼?她怎麼成小師妹了?”拓跋臨不可思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