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拓跋臨俊逸的臉上都是狠厲之色:“我早就和你說過不能動她的,看來你是無視了我的警告。”
麵具男聞言哼笑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這樣的神兵利器誰不想得?難道拓跋掌門圖的隻是她容貌好看?你說這話我可是不信的。”
“和你這樣陰暗的人說善良之言,你當然不信。”拓跋臨說罷閃到麵具男身前:“你給這女人的痛苦,我要加倍還之。”
拓跋臨能年紀輕輕當上第一大派掌門,功夫絕對算的上是傲視群雄,他沒幾下就把麵具男打成重傷,然後閉上眼睛飛身入陣,快速的將顧念從陣中拖了出來。
“哈哈,沒用的,心魔已經種下,她早晚是個殺人魔!”麵具男笑的有些瘋狂。
拓跋臨嗤笑一聲,把麵具男扔入陣中:“讓你也嚐嚐這滋味,不殺你,是因為你不過就是個替身罷了,給你種種心魔,回去和你的主人分個高低吧。”
這個陣法屬實霸道,他隻入陣一瞬,就聽到了他內心身處最不堪的話,若他沒事先打傷麵具男,那他入陣之後怕也是出不來,所以顧念在陣中待了那麼久,飽受的摧殘可想而知。
“我,我沒有,你不是我,不是我!”
“滾開!閉嘴!”
麵具男被陣法反噬,已經開始神誌不清,拓跋臨冷冷的聽著看著,哼笑著說:“今天先不殺你,老子等著你和你的主人兩敗俱傷。”
顧念雖然出陣,可她仍舊沒在靈魂的暴擊中回神,她仍舊蹲著身子,將自己抱成一團,身子肉眼可見的抖著。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那些都是假的,你是善良的,溫柔的,真摯的,這些我都知道。”
拓跋臨無法形容他此刻的心疼,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為了救人不顧自己性命的女人從一開始就刻在了他的心裏。
“別怕,我在,我喜歡你,不管是你何種麵目。”拓跋臨把顧念抱在懷中:“你的狠厲我喜歡,你的絕情我喜歡,你的笑我喜歡,你的冰冷我喜歡,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拓跋臨的溫聲細語並是沒有讓顧念的狂亂減輕,她紅著眼睛起身,用能量四處攻擊,拓跋臨怕顧念耗費滅力損傷自己,就點了顧念的穴道。
他走到顧念身前,捧著她的臉,讓她和她對視:“蠢女人,是我,你看清楚我是誰,沒事了已經,我會保護你的。”
慢慢的,顧念眼中的猩紅褪去,恢複了清明之色,她楞楞的看了拓跋臨半響,感激的笑了笑:“謝謝你了。”
隨即就暈了過去。
拓跋臨將顧念攔腰抱起,向洞外走,有些失落的說:“何必言謝呢?我大概就是為你而生的,謝字多生份啊!”
“王妃,王妃你沒事吧?”涼月見拓跋臨抱著顧念出來馬上撲了過去:“你,你沒把我們王妃怎麼樣吧。”
“說的這叫什麼話?”拓跋臨狠狠的瞪了涼月一眼:“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好,那你把王妃放到馬車上吧!”冷月一臉誠懇:“這次多謝大俠了,王妃就交給我們照料吧。”
拓跋臨看向懷裏虛弱的顧念,輕歎了口氣:“馬車太顛了,而且她醒來發現自己在狹小的地方可能會再次失控,我抱著她用輕功下山,你們自己坐馬車吧。”
“我也能抱著我家王妃,我也會輕功,把王妃交給我!”涼月揪著眉頭說。
她才不許這淫賊占她家王妃便宜呢。
“這會兒開始表忠心了?可笑!”拓跋臨失控的吼了一聲:“你知道她剛才經曆了什麼嗎?你抱的穩她嗎?她再遭不得一點罪!”
為什麼先遇見她的人不是他?若是他的話,他必然不會讓她吃半分苦頭。
冷月見涼月還是不服,就把涼月拉到一邊,低聲說:“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拘泥這點小節?王妃無礙就好啊!快離開此處吧!”
拓跋臨施展輕功往鬼穀出口走,他心裏是矛盾的,他像多抱一會兒顧念,想慢些,可又想顧念快點到能讓她感到舒心的環境,兩兩相較,他當然選擇後者。
剛出鬼穀,迎麵就遇大軍,為首的人是穿著鬥篷的軒轅墨。
“把人放下!”軒轅墨冷聲道。
“真不想把人交給你,你就是個無能的男人,幾次三番的讓她深入險地,你有什麼資格留她在你身邊?”拓跋臨旋即自嘲的笑了笑:“記著,我放下她不是因為懼怕你,是她想見你,你給我記好了,若她再因你吃什麼苦頭,我一定會帶著她離開的。”
他嫉妒軒轅墨,瘋狂的嫉妒,明明一無是處,卻偏偏先他一步得了她得心……
“本王不會讓任何人帶走她。”軒轅墨把顧念搶到懷裏:“日後不要讓本王見到你,不然本王殺了你!”
拓跋臨哼笑一聲,咬牙切齒的說:“真是自以為是,是王爺就了不起?記著,不要讓她再流一滴眼淚,再吃半分苦頭,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你他娘的是誰啊,口氣不小!”歐陽清一臉憤慨:“敢不敢和老子比劃比劃,賭命的那種!”
“老子玄門拓跋臨,請出招!”拓跋臨一臉無畏的說。
歐陽清聞言心頭一驚,一臉尷尬的說:“算了,改日吧,現在給小嫂子療傷要緊!”
“慫包!”拓跋臨冷哼一聲:“現在王府怕不是什麼安全之地,你們若想過去拚殺,就把阿念交給我,她遭不了罪了。”
“阿念不是你能叫的!滾!”軒轅墨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了。
“哼,要不是為了她,你當我怕你?”拓跋臨說了這話之後就離開了。
軒轅墨盯著拓跋臨離開的方向良久,冷聲命令:“所有人原地駐紮,明日一早再回王府,白虛,你過來給她瞧瞧,看看是否傷了。”
白虛搭脈一診,沉聲說:“王妃並未受傷,但是卻受了相當大的驚嚇。”
一個會滅力毀搖苗的女人會被什麼嚇成這般樣子?真是讓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