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想動用能量讓箭偏離一點,可是心口悶疼,能量遲遲的運轉不起來。
顧念本能躲閃,下了馬車,以為可以躲開,可箭卻是像有了靈性一般,如影隨形,顧念無論跑向哪邊,箭都能跟上。
軒轅墨發現了顧念這邊的情況之後,就放棄活捉一個刺客的念頭,動用輕功,飛了過來,用左臂替顧念擋住了羽箭。
“王爺,你受傷了!”車夫大驚失色。
軒轅墨不慌不忙的用鬥篷的一角,纏住胳膊:“無礙,速回王府。”
顧念歉疚的眼淚直打轉轉:“都是為了我,不然不會這樣的,你就不應該管我。”
軒轅墨這一受傷,顧念才知道自己對軒轅墨的依戀,這個男人是唯一對她好的人,也是她在這個時空唯一的依靠,她恨不能代替他受傷,代替他疼。
軒轅墨定定的盯著顧念發白的唇色,語氣溫和:“可是嚇壞了?或者受傷了?”
“是,是害怕!”顧念說罷輕輕咬了下唇。
軒轅墨為何問她是不是受傷了?他察覺到什麼了?不可能吧。
軒轅墨聞言不再出聲,目光卻幽深了起來。
方才的羽箭是冥門獨有,一旦射出,必須見血,當然了,這箭不射無傷的敵人,他和車夫在此之前沒有傷口,而這箭緊逼顧念,就說明顧有流血的狀況。
可受傷了為什麼不說呢?她究竟為何隱瞞?
回府之後,府上所有人全部離開,軒轅墨的血氣更毒,大家都離開才是安全。
然後給軒轅墨上藥包紮的任務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顧念的身上,腫裂的傷口,讓顧念的手一直在抖。
“不礙事的,這於本王聞言不過就是小傷罷了。”
“真是邪門了,那箭為何追著我跑,難道長了眼睛?”顧念用袖子抹了把眼淚:“我就是反應太遲鈍了,許是跑遠些就沒事了,你就不會受傷了。”
軒轅墨聞言哼笑一聲,目光有些犀利的看著顧念:“箭為什麼跟著你,你真的不知?”
“難道王爺知道?”顧念狐疑的問。
奇怪,他為什麼這麼看她?
“本王當然知道!”軒轅墨收回目光,輕笑著說:“因為你好欺負!”
“……”
這家夥好像很擅長一本正經的開玩笑,不過她總覺得軒轅墨是在懷疑她什麼。
可能是做賊心虛吧,可也沒辦法,能量的事她沒辦法坦誠,她不想軒轅墨用異樣,用看怪物的眼光看她。
深夜,軒轅墨在確定顧念熟睡之後,點了她的睡穴,然後翻身解開顧念的衣裳開始檢查。
如上好羊脂玉一般白皙細膩的肌膚上,沒有一處傷口。
軒轅墨鬆了口氣,控製體內的躁動,幫顧念把衣裳係好。
難道冥門的箭也有失控的時候?
正納悶間,顧念枕下的露出的帕子一角吸引了他的注意,軒轅墨抽出帕子,見上麵都是血跡,臉色馬上就沉了下來。
身上無傷,帕子卻有血……難道她受了內傷,吐了血?
可她明明就坐在馬車裏一動未動,內傷從何而來?她不會功夫何來內傷?還是說她會功夫且和冥門的人是一夥的?篤定他會救她,故意弄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