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老太拉著水兒的手掌在桌子旁邊坐了下來,她把盤子裏邊已經清洗好的水果放在了水兒的手中:“從你來了之後,這家裏的日子是過得越來越好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月芽一個人可能也忙不過來生意上的這些事情。”
聽著薑老太的誇讚,水兒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如果不是薑姑娘的話,我現在還無家可歸呢,我做的這一切都是應該的。”
看到水兒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薑老太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幾分。
同時想到水兒從小就沒爹,沒娘的,也是一個可憐人,心中更多了幾分疼惜:“你也是個可憐人,從小就已經失去了爹娘,如果能夠早一點到我家裏來的話,我就會把你當做是我的女兒養大。”
水兒微微歎了一口氣:“能夠過上現在這樣的生活,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薑老太點了點頭,心中也有了一個主意,想要收水兒為自己的幹女兒。
“水兒,其實我是這麼想的,你從小就已經沒有了爹娘,現在既然已經在我們家中待了這麼長的時間,也都和大家熟悉了,我們也都把你當成了親人,如果你願意的話,倒不如給我做個幹女兒?”薑老太試探性的問著。
水兒立刻就用力的點了點頭,那雙眸子中滿是期望:“如果真的能夠這樣的話,我一定很開心,從小就從來都沒有過親人……”
薑老太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決定等到薑月芽回來之後,好好的與她商量一下這件事情。
薑月芽剛剛回到了家中,就被薑老太叫到了房間裏。
“娘,你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看著那麼嚴肅。”薑月芽問道。
薑老太笑了笑隨後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我覺得這個水兒留在我們家中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一直都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也能夠幫你處理生意上的一些事情,有她在,你也不需要那麼勞累,我想把水兒當做我的幹女兒,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
“啊?”薑月芽也沒有想到薑老太會突然間有這樣的想法。
“娘,你怎麼突然間有了這樣的想法呢?”薑月芽問道。
“水兒姑娘的人品挺不錯的,為人也很善良,但是從小就沒有了爹娘實在是可憐,如果我能夠收她為幹女兒的話,也能夠彌補一部分。”薑老太說道。
薑月芽認為倒也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就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水兒在得知這件事情之後,也格外的高興,她甜甜的叫了一聲:“幹娘~”
薑老太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幾分,最後從懷裏掏出了一個事先準備好的紅包,放在了水兒的手裏:“水兒,這是我給你準備的一點小心意,沒有多少錢你也別嫌棄。”
“這是幹娘特意為我準備的,我當然不會嫌棄了!”水兒將這個紅包收了下來。
薑月芽看到水兒和薑老太相處的這麼融洽,也頗為高興。
周重軻經常來薑月芽這邊走動,也很快就得知了這件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覺得這個水兒有些不對勁,但找了那麼多的人去查,卻沒有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可有的時候越是這般沒有破綻,就越是有問題。
周重軻的眸子微微一眯,露出了幾分危險的神色,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月芽,你真的不覺得這個水兒的所作所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薑月芽的眉頭微微一皺,想到水兒來到家中之後一直勤勤懇懇任勞任怨,並沒有做過什麼錯事,還一直都在幫自己分擔著藥材生意上的事情。
“你之前不是已經查過了嗎?說這個水兒姑娘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薑月芽反問。
“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心裏邊總是有些疑慮,有的事情表麵上看起來越是沒有破綻,這背後隱藏的問題就越多,我已經派了很多的人去查水兒之前的那些過往,隻查到對方從小無父無母沒有任何的破綻。”周重軻微微歎了一口氣。
薑月芽現在也沒有心思去想那麼多,認為水兒應該不會有問題,並且薑老太已經認了幹女兒。
“我娘現在都已經認了幹女兒了,曾經以後水兒就是我的幹妹妹。”薑月芽說道。
周重軻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來:“我覺得還是需要稍微留意一下。”
看到他這般警惕的樣子,薑月芽也隻能點了點頭。
周重軻還在暗中觀察著水兒的一舉一動,卻發現最近這段時間水兒一直都陪在薑老太的身旁。
薑月芽因為要忙生意上的那些事情,沒有過多的時間陪伴薑老太,水兒能夠時時刻刻的留在身旁陪伴,對於薑老太來說也是一個莫大的安慰。
薑老太也把水兒當作是自己的女兒來對待,有什麼好吃的也會緊著水兒。
周重軻看了一眼水兒,最近在生意上忙的那些事情,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所有的藥材都很正常,訂單也沒有出過任何的問題。
難道真的是自己疑心了嗎?
但仔細的想想自己和水兒認識的過程隻是萍水相逢,看她可憐,並且和薑月芽長的那般相似,想要收留,卻沒有想到水兒竟然有這麼大的能力,不光在短時間之內學會了薑月芽一些製作藥材的方式,而且在藥材生意上也有著這麼大的能力。
這真的是一個普通女子能夠做得出來的嗎?
周重軻頗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水兒一直留在這裏,真的沒有其他的目的嗎?
薑月芽看到周重軻的目光中滿是警惕,在旁邊笑了出來:“好了,你就不要想那麼多了,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了,水兒留在這裏也沒有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如果真的有問題的話,又哪裏用得到,等這麼長時間呢?”
周重軻卻覺得始終不能掉以輕心。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他頗為認真的說著:“畢竟當初我和水兒也隻是萍水相逢,把她介紹給你認識,也隻不過是因為你們兩個人長得太過於相似,但對於對方的底線還是不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