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同窗又留在這裏,與薑琪穀閑聊了一會之後就準備離開了。
柳懷之卻把將其古拉到了一旁,偷偷的說著:“薑兄,你四妹妹實在是太得我心了,以後我們可要經常來往。”
“啊?”薑琪穀的目光中也有幾分詫異。
他正準備說些什麼,可是柳懷之卻早已經大步離去。
薑琪穀也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回到了院子裏,幫薑月芽一起收拾著那些殘羹冷炙:“四妹妹,今天多虧你了,若不是你的話,我還不知道該如何招待這些同窗呢,他們一直都說著想要來我家裏一起吃個飯。”
薑月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沒關係的,隻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薑琪穀猶豫了一會,還是把柳懷之的話告訴了薑月芽:“剛剛我有個同窗在離開的時候,說心屬於你,以後要經常來往。”
薑月芽收拾碗筷的動作瞬間就停頓了。
她在吃飯的時候就覺得有一道炙熱的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看,想不到那人竟然動了真格的……
接下來的這段日子裏,柳懷之總是找著各種各樣的借口往這邊跑。
薑琪穀也不得不暫時先留在了這邊。
“薑兄,你可千萬得給我出出主意,你四妹妹那樣的奇女子我可一定不能錯過了,不然的話一定會懊惱終身的。”柳懷之說道。
薑琪穀還從來都沒有追求過姑娘,也不知道該如何幫助對方:“柳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從來都沒有追求過姑娘,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幫你。”
“那你知道你四妹妹喜歡什麼顏色,喜歡吃什麼東西嗎?”柳懷之問道。
薑琪穀想了半天之後:“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四妹妹喜歡的東西比較多,穿衣服也比較素雅。”
柳懷之特地到山上去采了很多的野花,編織成了一個花環,然後又從有名的酒樓裏邊買了烤雞。
他輕輕地敲響了薑月芽的房門。
薑月芽正在作者手中的那些藥丸,突然間聽到敲門聲就打開了房門,卻發現門外站著的人是柳懷之。
“柳公子,你怎麼來了?”薑月芽問道。
柳懷之微微一笑,把那個花環放在了薑月芽的手中:“薑姑娘,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東西,所以特地上山去摘了一些野花,給你編織了一個花環,希望你不要嫌棄。”
薑月芽看著手中的這個花環,也一定是費了很大的心思,裏邊各色的花都有,而且顏色分布的很是均勻。
“柳公子何故送我這花環呢?”薑月芽問道。
柳懷之的臉上始終保持著一個淡淡的笑容:“薑姑娘,從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了你,我做的這一切隻是希望能夠追求你而已,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機會。”
聽到柳懷之親自對自己說出了這些話,薑月芽的目光中更多了幾分詫異,本來以為這書生也隻不過是一時興起而已,卻沒有想到他真的當了真。
“柳公子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不能收你的花環。”薑月芽的目光中露出了幾分歉意。
柳懷之卻把那個花環直接戴在了薑月芽的頭上:“薑姑娘,你不用和我這麼客氣的,就把我當成普通的朋友吧,我們兩個人慢慢相處,總有一天你會喜歡上我的。”
柳懷之拉著薑月芽的手腕來到了外邊的涼亭裏,把自己帶來的那個烤雞拿了出來,打開了油紙。
“這個是我來的時候在酒樓裏邊帶來的,薑姑娘可千萬不要嫌棄。”柳懷之說完之後就扯下了一個雞腿,放在了薑月芽的手中。
薑月芽有些為難,不知道該如何讓柳懷之放棄。
“柳公子,其實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薑月芽說道。
柳懷之手上的動作略微停頓了一下,隨後說道:“沒有關係的,我們兩個是可以公平競爭的,薑姑娘給我一個機會,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畢竟擇偶可是要過一輩子的,理應慎重。”
薑月芽還想再說些什麼,但看到柳懷之的目光中滿是堅定,也隻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在柳懷之離開之後,薑琪穀的臉上露出了一模淺笑:“真是沒有想到柳兄竟然認真了。”
薑月芽頗為無奈,她並沒有打算要接受別人追求:“三哥,我到底要怎樣才能讓他放棄?”
薑琪穀搖了搖頭:“這個柳懷之一向都是一根筋,認準了一個道理,很難改變,四妹妹如果想要他放棄……恐怕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段時間裏柳懷之總會帶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來給薑月芽解悶。
有的時候是一些草編織出來的小動物,有的時候是一些自己製作的風鈴。
柳懷之格外滿意,自己做出來的這個風鈴,隻要有風就會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薑姑娘,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顏色,但是看你向來穿的素雅,所以給你做的這個風鈴就選擇了淡藍色,你可以把這個風鈴掛在門外,每當清風拂過都會有清脆悅耳的聲音。”柳懷之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格外認真地凝視著薑月芽的臉龐。
這個風鈴應該是用了很特殊的材質,所以才會發出這麼悅耳的聲音,薑月芽也知道原材料應該並不便宜:“柳公子,謝謝你的一番好意,但是這份禮物實在是太過於貴重了,我不能收。”
柳懷之卻格外堅持,把東西放下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清風陣陣的拂過,那個風鈴在風的吹動下發出了悅耳清脆的聲音。
薑月芽也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她知道自己和柳懷之之間,是絕對不可能的,也不想浪費對方的時間。
到底要怎樣才能讓對方放棄呢?
薑月芽苦思冥想,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找到一個男子陪伴在自己的身旁,讓柳懷之知道自己早就已經有了心上人。
他雖然說是想要公平競爭,但看到自己與旁的男子這般親密,自然也就會放下心中的念頭。
薑月芽打定了主意,可該找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