瑣窗春暮,滿地梨花香。君不歸來晴又去,紅淚散沾金縷。夢魂飛斷煙波,傷心不奈春何!
《清平樂》唐?韋莊——題記
在玉檀山中看著月光,有著不一樣的感情嗎?答案是有的。山中時間在流逝,可是現在不隻是我一個人。有著心事的牽絆,我有該怎麼去做會我自己。額娘,霜兒還能做會從前的霜兒嗎?我還能夠回到從前嗎?過會一起的日子嗎?
能或者不能,我沒有辦法決定。明天午時,也許決定著我以後該怎麼做。如果他真的不幫我,我有該怎麼做。
新月彎彎,使人迷醉;淡淡月光,引人遐思。
在忐忑和惶恐的想法中,第二天的黎明終於已經到了。藥廬中的淩洛楓同樣也是沒有好眠。今日午時,便要完結事情嗎?他也有些不安。師傅,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又一次看著窗外的梨花。他愛蘭花,卻也鍾情於梨花,她的飄落,也代表著生命的隕落。師傅,從您離世以後,這是我第一次這樣子,對不起,是徒兒辜負了您的期望。
“幽蘭,把這個藥看好,這是師傅在山上采回來的新的藥材。毒性很強,不要隨意碰他知道嗎?”清修將一株發亮的藍色植株放在盒子裏交給幽蘭。“這個師傅說必須放置一天。明日師傅回來取這個,研究這個的藥性,不要隨意碰!”清修說的很重。
“師兄,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幽蘭會看好它的。師傅怕藥性傷害了這個,所以才來這放著的把,我不會碰的。我也會保護好它的。”幽蘭保證。其實幽蘭也是說的不會讓凝霜去碰這個東西的。
在門外聽見了他們的話,他們似乎還有話要說,沒有打擾,便離開了。等待著中午的到來。我們早早的把飯弄好了。幽蘭送到了藥廬。我也準備前往梨園。
“慕姑娘,清修隻能送你到這了,梨園是師傅的禁地,我們不能擅自進入。您自己小心。”清修解釋道。
“謝謝。”還禮,便走向了梨園。
他是不落塵世,不理凡塵的絕世神醫。他有著瀟灑倜儻的外表,冷漠不輕易接近別人的性格的隱士高人。
她是被人捧在手心裏長大的,有著絕世的容貌,明亮的雙眼,不拘一格,打破別人的界定的郡主。
凝霜走著梨園的小路上,心一直在不停地跳著。直到見到了他。
“楓,你真的不一樣,從第一次見你開始就是這樣。”我還是想這樣叫你,不想把我們的距離變得那麼遠,不想總是那樣的疏離,不想總是這樣的難過……
“霜,你同樣也是我遇見的第一個不一樣的人。”他說了。凝霜震驚的看著他。他叫了她的名字。是‘霜’。
心中似乎有一股暖流流過,走向梨園中的亭子——梨香亭。充滿著梨花香的地方,這個名字很有深意。
“楓,就讓我在這麼叫你吧!”他沒有反對,沒有回答。於是我便接著說下去了。“謝謝你讓我可以見到你。”在他的對麵坐下。
“你知道嗎,你真的是我長到十八歲,第一個遇到的這樣的人,第一個因為我郡主的身份而不願意接近我的人。我知道你和別人不一樣,從我們第一次見麵開始就是。”凝霜看著他的臉,他卻望著桌上的茶,可是她知道他在聽。
“我說過這個不是我願意得到的身份,出生開始便賦予,不是我的選擇。你……”後麵的話,她沒有說完。
“霜。”他叫了一聲。我沒有什麼回應,因為我很高興。“我知道你和其他人不一樣,這一點我已經充分的了解到了。你剛剛的話……”
“我想告訴你一些話,這個是我想了很久的,我想我應該先告訴你。也許我今次上山的目的不是這個,也許我的目的不一定能夠完成,但是我還是想先告訴你。也許,在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們就有一些不一樣的感覺吧!”她站起來,轉向梨花的那一邊。
“我很多次都在想著我們那一次七夕的夜晚,我曾經以為那是一場夢,醒來就什麼都沒有了,但是因為你的那件鬥篷,卻有帶出了我所有的記憶。那夜,是我最美好開心的一夜吧!”淩洛楓在身後,凝視著她。他不知道她想說什麼,但是隨著她的話,他的心卻越來越不安。
“楓,我隻是想告訴你,也許,我喜歡上你了。”她說的風輕雲淡。不是沒有感情,是她的所有情感都在這裏。
淩洛楓聽懂了這句話,聽見了這句話,他去不知道該怎麼做。喜歡他?他從來都不知道這種感覺可以叫做什麼。他隻是知道,他很亂。就在這時,她卻接著說了話。
“這是我最想告訴你的話。也許你會認為這是我為了達到我的目的而說的。但是凝霜不是一個隨意的人,不會那感情去開玩笑。”凝霜轉過身來,看著他。
看著他毫無表情的臉,她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淩洛楓不知道怎麼表達感情,若說他沒有感覺,那是不可能的,從見麵開始,他的心脈跳動便不是普通的了。“帶來了你困擾,對不起。”凝霜看著他。自己突然說出這種話,會嚇到人吧。“可是,我還是想求你去救我哥哥,我可以去做任何的事情!”凝霜深望著他,隻是想著自己的希望。
他沒有回答,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說她喜歡他,他呢?真的不愛,不喜歡嗎?不救還是救?他不能下山,這是師命,可是當初毅然地進入煙嵐穀,不救早已經會預料到今日的結果嗎?可是這種感覺又是什麼?他該怎麼做。
“對不起,我不能下山。”字字仿佛如同一道冰刀,刺進了她的心房。她的心在滴血,在掙紮……
是嗎。“是嗎?是我打擾了。我會離開的。”已經沒有必要了。哥哥,對不起,我沒有可以幫到你。眼淚,在轉身的時候,隨著風的垂落,達到了梨花的花瓣上。
他清清楚楚的看見了這一幕。她哭了……這鍾痛心到底是什麼。
“瑣窗春暮,滿地梨花香。君不歸來晴又去,紅淚散沾金縷。夢魂飛斷煙波,傷心不奈春何!(《清平樂》唐?韋莊)”他聽見這段傷心絕情的詩句,他……隻能看見她的背影,看見她離開,離開自己的視線。
愛情,不是回報,不是要求。凝霜,也許你愛他,可是你不是強求的他。一廂情願的感情,不是所要求的。楓,謝謝這麼幾天你的照顧。我知道,我每晚感受到的人,是你。
謝謝你,我該走了。走之前,可以幫你做最後一件事情,最後一件可以幫你的事情。
這裏是梨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