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白在蕭雲錦粉嫩的小嘴上親了親,“在我心裏,你是最好的。”
看他一副又要情動的模樣,蕭雲錦果斷伸出小手擋住了他的唇,“小白,作為一個大夫,我有必要提醒你,你總這樣可是很傷身的。”
夜非白的唇貼在蕭雲的小手上,目光如火般熾熱的看她一眼,素來清冷的聲音多了一絲暗啞,“我真希望時間可以過得快一點……讓我早一點娶你入府。”
蕭雲錦俏臉一紅,原本想要調戲夜非白,卻被他反調戲了回來。
他這話雖然說得含糊,但蕭雲錦卻秒懂了。因她不僅是個現代穿越來的姑娘,還是個大夫……
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
蕭姑娘這一害羞,夜非白笑得更加愉悅起來。
事實證明,薑還是老的辣!
“郡主,沈管家說太後宮裏來人,要接你入宮。”門外,夏蟬的聲音響起。
夜非白唇角的笑意一僵,“可是有說何事接你家郡主進宮?”
“宮裏來的太監沒說,隻說太後想念孫女,想要接進宮聚一聚。據說,明月郡主和柔郡主也有人去請了。”沈丘怕夏蟬轉述得不夠清楚,自己親自上前,站在門口說道。
聞言,夜非白麵色變得有些嚴肅起來,擔憂的看一眼蕭雲錦,“我擔心她在宮裏對你做些什麼,不如我陪著你一起去吧?”
蕭雲錦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放她下來,夜非白將她輕輕的放在地麵上,她才開口說道,“我可不是瓷娃娃,她想要找事,得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
她的語氣十分囂張,夜非白知道她的本事,但還是忍不住擔心。畢竟皇宮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饒是蕭雲錦有天大的本事,太後要整治她,她還是會吃些苦頭,畢竟對方身份壓下來,就夠蕭雲錦喝一壺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蕭雲錦將剛剛擱置在一邊的繡囊拿過來,親手替他係上。
“你好好在府裏等我的消息。即便那皇宮是狼窩,我也是狼崽兒,不會吃了我的。”她玩笑道。
知道她故意說話逗他,想要他不要那麼擔心她,但他卻一點也輕鬆不起來。
“小白,這可一點都不像你。當初你明知道自己身邊危機四伏,卻還是強硬的要將我留在你身邊,就應該知道,我會和你一起,陷入同樣的危險之中。你竟然選擇我成為你的妻子,就一定認同我的能力。”蕭雲錦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有些皺褶的錦袍,輕聲細語的說道。
夜非白伸手握住她的手,修長的十指將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之中,“雲兒,我是不是特別的自私?”
蕭雲錦點頭,不過卻揚唇一笑,“但我不怪你。我願意陪在你身邊,和你一起麵對任何危險和困難。”
“好。”夜非白動情的將她擁入懷中,嗓音略微嘶啞。他的心孤寂了十餘年,直到遇到了她,才算感覺到了溫暖。遇見她是他這一生最大的幸事。
門外,沈丘等得有些著急,因為宮裏來的公公還在晉王府裏侯著呢!
蕭雲錦從房間裏麵走出來,沈丘便急著上前,拉住她的袖口就往外麵拖,“我的姑奶奶,快著些!也不知王妃娘娘能拖延他多久……”
“安啦!安啦!我這不是出來了嗎?”蕭雲錦將自己的袖口從沈丘手中抽了回來,“瞧你年紀不大,怎麼越活越像個老頭子了?我要是沒有記錯,阿丘你還沒有取妻生子吧?”
她一邊跟著沈丘下樓,一邊隨意的說道。這就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監急!
房間裏,夜非白目送蕭雲錦下了樓梯,立即招手喚來青七,“安排影衛的人密切注意章惠宮的動向,一有問題,立即告訴我。”
“是。”青七領命離開。
蕭雲錦走在前麵,夏蟬和沈丘跟在她身後,隻見沈丘偷偷打量一眼夏蟬,夏蟬似有所覺,回望他一眼,秀美一挑,意思在問他看什麼?
沈丘似乎有些糾結的樣子,望著夏蟬半天也沒有說出半句話來,還時不時的提防走在前麵的蕭雲錦有沒有回頭看他,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夏蟬見狀,眉頭略微挑高了幾分,不由出聲問道,“沈叔叔,你是有話想要對郡主說?有什麼話,你直說無妨,郡主就在前麵走著呢!”
沈丘在蕭雲錦年幼的時候,總是喜歡誘拐她叫他一聲叔叔,蕭雲錦雖然年幼,卻是個極其有主意的孩子,從來不曾叫過他一聲叔叔,反而是有些呆傻的小夏蟬,被他誘拐成功。
直到小夏蟬長到十歲,發現不對。因她每次喚他叔叔之時,他都笑得十分開心,而夏秋和夏蘭兩個,這用看傻瓜的眼神看她。慢慢的她就改了口,叫起沈管家來。
不過,偶爾她一時興起,也會叫上一聲沈叔叔,不過調侃的意思居多,叫得並不如年幼的時候那麼誠心和單純了。
因此一事,夏蟬算是將沈丘給記恨上了。慢慢長大,不管沈丘如何逗他,他都對她愛理不理。偶爾,還會故意諷上他幾句,以報當年被他戲謔之仇。
沈丘的的脾性帶著幾分痞性,年輕的時候尤甚,最近幾年已經收斂不少。每次夏蟬說他,他也之時笑嘻嘻的和她鬥上幾句,今日卻有些特殊,夏蟬說完話,他不僅沒有還嘴,還一副十分愁苦的表情。
夏蟬是個善良的孩子,若是沈丘像往日一般與她鬥上幾句,她反而不會擔心他心裏有事,如今這般,可不就是遇到麻煩事兒嗎?
她正要開口追問,前麵走著的蕭雲錦開口問道,“阿丘,我聽冷擎提起,前段時間,你差點被府裏的丫鬟給玷汙了清白,不知道有沒有這麼回事?”
沈丘眉頭一蹙,覺得不妙。他家郡主為何問這話?一股不詳的預感來臨。
“郡主,府裏來的公公催得急,你還是快些上馬車回府吧!”他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