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開始!”
夏侯淵冷笑出聲,抱拳說道:“小師弟,拳腳無眼,你可要小心了!到時候別怪師兄沒提醒你!這可不是過家家!”
王鈞鎧心頭一緊,忍住強烈的緊張感,點了點頭:“請夏侯師兄賜教!”
“王鈞鎧這小子實力不弱,但我聽說因為他的出身,被大長老柴柏選中進入天玄學院,突然受到那麼多人的關注,他總是無法輕易展現出真正的實力,太過緊張了。”
白風華靠著椅背,雙手環胸:“將我當成目標嗎?有意思,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如何吧!”
王鈞鎧確實是個可造之材,光從被天玄學院特招進來這一點足以見曉,暗地裏不知有多少人盯著這塊肥肉,倘若能拉攏進白家成為戰力的話,爺爺也會十分高興的!
但王鈞鎧有個揮之不去的夢魔,如果不能突破,就得止步於此!
白慕聽著白風華的話,內心不禁更鬱悶了。
這小子一出現,白風華張口閉口全是“王鈞鎧”“王鈞鎧”的,真是讓白慕嫉妒啊!
白風華要是知道自家孤傲禁欲的慕哥哥此刻內心真正的想法,鐵定會無語到死。
慕哥哥,說好的禁欲係冰山型人設呢!
“烈風掌!”
多說無益!夏侯淵主動出擊,低喝一聲,地玄八品的實力洶湧而至!
“切,原來是地玄八品啊。”
“連白風華都比不上,虧夏侯家在南詔國內有點勢力,派出來的最強嫡子也不過這個能耐嘛,遠遠不如其他幾家有看頭呢!”
一群王八蛋!地玄八品你們還摸不著呢!竟然敢嘲笑我!
夏侯淵聽著這些話被氣得差點吐血,咬緊牙關,隻要能當著眾人的麵將王鈞鎧打敗的話,所有人肯定會認同夏侯淵的實力的!
夏侯淵承認王鈞鎧能被天玄學院特招進來,實力確實非同尋常,但夏侯淵也十分清楚王鈞鎧的弱點在哪裏!更別提還有那個寶貝——
他贏定了!
“加油啊!王鈞鎧!讓我看看你的能耐啊!”
“把夏侯淵給打得落花流水!“
這麼多人在關注著這場比試
王鈞鎧聽著觀眾們的呐喊聲,心跳的速度不禁越來越快,神色微微一凝,緊張地連呼吸都亂了。
但想到白風華抵抗群雄,創造了無數奇跡的身影,還有柴柏大長老的期待,王鈞鎧輕咬舌根,靈力運轉,同樣拍出一掌——
“烈風掌!”
王鈞鎧,竟然也是地玄八品!
“什麼?!”
最吃驚的人莫過於夏侯淵!
夏侯淵一直暗中關注著王鈞鎧,知曉前些日子這家夥還隻是地玄七品,沒想到今日見麵,竟然突破到了地玄八品!
要知道!夏侯淵從地玄七品到地玄八品,可足足花了半年的時間啊!
這個臭小子明明沒有任何丹藥資源支撐,為什麼能成長地如此迅速!
不行!再讓這家夥成長下去,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若是能趁著這個機會,讓這小子隕落於此
思及這,夏侯淵眼底閃過一抹狠毒之色。
兩道烈風掌撞在一起,爆破!
靈力飛散,各自消亡!
竟然是勢均力敵!
夏侯淵跟王鈞鎧各自被震退了好幾步!
“這小子”
撇開偏見,白慕確實驚歎王鈞鎧的成長。
要知道白慕能夠抵達現在的境界,全靠音嘯天,天音穀和白家灌注心血的教導!
若是孤身一人,饒是白慕都沒把握能抵達王鈞鎧如今的成就!
“哼!小師弟,看來你還不夠格呢!就讓你看看我們兩個真正的差距吧!”
言罷,夏侯淵意念輕動,從納戒裏召喚出了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
寶劍上烙印著不知名的紋路,灼灼發光,隨著夏侯淵灌入的靈力,竟有一種鮮紅的顏色,仿佛在迫切,渴望著鮮血!
“那把劍上竟然有煉器師的烙印?!”
眾人驚訝萬分。
雖說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並不常見,但以夏侯家的權勢,能夠弄到一把給夏侯淵當然不在話下,關鍵是這寶劍上的紋路!是跟煉藥師一樣稀有的煉器師烙印的啊!
雖然寶劍上烙印的隻是最低等的紋路,但對寶劍的加持力能夠輕易提升五倍!
這就是煉器師的可怕之處了!
弘行挑了挑眉:“喲,這下可有看頭了呢。”
就算是最低等紋路烙印的武器,但對於這個貧瘠之地來說也是難得一見的寶貝了。
此劍一出,王鈞鎧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
能輕易感覺到那把寶劍紋路蘊含的強大力量!
“哈哈哈!知道怕了吧!”
夏侯淵張狂地叫囂道,不過他可不會給王鈞鎧投降的機會,舉起手中的寶劍,一把朝著王鈞鎧的方向貫穿而去——
“長虹貫日!”
吸食了夏侯淵靈力的寶劍,瞬間充能,一下子放大了無數倍,咻的一下朝著王鈞鎧的方向射去。
台下的白風華神色微凝。
沒想到夏侯淵竟然有煉器師烙印過的武器,這紋路不知能不能用到白風華的萬藤神鞭上!
想歸想,但現在局勢對王鈞鎧可是極為不利啊!
如此可怕的力量,饒是王鈞鎧都不得不先避其鋒芒,快速躲開!
“雙重烈風掌!”
王鈞鎧是從普通人家出生,哪裏會其餘的靈技?所學的靈技都是天玄學院的,不過能夠短時間內學會烈風掌跟雙重烈風掌,可見其天賦確實不同尋常!
咻咻!
兩道靈力席卷著瘋狂的龍風,朝著夏侯淵方向張牙舞爪地襲去。
“哼!雕蟲小技!對我是沒用的!”
同樣是地玄八品,有這把寶劍在身,夏侯淵絲毫不懼怕王鈞鎧的靈技,隻見其把寶劍抬起,猛地一揮,一道長虹狠狠貫穿進雙重烈風掌中,嘩啦一下,就跟劃破了一張脆弱的紙,眨眼間便粉碎地徹徹底底!
“啊!”
王鈞鎧受到寶劍餘波的攻擊,慘叫一聲,身形倒飛而出,在地上連環翻滾,吐出一口鮮血!
“呀!不要傷害王鈞鎧!”
觀眾席上王鈞鎧自發的小迷妹已經閉上眼睛,悲傷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