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上官悠劍的未來可會受到巨大影響,而鎮南王府也更難接納林冰心這個兒媳婦了!
“不要,悠劍!”
思及這,林冰心立馬做出了選擇,攔著上官悠劍,不住搖頭:“既然風華妹妹不歡迎我們,也罷,就這樣吧,我們走吧!”
林冰心梨花帶雨,淒聲懇求的小臉,不隻是讓上官悠劍疼惜不已,也徹底點燃了圍觀群眾內心的怒火——
“白風華,你要不要臉!冰心師姐不過就是關心你,你用得著這樣嗎!”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世子都敢拿出玄火令跟你解除婚約,意味你到底有多醜,多惹人嫌,你還有臉指責冰心師姐跟世子!”
“要我像你這麼醜,這麼廢物,早去跳海了!還在這裏大放厥詞!”
眾人的指責聲如潮水般席卷而來,讓林冰心內心冷笑不已,表麵上還裝出一副楚楚可憐,善解人意的模樣:“大家不要再說了,其實都是我的錯,就算世子現在跟風華妹妹解除了婚約,但我知道鳳華妹妹其實心中很悲傷,很不甘,所以才會這麼對我,這是我該承受的,你們不要這樣風華妹妹,我真的隻是關心你,我沒有別的意思!”
但這帶著淒涼,悲嗆,柔弱無比的聲音,反而像是一盆油直接潑在了燃燒著的火焰,變得更加旺盛!
看著林冰心這麼一副受了所有委屈,卻寧願獨自承受,到現在還為白風華說話,眾人真是為林冰心疼惜地要命,同時對白風華的憤怒值也火速上升。
竟然讓這麼一位天仙般的好女人如此難過,白風華,你這個廢物醜八怪,你簡直沒有良心!
白風華看林冰心硬裝出來,虛情假意的模樣,表示快吐了,不過對那些腦殘倒是作用力爆表!
“惡魔,畜生,禍害,醜八怪,廢物!”
無數人身攻擊的話從人群中爆發而出,經由林冰心的挑撥,所有人罵得更加激情,熱烈,像是要傾注所有的憤怒,巴不得白風華現在趕緊去死,消失在他們的麵前!
“不要,你們不要這樣”
林冰心還在繼續演戲,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內心早已高興上了天。
白風華,麵對這群嘲熱諷,沒有人站在你身邊,孤獨一人的局麵,看你還怎麼辦!
讓你剛才那麼拽,還敢罵我,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貨色!
上官悠劍臉色一緊,這鋪天蓋地的熱嘲,他竟有些擔心白風華會不會承受不了?
但這個念頭隻閃過一秒,就被上官悠劍拋之腦後,像這種賤人,哪裏值得上官悠劍為她疼惜?都是她自己的錯!
然而——
白風華則一臉風輕雲淡,甚至還掏了掏耳朵,吹了吹,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頗有股“世人皆醉我獨醒”的傲骨風範。
眾人見狀,罵得更凶了,可一點辦法都沒有,白風華根本就不往心裏去,任由其他人辱罵。
漸漸地,大家都累了,罵得氣喘籲籲,隻覺得白風華的臉皮跟長城一樣厚,怎麼這麼罵都麵不改色?
這還是人嗎!
就連上官悠劍跟林冰心都不可置信地看著白風華。
這這還真是百聞難得一見,竟然真的有人能夠置這些聲音於世外,絲毫不在意的?
從某種方麵來說,這白風華真是牛逼到不行!
“說完了嗎?”
白風華見眾人累了,再也說不動,紅唇彎彎,綻放出輕蔑的弧度,還吹了吹指甲:“一群狗兒汪汪大叫,確實有意思,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多條畜生怒懟呢。”
“你說什麼?!”
眾人本是罵得快沒脾氣了,聽白風華這麼一說,怒極攻心,都快吐血:“你竟然敢罵我們是狗!”
白風華輕笑出聲,小臉微揚,暗夜星辰般的眼眸帶著玩味:“狗狗狗,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聽清楚了嗎?”
草!
眾人怒視著白風華,恨不得群起而攻之,將其碎屍萬段,可想到天玄學院如此森嚴的門規,頓時就縮了手。
更別提這白風華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秘法,以靈者一品的實力,連靈者六品的靈心都能虐殺!
雖然有些靈師,甚至是地玄級別的並不怕白風華,但是槍打出頭鳥,要真傷了這賤人,白聖可絕不會饒了他們,到時候他們可慘了!
上官悠劍不可置信地看著白風華,仿佛看著一個怪物:“白風華,你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你就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嗎?!”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你,上官悠劍,是誰信誓旦旦,說什麼從此以後老死不相往來,我還落了個清靜,多看你一眼我就想吐,現在你帶著這條母狗送上門來找罵,怎麼?說我懂不懂羞恥,你也不捫心自問一下?更別提”
白風華清冷的眸子掃視了一遍眾人,輕蔑簇笑:“狗吠而已,人要與畜生相爭,豈不是愚蠢?
白風華這麼聰明,哪裏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呢。
噗!
已經有不少意誌不堅定的人實在氣不過,竟硬生生被白風華給氣吐血了!
“悠劍,好了,我們別說了,老師們快來了,我們”
林冰心還在假裝委屈地挑起事端,上官悠劍臉色陰沉如水,死死地瞪著白風華:“白風華,冰心好心好意來關心你,你就以這樣的態度!你你簡直是無可救藥!我才懶得管你的死活!”
上官悠劍現在無比後悔,為什麼要讓林冰心來關心白風華?!
這個女人,如此下賤,不懂感恩,她活該去死!
白風華忍俊不禁地笑出聲:“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一對狗男女,婚約還在的時候就已經勾搭在一起,作為男人,你不忠不仁不孝,作為女人,你浪蕩無恥下賤,現在還假惺惺說什麼關心我?用你那戲精本質去迎合鎮南王吧,還來我這裏討罵,我看你們五行欠虐!”
噗!
上官悠劍隻覺得胸口一悶,似乎有什麼東西要衝之而上,硬生生被上官悠劍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