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娘你又打我幹嘛,”腦袋又被狠狠地敲一爪子,唐初蓉有苦難言。
“打的好,”唐初芙在旁幸災樂禍,“初蓉就是得多打打,才不會這麼懶不會這麼沒正型,看她有時的德行真不知道跟誰學的。”
“哼,”唐初蓉對著唐初芙撇了下嘴巴。
“行了,我們不理她,說你,”蔣蓮茹轉過頭慈祥的看著唐初芙,見到初芙這樣心踏實了不少,“侯爺可疼惜你。”
知道娘問是什麼,想著兩人最近那樣的事,坦誠相見,其中的滋味羞於開口。在蔣蓮茹關心的眼神下,唐初芙不好意思的緩緩道,“疼……惜。”
“那就好,今日看侯爺還是挺愛護你的,等你身子適應了,也別害羞,該迎合時就得迎合,畢竟侯爺不比其他人,”蔣蓮茹低聲附在唐初芙耳邊,“最主要是這三月內懷上,那是女人安身立命的根本。”
“知道了,娘,”唐初芙低頭羞澀的絞著手指。
“如果發現自己有孕,就算再蜜裏調油也不能隨侯爺的心思,孩子可是女人的命根子,別為了奉承侯爺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懷上了,你就開了如欣或者如白,或者叫侯爺找別……。”
“娘,”唐初芙聽到後麵輕微不快,“這些以後再說,我們現在正蜜裏調油,你盡說這些話。”
“好,好,娘不說,這你得自己把握,”見初芙一臉不願,也是,現在提醒也為時過早,這才剛開始就戳女兒的心窩,可見是關心則亂,蔣蓮茹幫唐初芙耳邊的一縷頭發撩到耳背,但多少要循序漸進的提點下,“做妻子有時要大度,男人管不住,就像放風箏,隻要把線抓在手裏,該緊時緊,該鬆時鬆,男人是管不住,隻要不把線扯斷讓他離開你的掌控,任他遨遊,他累了遲早會回來。”
“知道了,娘,”唐初芙鬱悶的點了點頭,她現在是完全不敢相信陸弘仁有別的女人,“這些我都知道。”
“嗯,你知道就好,過幾日就過年了,你剛進侯府,對侯府不是很了解,掌家估計很困難,要是管家請示你,你就虛心說自己暫時不動讓管家繼續幫你操持,等正月過完你再慢慢接手。畢竟侯府的人情人往多,你一時半會理不清,反而現在接手越做越錯,你也別擔心管家部把權給你,你是侯府的女主人,管家自會慢慢交給你,要是侯爺不喜你管他外宅的事,你就別去管,好好幫他管好內宅……。”
一時絮絮叨叨,叮囑著叮囑那,時間飛快到下午,唐初蓉隱形般一直陪在旁邊。
“嶽母,”陸弘仁一進門,滿臉呆愣未融入旁邊二人間的唐初蓉毫無預兆的映入眼簾,是聽見他的聲音,混沌的眼神一抬,整個人猶如活了過來,往旁邊的唐初蓉和蔣蓮茹就垂下眸。
“侯爺來了,”蔣蓮茹依依不舍的拉著唐初芙的手。
“嗯,我來接初芙,”陸弘仁看著蔣蓮茹目不斜視道。
“好,你們快回去,等下天色晚就不好走了,”蔣蓮茹放開唐初芙的手。
“那小婿先行告退,”陸弘仁行禮。
“嗯,初蓉,你去送送你姐和侯爺,”蔣蓮茹連忙對著旁邊沉默唐初蓉喊道。
“嗯,”唐初蓉被點名立馬起身。
走出院門,唐初蓉看著前麵停下腳步的二人也立馬停住腳步。
唐初芙轉身不舍的看著唐初蓉,也打量了下熟悉的院落,“回去吧,不需要送了,初蓉。”
“嗯,”唐初蓉看了一眼唐初芙,然後對著陸弘仁行禮喊道,“姐夫。”
突然的一聲讓陸弘仁不得不正視眼前的小人兒,淡淡的嗯了聲。
“回去吧,最近就要你多幫幫娘,馬上快年節了,肯定忙,”唐初芙叮囑道。
“嗯,我會,你們先回去,等看不見你們我再回去,”唐初蓉對著唐初芙一笑。
“嗯,記得常過來侯府玩,”唐初芙看了一眼唐初蓉轉過身。
“會的,”唐初蓉應道,看著離去的二人,唐初蓉轉身回去。
一月後唐初蓉來到侯府,一進主院就見唐初芙鬱鬱寡歡的迎接她。
兩人進了屋,唐初蓉擔憂的開口問道,“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
“還能怎麼,他寵幸……了別的女子,你說侯爺”唐初芙嘴角一陣苦笑,“為什麼連三個月都忍不了,這麼不給我這正妻的麵子,明明前幾日我們還好好的,對我也好,怎麼轉眼……,”唐初芙說著說著所有委屈都出來了。
“額,你別太傷心,這是你遲早要經曆的事,初芙,在婚前我們都知道侯爺是什麼樣的人,尤其在你女se上,你選擇了就得……,”唐初蓉看著黯然傷神的唐初芙,心裏也不好受。
“你根本不了解,一個月的時間,他就在新婚七日呆在我房內,初一他進宮,初二才回來,初三後幾日他都歇在書房。外麵傳言他夜夜不離女人都是騙人,他進宮或在書房睡我都不在乎,可他確,昨日幸了花滿樓一女人,想到這我就心如刀割,他怎麼能這樣對我,這才一個月,”唐初芙滿腔怒火。
“消消氣,”唐初蓉看著唐初芙眉目略猙獰的臉色連忙勸道,“一個女人,不值得你如此,何必把自己弄成這樣,這也是遲早。”
“唐初蓉你是來安慰我的,還是來氣我的,”見唐初蓉反而沒安慰她,唐初芙心裏怒火更盛。
“我來肯定是來安慰你的,”唐初蓉眼睛一瞪,“我可是你妹妹,隻是這事,你不接受也得接受已是事實,”見唐初芙扭頭不看她,唐初蓉拿出絲巾遞給她,“難道你要我說侯爺是被別人勾引的,所以才寵幸她,可你也不想想,侯爺這樣的人不是他自己願意,難道有人能強迫他去,一個巴掌拍不響,我知道你心裏也知道隻是一時接受不了,我安慰你,你反而會越來越怨侯爺和那女子,反正丟失了自己,你看你現在,自怨自艾真醜,一點也沒以前的張揚和自信,我要是個男人看見你這個怨婦樣肯定逃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