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六章 玄月鑒之秘
“兩位且息怒,有話好好說。”
司馬煬和夜玄霸看著皇普君和慕容恪兩人,兩人現在都已經是催動了天階靈寶,將其給複活了過來,而天階靈寶的力量,那是絕對難以想象的,一旦徹底複活,並且發生碰撞的話,那種後果,簡直就是不可想象,不知道有多麼的恐怖,隻怕是整個朱雀城,都會被毀掉的。
慕容恪逐漸的平靜了下來,他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在他的朱雀帝國,而不是其他地方,一旦他和皇普君兩人相拚,使用天階靈寶對撞,勢必將會對他們朱雀帝國造成嚴重的破壞,到那個時候,他必定會成為他們朱雀帝國的千古罪人。
“要是慕容恪不給我一個說法,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皇普君怒喝一聲,他心中的怒氣,絲毫也都沒有消散,今天不管怎麼樣,慕容恪必須要給他一個說法,若是不然,他的天子印,必定會墜落下去,到那個時候,會有多麼嚴重的後果,那就不得而知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司馬煬連忙相勸,皇普君和慕容恪都不是一般人,均是各自帝國的主宰者,有著很恐怖的能量,兩人交鋒,必定會造成無法想象的嚴重影響。
夜玄霸問道:“皇普君,你們究竟因何而相鬥?”
“無可奉告。”皇普君冷哼一聲。
司馬煬道:“慕容恪,你來說。”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
慕容恪亦是如此,玄月鑒裏麵,有著驚天的秘密,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玄月鑒,自然是不會輕易的說出,玄月鑒的事情,越少人知道就越好的。
司馬煬和夜玄霸對望一眼,皆是歎了口氣,他們本來是為了化解彼此雙方的矛盾,但是,現在這種局麵,他們又如何化解呢。
底下,吳辰靜靜的看著這一切,他雖然知道,皇普君和慕容恪到底是因何而相爭,不過,他卻是不會說出來的,要是說出來,皇普君和慕容恪的矛頭會在瞬間指向他,他還沒有傻到那一種程度,更何況,對於那一塊神秘的玉石,他幾乎是一無所知,要不然,他也不會將它給交出去了。
見從慕容恪和皇普君兩人身上探測不出什麼結果來,兩人就將目標鎖定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皇普長恨。
“那個名叫皇普長恨的小家夥,你出來。”
底下,皇普長恨抬頭看了看這些人,道:“什麼事情?”
司馬煬道:“你來說說看,到底你父皇和朱雀帝國皇帝為何發生爭鬥?”
“這?”
皇普長恨猶豫了,身為玄月鑒的主人,他自然不會舍得將玄月鑒的秘密給透露出去,為其他人所知。
看皇普長恨猶豫,夜玄霸和司馬煬兩人何等智慧,自然能看出,皇普長恨一定是知道一些東西的。
“小家夥,都到了這種時候了,還是不願意說出來嗎?”
這時候,眾人都是看向了皇普長恨,很想知道,在這其中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怎樣不為啥人知的事情。
但是,皇普長恨依然是沉默,絲毫都沒有講出實情的打算。
夜玄霸道:“小家夥,其實你不說,我們也能猜得出來。你父皇他們爭奪的東西,可是那一塊名叫玄月鑒的玉石?”
皇普長恨身體猛然一震,吃驚的看著夜玄霸,愕然道:“你,你怎麼知道?”
看皇普長恨的反應,夜玄霸就是知道,他的猜測是準確的,實際上,他並不知道什麼玄月鑒,隻是聽他的兒子提到過,知道有這麼一個東西存在,因為他的兒子曾經跟皇普長恨戰鬥過,皇普長恨所使用的寶貝,並不是什麼準天階靈寶,而是一塊名叫玄月鑒的玉石,那玉石之中的能量是很恐怖的,即便是準天階靈寶,也都不是其對手,力量十分的恐怖。
“如果我沒有猜錯,那東西應該跟你所得到的真神境強者傳承有關吧。”
在這個世界上,能引起半神級強者爭奪,不惜使用天階靈寶的,也就隻有跟天神境強者有關的東西了。
夜玄霸這話一出,眾人一片嘩然,議論紛紛,原本他們都不明白,皇普君和慕容恪兩人究竟為什麼發生爭鬥,現在,他們終於是弄明白了,原來是在爭奪跟真神境強者傳承有關的東西。
不過,仔細一想,他們就不難明白這一點兒了,因為皇普君和慕容恪兩人都是半神境強者,實力非常的強大,一般的東西,哪裏能夠入得了他們的眼,唯有跟真神境強者傳承有關的東西,才是能夠真正入得了他們的眼。
“原來,那一塊玉石,跟真神境強者的傳承有關。”
吳辰也是有些震驚,他隻是隱約感覺到,那一塊玉石,有著一些不同尋常,隻是他沒有往真神境強者傳承這一塊兒去想。
皇普長恨沉默不語,夜玄霸見他這樣,道:“小家夥,你不說話,那就表示默認了吧。”
實際上,夜玄霸最初也沒往真神境強者傳承這一塊上去想,隻是當那一塊玉石是一件有著強大能量的特殊物質,不過,最近發生在玄武帝國,特別是皇普君身上的一些事情,卻是讓他有了一定的猜測,或許,那一塊玉石真的與皇普長恨所得到的真神境強者傳承有關係吧。
而現在呢,從皇普長恨的反應來看,這就足以證明,他的猜測是準確的。
皇普君道:“夜玄霸,你不要橫加猜測,胡言亂語,我根本就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我胡言亂語,嗬嗬。”
夜玄霸嗬嗬一笑,道:“皇普君,我有沒有胡言亂語,你應該心中有數,不需要我多說什麼。”
從皇普長恨的反應來看,這已經是足以證明,他的猜測是準確的,沒有任何的問題。
司馬煬道:“小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所得到的真神境強者,應該並不完整吧。”
“你,你怎麼知道?”
皇普長恨睜大眼睛,看著司馬煬,這件事情,除了他的父親之外,誰都不知道,司馬煬又是從什麼地方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