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質疑
“抱歉,我不想加入太一門。”
淡淡的聲音,從吳辰的口中傳出,卻是如同黃鍾大呂,重重的炸響開來。
所有人都是震驚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吳辰,眼中滿是不能相信。
“他拒絕了太一門,天啊,他竟然拒絕了。”
“太一門,這可是我們東玄域最強大的宗派,實力超凡,強大無比,他竟然是拒絕了。”
“在此之前,他已經拒絕了蠻荒聖殿,現在又拒絕了太一門,他到底想幹什麼?”
眾人震驚,一片嘩然,議論紛紛。
“吳辰。”
橫嶺域這邊,所有人都是感到不可思議,能夠進入太一門,這是他們的夢想,然而,吳辰卻是拒絕了,他們現在真的是想不通了,不明白吳辰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太一門的那一位老者眼睛睜大,不敢相信,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敢於拒絕他們太一門的。
吳辰也是很頭疼,他當然知道,太一門是東玄域最為強大的宗派,門中高手如雲,天才如林,在他們整個的東玄域之中,幾乎是所有人都想加入太一門,去見識見識這個最強宗派的風貌,而在進入玄月秘境之前,人也是衝著太一門去的。
但是,他現在殺了太一門的真傳弟子,萬一讓太一門的高層知道了,等待著他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有可能是巨大的災難。
所以,他不想賭,也不能去賭,唯有放棄太一門。
“尊者,實在抱歉。”
眾人更是震驚了,看這樣子,這個人拒絕太一門,不僅僅是說說而已,而是確實拒絕了。
太一門的那位老者臉色沉了下來,有多少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了,他已經是記不清了。
至於武盟、懸空山這些宗派的代表們則是眼睛霍地一亮,既然吳辰拒絕了太一門,那麼,他們的機會也就來了。
看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吳辰眉頭擰緊,感到極為頭疼,太一門,他想去,但是卻不能去,蠻荒聖殿呢,他早就拒絕了,自然不可能再去,所以,其他的也就隻剩下了八個宗門。
“我想加入貝辰院。”
其他的八大宗門都差不多,吳辰思索了片刻,決定加入貝辰院,因為在貝辰院之中,他有一個認識的人,舜顏,加入貝辰院,相對而言,要比其他宗門好一些。
“你說的可是真的?”
貝辰院的那一位老者不敢相信,好像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過萬國大選冠軍加入他們貝辰院了。
吳辰點點頭:“是的。”
“好好好。”
貝辰院的那一位老者連連點頭,非常的高興,錯過了一個土靈體周傑,加入了一個萬國大選冠軍,那也是極為不錯的了。
其他人都是羨慕不已,他們這些人,是超級宗派選他們,一般而言,他們都不敢拒絕,然而,吳辰卻不願意,他卻是敢於拒絕,而且還是自己挑選宗派,這就是差距。
“等一等。”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了出來,讓得眾人又是一驚,抬頭看著太一門的那一位老者,不解、迷惑。
“要來了麼?”
吳辰心中一驚,突然生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正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太一門那位老者看著吳辰,一字字道:“小子,我現在懷疑,你涉嫌殺害我太一門真傳弟子,速速隨我走一趟太一門吧。”
“什麼?”
此話一出,滿場皆驚,一片嘩然,他們都知道,不久前發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那就是太一門的真傳弟子雷洪被斬殺在萬蝠窟之中,身死道消,這件事情在整個玄月秘境之中引起了軒然大波,直接導致了本屆萬國大選的提前舉行。
關於那個殺害雷洪的真凶,那也是眾說紛紜,猜測連連,從表麵上來看,是那一頭火鸞鳳,但是,從雷洪的屍體檢測結果來看,卻又不是這樣,而事後呢,那一頭火鸞鳳又消失無蹤了,沒人知道它的下落,以至於撲朔迷離,不知具體。
“還是來了。”
吳辰在心中歎了一口氣,他早就有預感,太一門的人肯定會查雷洪的死因,這也是他不加入太一門的原因所在了,現在看來,他不加入太一門的抉擇是正確的。
“玄空,你說他殺害了你太一門的真傳弟子,可有真憑實據?”
貝辰院的那位老者挺身而出,現在,吳辰已經是加入了他們貝辰院,就是他們貝辰院的弟子了,他自然要維護門中弟子的權利。
“此子有嫌疑,所以我才要把他帶入太一門去調查。”玄空說道。
貝辰院的那位老者道:“有嫌疑,那你倒是說說看,他有什麼嫌疑?”
吳辰不過是一真武境三重天修士,縱然一位星極境強者站在他的麵前,他也是殺不了的,這不是什麼天賦不天賦,手段不手段的問題,而是基礎實力的差距。
玄空想想,道:“首先,這小子他所修行的法訣,與鳳凰有關,火焰之力超級強大,而現場之中,留下了火焰劇烈焚燒的痕跡,其次,此子的靈魂力異於常人,強大無比,遠遠超過一般人,這兩點嫌疑,已經足夠。”
貝辰院的那位老者噗之以鼻,反駁道:“火屬性功法,遍地都是,而那現場之中的火焰,乃是火鸞鳳的火焰所造成的,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至於靈魂力強大一事,據我所知,這吳辰除開是一名修行者之外,還是一名煉丹師,煉丹師如果靈魂力不強,又如何煉製丹藥。”
聞言,眾人想想,覺得有道理。
“更何況,一名真武境三重天強者,又是如何殺得了一位星極境強者呢。”貝辰院的那位老者補充說道。
玄空怒道:“魂印針之力,可以殺死大羅神仙,殺死星極境強者,又如何不可?”
貝辰院的老者哈哈大笑,道:“魂印針,這種手法早已失傳,即便是你我,都不會使用,試問問他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少年,又如何會使用,又是何人教授於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