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小嬸兒也跟著兩人去敬酒,眼看四位長輩就要鄭重敬酒,王丞趕緊起身彎腰拒絕。
“幾位都是我的長輩,我哪裏受得起。”
“跟輩分沒關係,這杯酒我們是以普通老百姓的身份敬給鎮天王的。過去十年,如果不是這個名字,恐怕人心早就亂了,你不要攔!”
陳白強的很,一把將王丞按到了桌子上,然後痛痛快快的飲下一大杯,雙眼通紅。
王丞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既然你如今是這個身份,那十年前那件事兒,我就必須要說了!”陳白放下酒杯之後說道。
丁力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必須說,不論是為報仇,還是為炎國!”
王丞皺了皺眉,感覺事情並不簡單。
“十年前,我們跟你爹本都以為創馳集團的人隻是簡單的想要搶那塊地,後來在一次談判的酒局上,我們幾個都喝趴下了,無意中聽到創馳集團的人竟然在討論國際戰事。”陳白皺著眉頭說道。
“國際戰事?聽到什麼具體的了嗎?”
“他們沒有多提,那次我們幾個隻是大概知道他們準備在中南地區建立自己的勢力,身似乎在謀劃著什麼。”
“後來你父親多次打聽,大概了解到了一些信息。中南地區,似乎有很多外來勢力在紮根。一些發展很不錯的大集團,背後實際掌控公司的人都是外國人!”
“這多可怕?雖然我們隻是普通小商人,但是當時就有諸國聯合進犯西疆的苗頭,我們都意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或許是打探消息的時候走漏了風聲,所以後來你父母都被滅口了。你父親給我們幾人準備了後路,我們這才能逃過一劫。”
“再後來的事,相信路上的時候徐立都說的差不多了,我們幾人逃進這個深山老林,躲了十年。”
王丞聽完,震驚萬分,他萬萬沒想到,十年前自己的父親竟然是因為這種事遇害的。
仔細想想,過去十年的確是炎國最容易被入侵的時候。
邊疆戰事吃緊,誰能想到,國內竟然有人如此早的就開始組建自己的勢力。
北三省最大的金陽集團,竟然受孤狼掌控,可見除了中南地區,其他地方也必然有很多大小集團被人滲透了。
擺在炎國麵前的,除了外患,還有更為嚴重的內憂。
“我明白了,多謝兩位叔叔的告知。此仇,必報!”王丞眼神堅定的說道。
陳白和丁力皺了皺眉頭,一臉嚴肅的說道:“王丞,既然你坐到這個位置,有些事沒必要急著做。我們都藏了十年了,再多在這裏住幾年也沒關係的。”
“十年已經夠久了,這次我回來,就不會讓你們再受苦。再說了,你們也有子女,難道讓他們一直躲下去?”
王丞的話讓陳白和丁力二人無法反駁,他們兩人都有一子,眼看就到了上學的年紀,跟他們躲在深山老林的確不是個辦法。
“今天我回新木市,明天手刃仇敵,後天接你們回去。這件事,無須勸我!”王丞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是炎國國土,豈可讓他國之人如此橫行無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