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正式跟王丞見麵。
“王先生可是我們天南省的新貴,先斷我次子一指,又廢我長子四肢,至今沒有上門給我孔某人一個交代。今天傅虎先生約王先生在這裏見麵,莫非也是有什麼恩怨不成?”孔武看上去漫不經心,但一字一句皆是充滿了鋒芒,直指王丞。
傅虎冷笑一聲,配合著說道:“我說為什麼這麼囂張,敢在酒吧對我動手,原來姓王的在天南省根本沒把你們孔家放在眼裏。”
現場氣氛因為兩人的先後表態有些緊張起來,不少趕過來看熱鬧的大佬都在私下揣測今天會鬧到什麼程度。
金狀元等人是王丞這邊的,有明確的陣營,在看到傅家人這麼明顯的示威之後,心中也沒什麼底。
說破了天,天南省跟中南海地區比起來也隻能算是一個小地方。
傅家,他們惹不起!
“兩位明明是約好了一起過來的,但卻這裏故意客氣。兩位一唱一和,無非就是想給我施加壓力,何必這麼大費周章呢。”王丞淡淡笑道,看上去還是一副沒把雙方放在眼裏的模樣。
“是又如何?老子叫你趕緊去把那天對我出手的人叫過來,看來你是沒放在心上啊!”傅虎怒道,站起來啪的一聲敲碎了一個酒瓶,指著王丞的頭說道。
“中南海傅家,天南省孔家,真是笑話。我以前還當你們兩家的人是個人物,沒想到現在出來見個麵都要湊在一塊兒才敢對我放狠話,這就是你們囂張的資本?”王丞冷冷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金狀元和光頭王聽到王丞說出這話,心中已經基本確定了他的態度,立刻走上前來。
“傅虎,孔武,要談就好好談,砸酒瓶是什麼意思?動手嗎?”光頭王冷冷的說道,站到了王丞和傅虎中間。
金狀元也不磨嘰,對樓下招了招手,五六十人立刻衝了上來,將孔武帶來的人隔開了。
孔武看了這兩個年輕人一眼,心中有些震驚。
這兩人的確是個人物,整個天南省的年輕一輩中,也就這兩人能夠入他的眼。
可惜的是,他曾經幾番招攬,這兩人卻根本不願意跟他混。
現在王丞才來了多久,這兩人竟然對他如此死心塌地。
傅家人在這裏,他們都敢站出來叫板?
“可能是這裏的酒不好喝,叫人換一瓶過來。”王丞風輕雲淡的說道,然後站起來,慢慢走向傅虎。
“傅先生,坐。”王丞將手掌搭在傅虎肩膀上。
傅虎為了麵子,當然是不肯坐下的,但肩膀上傳來的巨大力道卻是生生將他壓了下去。
嘭的一聲,他穩穩當當的坐在了凳子上,一臉懵逼。
這時候,新酒拿上來了。
金狀元親自開瓶,倒了滿滿一杯拿到王丞麵前。
王丞接過酒杯,沉聲說道:“雖然你也姓傅,但在中南傅家那邊也隻能算一條狗而已,如果想來天南省撈錢,最好找清楚財神家的門。在這裏,你跟孔家合作,跟我王丞作對,就是找死。”
說完,王丞將那一整杯酒從傅虎的頭上慢慢淋下,倒了個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