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丞從來沒有隱藏自己身份的想法,隻是並不高調,孔玄既然找上了門,他也不介意還個大禮回去。
一個電話,金狀元來到了靈心公司樓下。
王丞叫人把前幾個快遞一起打包送到他麵前,金狀元看了一眼,眉頭微皺,立刻領會了王丞的意思。
“走吧,東西帶上。”金狀元說道。
“去哪裏?王先生是什麼意思,你不問問嗎?”跟隨金狀元多年的司機問道。
“不必問了,王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他什麼都沒說,相信也是覺得我能領會他的意思。”金狀元自信的說道。
“那到底什麼意思?我剛打聽了一下,寄東西的人是孔玄啊,那可是孔家的二少爺。”老司機表情凝重的提醒著金狀元。
“跟著王先生,隻管站著掙錢就是。把腰挺直了,不管對方是誰,他要我們辦的事放心辦就是了。”金狀元白淨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刹那間令他的儒雅形象有了幾分邪意。
天山台球館,玩世不恭的孔玄帶著自己的小女朋友跟幾個哥們兒正在這裏聚會,個個穿著無袖短衫,臉上充斥著要反抗整個社會的叛逆。
“玄哥,你那快遞寄出去幾個了啊,那個半壁江山怎麼沒動靜啊。我聽說那個靈心公司的老板是個美女,要不然弄回來咱們兄弟幾個一起玩兒玩兒?”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咣當戳了一杆,然後對孔玄問道。
孔玄拿起球杆,一邊瞄準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得有五個了吧,估計也該回應我們了。脾氣要真是那麼好,就趁早回家找他老娘喝奶去吧,嗬嗬……”
“你要回應,王先生派我來了。”
孔玄話音剛落,一身正裝的金狀元走了進來。
孔玄和他的幾個朋友臉色微變,搞什麼,別人都到這裏了,竟然沒人通報?
“年輕人,外麵這幾個人太廢物了。你出來做事,孔老太爺沒給你幾個得力的手下使喚?”
金狀元微笑著走到台球桌前,立刻有人搬凳子,他十分紳士的坐了下去。
孔玄一臉怒意,從金狀元身上他看到了濃濃的不屑,不管是對他孔玄本人,還是對孔家。
有人竟敢在省城藐視他們孔家?
“金狀元是嗎,就是十幾年前全家死光的那個廢物?你如果不是靠著林三豐撐腰,能活到今天,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們玄少擺架子?”孔玄身邊的一個兄弟說道。
這人看上去也二十來歲,跟孔玄一樣的目中無人。
聽到此人提起金狀元曾經的滅門慘案,包括孔玄在內的幾個人都感覺有些不妙。
早就聽說金狀元雖然書生外表,但卻心狠手辣之極,眼下他們人數根本不占優勢,這麼挑釁金狀元實在有些不明智。
“把他帶出去,我不喜歡有人在我麵前大聲吵。”金狀元對身邊的人揮了揮手,輕飄飄的說道。
“是。”
有兩人立刻走向剛剛說話的那個年輕人,強製性的將他帶了出去。
“幹嘛,老子說錯了嗎,你他媽有什麼資格跟我們玄少作對?”
“玄少,玄少你救我啊,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