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希一驚,望著眼前的人,與言言一樣有著絕麗的容顏,不分上下,同是傾城傾國,妖媚橫生。
看來,他不僅知道自己是月國人,也知道自己的師父。
木殤,月國祭祀。
他當然知道這首歌曲是月魅的奪魂曲,不過,他不明白他這樣問他的原因。
“剛才那首,是月魅的奪魂曲。曲調是娘子做的,名字也是娘子所取。”冷月辰像孩童般炫耀著一件寶物,讓人嫉妒羨慕的寶貝。
少希心中一涼,不可置信般望著眼前的人,麵如蓮花般清雅高貴的男子,舉手投足見霸氣,殺氣,渾然天成。
言言曾說自己猶如一朵荷花般,純淨清香,高貴脫俗。
眼前的人雖穿著一抹妖冶至極的紅,但為何讓人覺得他像是那滿腹汙濁的碧池了,獨自綻放的荷花,妖嬈嫵媚。
如銀的月光和詭異的紅色交織開來,讓他顯得越發不真實。
難不成,自己的死期真的來到?
“你說,你有什麼值得娘子如此記掛在心?”
狂風席卷,蓮花漫天,青絲飛揚。
不知何時,冷月辰的手中多了一把長劍,光亮如雪,手腕一轉,劍鋒掠過少希的臉頰,那俊美的臉上頓時多了一條淺淺的血痕。
而後,他又執劍抵著少希的肩膀,手腕一用力,那鋒利的劍鋒插——進了一寸,殷紅的鮮紅隨著劍鋒一滴一滴滑落在地。
“額。”少希輕哼了聲,抬手相擋,手卻不聽使喚。
眼前這個鬼魅般的男子的靈力,與自己比起來,是天差地別。
他根本掙不開他所設下的束靈術,身體漸漸麻痹,搖搖欲墜的身體卻清晰的感覺到身上的每一處疼痛。
“這血,還真好看。”冷月辰絕美的臉上勾起一抹淺笑,漂亮的眸子裏卻是冰冷一片,手腕一轉,劍呲的一聲被拔出,又刺入了他的另一個肩頭。
“你說,是你好看,還是我好看?”說話間,又將劍拔出,鮮血從那傷口溢出,流淌在那白皙的皮膚上,美麗妖冶。
他收起劍,蹲下身,俏皮的打量著他的容貌,眉目星光漣漣,炫目奪彩。
“還是我好看。”得出結論後,勾唇一笑,端的是蠱惑妖嬈,落得是風華俊美,“不過,死人是不會在乎容貌的。”
“本宮,本不想取你的性命。隻怪你太過於咄咄逼人,放著美人,如畫江山不要,偏偏來搶本宮的東西!”
“娘子是本宮一人的東西。除了本宮,誰都不能娶她!”
他嘴角的淺笑慢慢溢開,最後竟綻放成一朵珣麗的罌粟花,而那眸子,卻又是那麼的純真無邪。
“冷月辰,誰是東西?”
清冷疏離的柔和聲音從他的背後傳來,心慌然漏跳了一拍,他顫抖得回過頭,那著那抹紅,冷漠的站立在月光之下。
“還有,誰是你娘子?”
我踩著被血染紅的蓮花,緩緩的走至在他的眼前,蓮花染血,奪魂鳴奏,死神奪命。
今夜,他奪得究竟是誰的命?
與韻兒的一陣廝殺,隻所以敢讓體內的火蝴蝶毒發,便是因為我料定了他就在自己的身邊。
吃了他的一粒藥丸,便是解了這毒的一分。
剛才是在賭命,也是在賭自己的運氣。
看他願不願意舍得救我,而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