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你所願,就剩我倆了。有何事,就直說。我可不信你會良心發現,改良對我好起來,還有不用和我假裝親近,我和你還沒那麼熟。”對著麵前的人笑了笑,推開她手中的藥勺。
“如煙,你怎能這般冤枉我。得知你生病了,我立馬前來看你。如此貼心的好生伺候你,對你如此之好,你卻再三拒絕,我好傷心啊。”韻兒眨著眼,委屈的神情好似我真汙蔑她,如若不是知道她的品行,當真會被騙過。
我輕笑的看著,滿是諷刺的回了句,“你對我好?對我好就是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在我的食物中下毒;對我好就是故意引我到一山洞裏待了三天三夜沒水沒食物的日子;對我好就是自己犯了錯卻嫁禍給我;對我好就是故意撕毀師娘給我的秘籍;對我好就是對我下瀉藥,讓我瀉了一天,全身散架。你的好真好,我還真是消受不起,心領了。”
韻兒聽了我一番話後,捧腹大笑,毀了她極力佯裝的冰冷外表,“如煙,你的記憶力真好。可是,這就是我們所生活的方式,不是嗎?”
我輕哼了聲,不反駁,事實便是如此,她犯我,我必還之。如此一來二往,我們始終鬥著,從未中斷。
“我們和好吧。”清澈的眼神映入眼簾,是從未有過的真。
可我卻不能肯定這句話是真是假。我想信,但又怕這是一個陷阱。不信,可我們這樣鬥下去對言言之後的計劃不利,正考慮,耳畔又傳來她一貫清麗的嗓音,“信我,我說的是真的。我做的任何事都是以她為重,我相信你也一樣。”
我知道她口中的她是誰,可我不知道她為何會和我般如此重視她。難不成是因為她把她送到晚香玉後,就沒再打算再見她。而我卻能一如既往的待在她的身側,陪伴左右,嫉妒了?羨慕了?
不過,真能和好,這也不錯。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我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但下一秒就後悔,我瞧見了她嘴角微勾起的笑容,詭異狡黠。
“既然我們和好了。那麼你是不是應該幫我一個忙。明天幫我躲過言言的眼,讓我和你們一起出晚香玉。”
“我為什麼要幫你?”我挑眉,果然沒好事,我又上了這黃鼠狼的當。
“你也不想明天出不了晚香玉吧。我是不擔心再陪陪你,但我想有些人可等不了。”該死的,這黃鼠狼還用上了威脅,看來她是知道明天之前必須回晚清城,蘇丞相的性命可就隻剩下一天了。不能破壞言言的計劃,你這黃鼠狼算你壓對寶了,你贏了。
“好。我答應你。”我一字一句的說道,咬牙切齒,看著眼前笑得一臉燦爛的人,心裏莫名的有一股怒氣。
“站在門外偷聽的人,你要是不怕冷就繼續在外待著。”韻兒朝著門口,輕聲出口,話末,門被人推開,離兒甚是氣憤的走進門,站立在我的麵前,冷哼了聲。
“離兒,明天一起幫我。”
“不要。”離兒毫不客氣的回絕。
我拉了拉離兒的衣袖,氣若遊絲的說道,“看在我生病的份上幫我下吧。”
“算。我是幫你,不是幫她。”離兒指著韻兒說道,看來這下換成她們倆杠上了。
言言的鼻子特靈,她說,每一個人身上都有特有的氣味,隻要知道這抹味,便能分辯出他是誰。於是,我先在她的身上藏上了一抹香味,混淆她的氣味,然後,先將她藏於車上,我與離兒第一個上車,將她護於身後,隻要遠離晚香玉便行,誰曾想,竟一下子便被揭穿,都怨我倆太緊張了,漏了馬腳。
上回瞞著言言喬裝成六旬老翁時,也是一瞬間便被她識破。
看來,我是逃脫不了言言的火眼金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