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7章小男人?
想到此處,烈焰宮頓時看向水雲天閣的方向,漆黑眼眸中湧出寒光。
“希望不是你們,不然我烈焰家族,定踏平水雲天閣!”
下一刻,烈焰宮迅速離開,留下一群武者在這裏不斷猜測,可沒誰有答案。
在周家被滅成為一樁懸案之際,淩寒天已經身處數十萬裏之外的烈焰穀中。
幽幽冷宮,繁花似錦。
視線落在一間清冷的宮殿之中,那垂下的粉紅簾帳之內,絕美的女子,正在給床上的青年喂藥。
她用燙鑰輕輕掏起極品護心液,仿佛害怕燙到病人,放在紅唇邊吹了吹。
但,等她撬開青年的牙關,將湯藥喂入青年嘴中,湯藥從青年嘴邊滑落下來。
女子黛眉微蹙,那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不過隨即還是將碗中湯藥倒入嘴裏。
然後,她輕輕俯身,親口喂給昏迷的青年吃下。
此刻,女子卻沒發現,青年身子顫了一下,手指並攏,抓緊床單。
過了片刻,女子喂好湯藥,看到青年沒有醒來,心頭不禁有些失望又鬆了口氣。
如此矛盾的心理,便是讓得她那多年平靜的心境,也微微蕩起一絲波瀾。
“我這是怎麼了?”
仿佛回到了動情的時代,獨孤香有些臉紅心跳,又暗自惱怒自已。
呆了片刻,外麵傳來一道嬌弱的聲音,那聲音帶著一絲急切,“穀主,烈焰大人來了!”
哐當!
獨孤香聽了也是內心一急,以至於手裏的藥碗都落在地上,她慌忙地撿起。
“該死的烈焰龍,這個時候來幹什麼!”
獨孤香低聲罵了一句,看了床上的淩寒天一眼,旋即按在床頭的一顆按鈕上。
床鋪中頓時生出數道鋼片,將淩寒天固定,床板迅速翻轉過去。
藏好了淩寒天,獨孤香這才整理了一下衣襟,而這時房門被強行推開。
一個長相威武的男子走進來,這男子的麵容帶著三分陰鷙,冷眸在房中掃過。
“怎麼這麼久不開門?”
目光掃到獨孤香那曼妙的身體之上,男子頓時冷聲發問。
獨孤香臉上帶著冷霜,哼道:“烈焰龍,我允許你進來了嗎?”
烈焰龍,此人正是獨孤香的男人,不過兩人的關係,看上去並不是很好。
烈焰龍聞言,冷冷一笑,走到獨孤香麵前,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那雪白的山峰尾巴。
他笑道:“我進我女人的房間,還需要請示不成?”
“我獨孤香已經不是你的女人,請你注意你的言辭。”獨孤香忽然喝道。
不知為何,她有些擔憂那邊的家夥聽到烈焰龍這話。
烈焰龍看著獨孤香,輕佻地道:“獨孤香,你玩夠了本座,本座還沒玩夠你呢。”
“混賬,閉上你的髒嘴!”
獨孤香大怒,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向烈焰龍的臉。
但,烈焰龍也是抬手抓住獨孤香那纖細的手腕,一把將獨孤香摔到床上。
兩人修為將近,而烈焰龍這般忽然出手,頓時將獨孤香摔在床頭。
他欺身而近,雙手抓住獨孤香的雙手,將其牢牢壓在香軟的床頭。
“我這肮髒的嘴巴,可曾經伺候得你不要不要的,看來許久沒動你,你都不知道,誰才是主人。”
“烈焰龍,你再放肆,休怪本宮不客氣了!”
獨孤香眼神冰冷無比,一股恐怖的氣息頓時湧出,左手變得滾燙無比。
可怕的氣息,也是嚇得烈焰龍眼皮直跳,眯起眼睛看了眼獨孤香。
片刻後,他起身,放開獨孤香,冷哼道:“賤人,別以為老子多喜歡你,你不願意,有的是人願意。”
其實,今日烈焰龍是聽聞,獨孤香似乎帶了外人進來這香香閣。
雖然他和獨孤香的感情已經是過去式,但畢竟這青州四方八麵,誰不知道他們是夫妻身份?
這要是傳出去,他烈焰龍被帶了綠帽,那他日後有何麵目見人?
不過,他在房中仔細感應了一下,確實沒有發現任何人的氣息。
話畢,烈焰龍便是拂袖走出去,獨孤香憤怒無比,袖袍一揮將房門關上。
烈焰龍走出房門,看了一眼俏立在門口的奴婢一眼,吩咐道:“以後再攔本座,把你丟到地牢和那群囚犯關在一起!”
“奴婢不敢了。”
烈焰龍的話,頓時將那婢女嚇得直哆嗦,跪在地上求饒。
地牢之中關押的囚犯,那可都是一群窮凶極惡的匪徒,女人在他們手裏,沒有人能活出兩個小時。
“夫人這裏有什麼動靜,隨時向本座彙報。”
烈焰龍冷笑了一聲,而看到這婢女楚楚可憐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婢女。
那婢女頓時嚇得一顫,卻又不敢躲避,隻得哭泣著道:“老爺,求求你放過我。”
“烈焰龍,滾!”
房間之中,一道冷喝之聲傳出,聲音如滾雷般,震得窗戶破裂。
烈焰龍手一頓,冷冷一笑,對那婢女道:“老子還沒把你怎麼樣呢!”
房間中,獨孤香臉色氣得鐵青,對於烈焰龍這個男人,她是失望至極。
而在床底之下,淩寒天對整個過程都看在眼裏。
看著獨孤香和烈焰龍關係僵硬,淩寒天暗暗思索起來。
顯然,這次多虧了烈焰香,他才能撿了一條命,對獨孤香他很感激。
“烈焰家族為了殺我,死了一個神尊境,隻怕不會善罷甘休。”
很快,淩寒天想到在聖河城發生的事,對於烈焰龍,內心也生出一股敵意。
他想安然無恙,隻怕得將烈焰家族解決,而搬倒烈焰龍,無疑是最明智的選擇。
“獨孤香和烈焰龍不合,而且隱隱間露出殺意,這是個機會。”
淩寒天暗自沉吟,雖然他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但絕不會放過這種機會。
而且,想到蠱惑獨孤香殺了烈焰龍,淩寒天也是忍不住內心的激動。
咯吱!
頭頂的床板翻轉,獨孤香也來到暗室。
淩寒天抬頭看去,二人剛好四目相對,閃電之間,獨孤香移開目光。
她收斂了內心的羞怒,淡淡地問道:“你醒來多久了?”
“從你喂藥的時候,我就醒了。”淩寒天老實地回答,看著獨孤香。
獨孤香身體一顫,內心深處,竟是忍不住升起一絲羞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