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3章處理!

第2353章處理!

畢竟淩寒天雖然凝聚五顆陽星,但能修煉到賢皇極限的強者,可不是庸才。

至於不可控製的煉獄殺道,因為每時每刻都在增強。

所以,淩寒天也不知道,這一招具體的極限在哪裏。

煉獄殺道這一招,當初在魔界施展對方耶莫托,已然能抗衡賢皇後期存在。

而今已經過去多時,起碼在賢皇境內,已然五人能抵抗!

至於神境強者,那就有點懸了。

後者掌控了意誌力,體內世界已經化為神國,力量化為神力。

另外,經過煉化融合無上神血,禁魔手威力大漲。

如今修為再度暴漲,便是賢皇後期,也能禁錮。

而攻擊戰技,如今鎮天穹、混元鎮天手、殺天神掌,都是足以重創擊殺賢皇後期的強大手段。

一指滅天的威力要次一點。

但賢皇後期之下,沒人能阻擋,除非對方的天帝血脈也達到初代。

另外,還要擁有精妙的戰技,方才能與之抗衡。

輔助戰技,有兩個狀態的行者無疆,賢皇境內,沒有人能與他抗衡。

防禦戰技,有隔斷蒼穹、神火玄武盾,兩大戰技,都可防禦賢皇後期的強者全力一擊。

至於大召喚術、魂之奴役這些這戰技,如今淩寒天已經很少用,但也不可忽視。

戰技總結完,淩寒天總體估計自已本身的強大實力,能夠與賢皇極限一戰。

至於勝算如何,還得看對方的妖孽程度。

隨後,淩寒天有開始整理如今手中的寶物。

至寶有無極神殿,此乃天帝留下的至寶,淩寒天不會輕易拿出來使用。

其次便是洪荒熔日爐、阿修羅魔刀、以及體內世界中的世界之靈青色小樹。

三者之中,阿修羅魔刀隻有在施展煉獄殺道時,他方才解開封印使用,不然都是鎮壓在無極神殿中。

神兵之下,還有數萬賢皇靈兵。

淩寒天準備將其全部留在淩門總部,以作為淩門的底蘊。

無極神殿中的帝淵生物血液,這一次回去後,也是要一並存放在淩門之中。

雖然帝淵血液對他也有用,但淩寒天想著淩門,所以自然不會獨享,不過日後有實力了,必然再去尋帝淵入口。

當然,這還是很久遠的事。

那帝淵之中的強大生靈,他當日驚鴻一瞥,可知道不好惹。

整理了這些有用的寶物,淩寒天的目光,最後放在須彌戒中。

是已經沾染上,些許灰塵的兩件物品。

九幽鍛魂錄後半部,這和冥皇有直接關係的修魂至寶。

如今他還對冥皇很忌憚,所以未曾開封參悟。

另一件物品,乃是五張殘破的奇異紙張。

這五張紙,是他多年磕磕碰碰到處收集而得。

隻不過,這五張紙張也隻是完整紙張的一部分。

也不知道完整的紙張拚好後,會有什麼等待著他。

但,茫茫宇宙,這紙張不知有多少張。

如今,他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這樣的紙張了。

兩件物品都是多年不用之物,淩寒天一直將其放在不起眼的角落。

若非今日大整理,恐怕也記不起來。

隨即,淩寒天將注意力,投向洪荒熔日爐中。

經過這一次突破,他實力大漲,一些事情也該有行動了。

血靈子安靜的待在洪荒熔日爐內,感知到淩寒天的到來,頓時驚喜的上前。

“公子,你終於忙碌完了?”

淩寒天也不廢話,“不錯,如今我來見你,是兌換你要的東西。”

袖袍一揮,便是有一滴被壓縮的天藍色血液飛出。

那是帝淵生物的血液。

血靈子大喜,“帝淵生物的精血!”

頓時撲上去,將血液包裹在意識中,如獲至寶一般打量起來。

直至過了幾分鍾,血靈子才尷尬地看向淩寒天。

“讓公子見笑了,見到這麼多帝淵生物的血液,我太激動了。”

壓製心中的衝動,黑霧迅速湧動,化為一個血袍老人。

這血袍老人身體顯得虛幻透明,如同靈魂體一般。

爾後,他對著淩寒天躬身作禮,“公子今日信任的大恩,血靈子必銘記於心。”

“我幫你也是需要用你,隻要你不違背自已的誓言就好,血液已經給你,你要如何搗騰我不管。”

淩寒天擺了擺手,他敢讓血靈子開始恢複,就有把握應付血靈子。

“不過,你要何時才能凝聚神體,擁有凝神境的修為實力?”

當然,淩寒天在乎的是這個。

這件事完成,他馬上要去天妖界了。

天妖界是真正的大世界,必然有需要血靈子出手的時候。

血靈子當即保證,“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有法子凝聚神體,擁有凝神境的修為跟實力。”

過去這麼多年,他終於見到重新恢複的希望。

而且這個希望,也許會讓他遠超巔峰。

“那就好,你自已忙吧。”

旋即,淩寒天直接出了洪荒熔日爐。

解決了血靈子的事情,他這一次大整理,也差不多告一段落。

剩下的,便是回去處理要給淩門的東西。

做完這些後,就前往天妖界,先將體內毒患解決。

九幽海上,一切平靜下來。

淩寒天背負雙手站在空中,黑曼閃身而來。

黑曼的目光,朝淩寒天左肩上的幾片羽毛看去,一臉的慚愧和懊悔。

“公子,對不起,我誤會了白如雪,還那樣罵她。”

白如雪聽不到他的道歉,他隻能說給淩寒天聽。

淩寒天心中一陣絞痛,“唉,不怪你,就連我也誤會如雪了。”

白如雪之前的那些話語,是他今生最為難忘的。

“白如雪,你真的確定要這樣做?我不會感激你的,還會恨你一輩子。”

“恨就恨吧,哪怕千年萬年,隻要你記得,曾經在淩寒天的記憶中,有一個女人叫白如雪。這就足夠了!”

“我的男人,永別了!”

自已的話語,和白如雪的話語,如一柄尖刀刺在淩寒天的心髒上。

他從沒有這樣懊惱過自已。

白如雪以她自已的方法,讓淩寒天深深記住她。

而記住的方式,並非是恨。

而是愧疚、自責!

對於淩寒天來說,他恨一個死人沒有意義,愛一個死人也沒有意義。

但,對一個死人愧疚,卻需要一輩子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