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3章 誰敢動他!
淩寒天的手上還拿著一角薄被,身後卻是響起冰寒刺骨的喝聲,讓得淩寒天的嘴角彎起一抹弧度。
“銘公子,這位是淩公子,他剛剛在替雪小姐療傷!”
“嗯,姓淩?”
白戰銘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他剛剛進來,想當然的就把淩寒天當成白家的某個小輩了,在他的記憶中,白家涅槃境的小輩中,還沒有人值得他正眼相看的。
不過當他知道眼前這個家夥姓淩後,白戰銘微怔,他並沒有聽說什麼姓淩的大家族,不知道從那裏來的洪湖郎中,不管是不是真的救了白如雪,但這白如雪可是他內定的女人,淩寒天看
了他女人的身子,這就已經犯了他的忌諱,這是高傲的他絕對不能容許的事情。
一念及此,白戰銘臉色陰沉著,對著緩緩站起身來的淩寒天命令道,“姓淩的小子,看在你救了如雪的份上,自己挖掉雙眼,廢掉雙手,滾吧。”
“銘公子”
兩個丫鬟站了出來,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白戰銘,“銘公子,也多虧了有淩公子出手,不然我們怕是撐不到銘公子您過來了。”
“哼,你們兩個滾一邊去,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
白戰銘冷哼一聲,他是一個占有欲極強的人,有人看了他內定的女人,如果不是看在淩寒天救了白如雪的份上,他早就出手將淩寒天轟殺了。
在白戰銘看來,隻要淩寒天的兩隻眼一雙手,這已經是高傲的他,對淩寒天最大的恩惠,淩寒天應該感到感激才對。
“姓淩的小子,怎麼,你不想動手,難以還要讓本公子動手?”
白戰銘大手一動,直接將兩個丫鬟掃到一邊,一步來到淩寒天麵前,陰沉的臉上浮現出殘忍之色。
看到白戰銘那寒氣直冒的臉色,名朵兒的丫鬟站了出來,哀求道,“銘公子,當時形勢太急,淩公子也是好心啊”
“滾!”
白戰銘怒喝一聲,手掌之中激蕩出一股法則之力,直接將朵兒掃飛,而後殘忍的道,“看來你是不想自己動手了,那本公子便來幫幫你!”
白戰銘的話音未落,華若雷從帳篷外衝了進來,一下子擋在淩寒天與白戰銘中間,哆嗦著嘴唇怒吼道,“姓白的,你有沒有良心,如果不是我們出手相救,你的女人早死了!”
“你不但沒有一絲感激之心,竟然還要挖掉寒天的眼,砍斷寒天的雙手,你,你簡直是枉為一代王者!”
華若雷的突然出現,顯然讓白戰銘極為意外,他剛剛進來的時候,完全就忽視了這個螻蟻一般的老東西,現在看來,這兩人竟然是一夥的。
最讓白戰銘生氣的是,這個螻蟻般的老東西竟然敢指著鼻子罵他,這,這簡直是無法無天,他是真的怒了。
原本他還打算放淩寒天一條生路,現在因為這個老家夥的緣故,白戰銘決定將這兩人直接抹殺,這樣白如雪所有的一切還是屬於他一個人。
這個念頭一浮現,白戰銘的嘴角劃過一抹陰冷的笑容,他倒真有些感謝這個老家夥了,原本他還是有忌憚的,畢竟淩寒天是救了白如雪,他如果直接將淩寒天抹殺了,難免也會落人口實
。
現在這個老家夥竟然敢罵他,這可是衝撞王者,王者的威嚴是不容置疑的,敢冒犯王者威嚴者,隻有死路一條。
下一刻,凜咧到極致的殺意,自白戰銘的眼中彌漫而出,讓得帳篷之中的溫度急轉直下,兩個丫鬟在這恐怖的殺意之中瑟瑟發抖,她們也想救淩寒天,可惜實力地位太低。
尤其是名草兒的丫鬟,臉上帶著深深的歉意,是她將淩寒天攔了進來,如果不是她,淩寒天不會與她們有絲毫的交集,也不會遭此大難。
一念及此,兩名丫鬟別過頭,眼角劃落下滾燙而歉意的淚水。
至於華若雷,在封王強者的威嚴下,臉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身體也開始瑟瑟發抖。
但,下一秒,華若雷便感覺所有的壓力一掃而空,淩寒天一步越過,擋在了他的身前,直麵著白戰銘。
看著那擋在他身前的背影,華若雷張了張嘴,淩寒天為什麼不逃,難道他今天還想屠王不成?
淩寒天背負著雙手,迎著白戰銘那殺意森森的目光,嘴角彎起一抹挑釁的弧度,風輕雲淡的道,“白戰銘,我不但看了你的女人,而且還把她全身都摸了個遍,你能怎麼樣?”
淩寒天這話一出,兩個丫鬟的臉上是又急又怒,這淩寒天簡直就是自己要找死啊。
華若雷同樣是被淩寒天這挑釁的話,驚駭得直接石化在當場。
此刻,白戰銘更是被淩寒天這話雷得是驟然一愣,他差不多就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淩寒天這是在做什麼,竟然在挑釁他,挑釁他一個封王境強者,淩寒天是什麼修為,他是什麼修為,這
簡直就是螻蟻與神龍的區別。
一個螻蟻般的存在,竟然敢挑釁一尊神龍,這簡直,簡直讓得白戰銘的心中頓時如同壓抑了一座火山一般。
足足過了一分鍾,白戰銘終於是爆發出了出來,發出震天般的怒吼,王者一怒,流血千裏!
“啊我要殺了你這個螻蟻!”
話音未落,白戰銘體內恐怖的法則之力噴湧,輪動磨盤般的大手,一掌對著淩寒天的天靈蓋拍來,如果淩寒天被拍中,必將被拍成肉泥,死得不能再死。
可,就在白戰銘拍出手掌的刹那,淩寒天背後的軟床之上傳來了動靜,一條裹著被子的身影擋在淩寒天身前,迎向了白戰銘的手掌。
眼前陡然出現一條熟悉的人影,白戰銘大驚,那拍出的手掌在億萬分之一個刹那間改變了攻擊方向。
“轟!”
整座帳篷完全被轟碎了,白戰銘緩緩的收回了手掌,咬牙怒視著白如雪身後的淩寒天,還欲動手,卻不想白如雪寒聲低喝道,“誰敢動他!”
簡單的四個字,但那深入骨髓的寒意,讓得白戰銘打了個寒顫,他脹紅著臉爭辯道,“他,他冒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