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落空

第一百二十五章 落空

雲陽激動的不住點頭,說話聲都帶著激動:“福伯,我找到了,就是我們歸雲巷不遠的宴雲樓,請我們吃飯的那個胖老板。”

福伯一想,倒還真給他想起來了:“是不是那二百八十斤的胖子?還是你給了他錢,他的酒樓才開起來的!”

雲陽點頭:“對對對,就是那個胖老板,他家老婆孩子要生了,他要回老家陪老婆,人都已經離開了寧城,這幾天有事回來的,沒想到今日就被我給撞上了,哈哈哈哈哈,那酒樓已經閑了許久,他正要賣出去,我就買了。”

福伯感歎:“少爺種下的善緣,才結了這善果。”

雲陽整個人都開始飄飄然:“這第四關的考驗,我算是過了吧?要是第五關考驗也過了,那我就可以嫁給清荷了。”

福伯覺得自己有必要和他說說已經的計劃了:“少爺,你看你也有那麼一些經商的才能,隻要你肯努力的話,雲家很快就能恢複往日的榮耀,你就沒想過拚一把嗎?”

雲陽絲毫沒把這話聽到耳中:“福伯,咱們趕緊準備錢,去把酒樓給買過來吧。”

福伯好笑:“既然那老板答應了你,當是不會出爾反爾,少爺不必著急,考慮考慮老奴的話啊。”

“自從我爹娘沒了之後,我覺得有錢沒錢都一樣,反而有錢還招賊惦記,就這樣挺好的。”

雲陽說的輕巧,可福伯知道他心裏的道牆,一時半會兒是翻不過去的,歎了口氣,福伯也不再勸了。

福伯又是刨坑,又是挖土的,終於湊夠了幾百兩銀子,三人一路駕著馬車就去了宴雲樓。

要說這胖子心懷感恩,這酒樓名字都帶著宴請雲陽的意思。

可是這一次就算他想報恩,可也隻能是有心無力了,因為此刻,官府額士兵將整個宴雲樓都包圍了起來,手持搜查令,要讓他半年之內,都把鋪子給關掉。

胖子急得不能行,雲陽前腳剛走,這些人後腳就來了,他本想找個人給雲陽傳個信兒,可是這官府的人霸道極了,隻要是身處在酒樓裏的人,是一個都不讓出去。

他賣力的解釋著:“官爺,這酒樓我已經開了許多年了,平日裏月月按時向官府交錢,就最近個把多月回了一趟老家,可銀子我也是按時交的呀,您看這條據還在我手裏呢,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

手持搜查令的官兵一把將他推開:“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太守大人讓搜查就搜查,你在這三言兩語想要蒙騙誰呢?”

胖子無法,隻能在這幹著急。

雲陽和福伯阿牛三人到的時候,整個宴雲樓已經被看熱鬧的人圍的水泄不通了。

福伯臉色難看,心裏已經有計量,多半是柳家又在使絆子。

可雲陽根本就想不到那麼多,一看短短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這地方就被官府給圍了起來,他伸著頭就開始往裏擠。

阿牛見狀,趕緊在他身後護著他,倆人很快就集到了最前麵,雲陽一眼就看到了麵如死灰的胖子老板。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剛不還好好的嗎?”

那胖子一看到雲陽,就像是看到了再生父母一樣:“雲公子你可算是來了,這酒樓現在被查了,沒有辦法賣給你了,你說說這該怎麼辦呀?”

雲陽轉眼看著站在最前麵,一臉不屑的衙兵長,毫不畏懼的說:“你怎麼能隨便封人家的酒樓?還有沒有王法了!”

那衙兵長不屑的說:“看到我手裏的東西了嗎?搜查令!這酒樓被老百姓舉報,說有不合法的東西,咱們這是依法辦事,雲大善人這是要來參一腳嗎?”

和官府對上,絕對是百害而無一利,雲陽想了想,換了個說法:“那這搜查令到什麼時候結束呢?如果搜不出來又會怎麼辦呢?”

衙兵長嘿的一聲:“這酒樓又不是你的,今兒個勸你一句,不要多管閑事。”

那胖子一聽,心裏也沒底兒了,趕緊說:“雲公子,你別管我了,你再去找一家酒樓吧,什麼時候這酒樓好了,我直接就把這酒樓給你了,隻是現在幫不了你了。”

雲陽真的挺想幫他的,可是他現在沒有實力和官府對上,隻能抱歉的看了一眼胖子:“不好意思,我現在幫不了你了。”

那胖子微微一下:“你幫我的已經夠多了,謝謝雲公子了。”

衙兵長看他們兩人膩膩歪歪的,看的是一臉牙疼,不耐煩的伸手趕他們:“都趕緊出去,從今天起,這酒樓開始查封,什麼時候查完,什麼時候解封。”

福伯一直站在人群之外,等雲陽擠出來後,低聲安撫他:“少爺,不要氣餒,我們還有機會。”

雲陽點點頭,難得沉默的不說話了。

三個人一直到了家裏,福伯端了三碗麵在餐廳,雲陽看著他碗裏多了的雞蛋,才開口:“福伯,其實我知道,如果不是我想買宴雲樓的話,那個胖老板的酒樓不會被封。”

福伯吃麵的動作一頓,將筷子放下後說:“既然少爺都想明白了,那我有話也就直說了,柳家一直明裏暗裏的對付雲家,無非就是因為沈小姐之事,可少爺對沈小姐勢在必得,你就不能一直退縮,否則隻會傷了自己身邊的人。”

雲陽整個人情緒都很低落:“我隻是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我都遠遠的避開了他們,可他們還是不願意放過我呢?”

福伯也閉不開口安慰他:“你總要承擔起兩責任,你要為你想要得到的東西而努力,否則隻會被更努力的人搶走。”

“我不會讓別人搶走清荷的。”雲陽暗暗的握了握手,然後一言不發地開始低頭吃麵。

福伯也沒有再說什麼,三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吃完麵之後,雲陽又帶著阿牛出門了。

福伯一個人坐在書房,手裏的賬本是如何都看不進去,柳家,做的太過分了,看來,這時候該動手了。

而此刻的柳家,因為段家,也並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