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下令禁衛軍進駐心語宮就近保護貴妃娘娘安全,一時間,整個後宮一片嘩然。
花雨閣內韓琳玉手一伸,拈起桌上果盤裏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送到了皇甫康然的唇邊:“皇上!“她的嗓音響起,如百靈鳥般清亮悠遠。
“恩?“皇甫康然張口吞下韓琳遞過來的葡萄又將她往懷裏緊攥了幾分,動作溫柔可眼裏卻滿是冷漠。
“皇上,你真的要將貴妃娘娘軟禁在心語宮裏麵嗎?“韓琳的一雙玉手緊緊地拽著皇甫康然的衣襟,十分惋惜的開口,可眼裏卻劃過一絲得意,這個男人注定是她的,隻是那眼神轉瞬間又被楚楚可憐代替。
“朕將語貴妃軟禁在心語宮裏不是正好可以多陪陪愛妃嗎?“皇甫康然看了韓琳一眼又抬頭直視前方,皇甫悠然的勢力他不得不顧忌,既然陸語曼不愛自己,自己也不愛陸語曼,而皇甫悠然的心正好在陸語曼身上,那他就軟禁了陸語曼以威脅皇甫悠然不要輕舉妄動。那他為何不趁這次機會除掉皇甫悠然呢?隻是昏迷在床上的陸語曼她醒了沒有,她行了以後發現自己自己被軟禁會有怎麼樣的反應,還會那麼淡然嗎?低頭看見原本最愛見到的韓琳的笑,此刻竟覺得惡心不已。
“是,皇上。“韓琳媚笑著有望皇甫康然的懷裏鑽了幾分,眼裏卻是有說不出的落寞,皇甫康然的改變她韓琳又何嚐沒有發現呢!以前他們兩人相處不是這樣的。
陸語曼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身著黃色長衫的嫩枝柔葉的女子。見陸語曼睜開了眼睛,那女子笑得一臉溫柔的開口:“娘娘,我是新來的侍婢,叫夜露。“
“塵落呢?”陸語曼在夜露的幫助下坐了起來,果然塵落再怎麼錯也是她最惦記的人。
“娘娘,皇上下令,厚葬塵落。”夜露低頭將皇甫康然的旨意轉達給陸語曼,毫不意外的,陸語曼的臉上又掛起了兩行清淚。
“你先下去吧,我想獨自一人靜一會兒。”吃力的重新躺回床上,轉身背對著夜露閉上了眼睛,那個從自己來到這裏之後一直對自己很親的塵落走了,陸語曼的淚不斷的滑落,卻沒有發現自己一直忽視的香草。
受傷之後,香草就被招回了組織,陸語曼那個可謂安全無虞的保護圈此刻已全然被破壞,此刻被軟禁在心語宮中更是危險之極致。這下給了那些把陸語曼看成眼中釘的小人們製造了機會。
“夜露,我想見皇上。”陸語曼在床上躺了一會之後終於振作了起來,她下床來到夜露麵前開口。
“娘娘,皇上派了禁衛軍在心語宮周圍保護我們,下令我們不得隨意走動。”夜露低著頭,陸語曼的眼裏卻是一點也不吃驚,這些結果她都是已經預見到了的,隻有這樣自己才可以毫無顧忌的利用他。
“夜露,現在整個心語宮就我們兩個人嗎?“陸語曼掃視了一下周圍,以前所有的侍衛奴才都不見了,除了塵落已經去世,香草在養傷之外的其他人全部沒有出現在自己該出現的地方,陸語曼原本就蒼白不已的臉色顯得更嚇人了。
“是,娘娘。“夜露抬頭注視著陸語曼蒼白的臉色,她的舊傷還沒有好又添了新傷,身體還是羸弱得很。
“扶我回去歇息吧!一會兒午膳的時候也不要叫我,告訴門外的侍衛,見不到皇上,我是不會吃飯的。“看著夜露一副毫不吃驚的表情,陸語曼的眼中劃過一絲疑惑轉瞬又立即消失於眼角。
“是,娘娘。“夜露挪著小碎步來到陸語曼麵前扶著她走向床榻。
看著陸語曼閉上的眼睛,夜露的眼中滿是笑意,果然如主人所說,娘娘要是耍起心計是無人能及的。既然連主人都害怕的角色那對付皇甫康然豈不是像在玩一隻螞蟻一樣容易嗎?轉身她來到殿外,剛一打開宮門就有兩個侍衛攔住了她。
“對不起,夜露姑娘,你不能出心語宮。”那兩把長槍斜搭著擋住了夜露的去路。
“你們給我讓開,娘娘不願意吃飯,要是出了什麼事,你擔待得起嗎?”夜露一副很焦急的樣子也嚇壞了門外的兩個侍衛。
“夜露姑娘,您稍等,屬下這就去稟報皇上。”聽到夜露說出這樣的話,也怕是要出什麼大事兒,兩個侍衛四目相對最後終於決定去稟報皇甫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