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在太守府她見的第一個客人的確就是蒼國人,不過還好有凡兒相幫,所以她並沒有被……
“聽說那蒼國的特使來京城見過了安月公主後就失了魂般,所以武太守就找了你來替代安月公主,想要……”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們一心一意的把她算計到太守府去,竟是為了拉攏蒼國人,於是,她又成了雪兒的替身。幸好可以脫身,否則那後果真不敢想。“你知道嗎,那武太守早被操了家了,所以我才可以幸免於難。”
“原來如此。那為什麼你會來到京城?”
“說來話長,一言難盡了,等有機會我再一一講給你聽。”
“你在太守府裏沒有被他們怎麼樣吧?”羽裳悠然望著杯中的茶,有些擔心的問道。
伊璃想起凡兒,是凡兒救了她,“遇到了貴人相救,所以我沒有被人欺侮。”
“那太守府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羽裳說著手都在抖。
“姐姐,這裏不是久留之地,你先回翠香樓,這兩天我就派人去贖你。”不想多生枝節,拿錢換人,一切都簡單了。
“唉,我恐怕那仲的不會這麼簡單的放我離開,必竟我知道他的事情太多了。”
“那翠香樓難道是他所開嗎?”記得仲清武擁著太子前去翠香樓的情形,那太子也不是檢點之人。
“我不知道,但是那嬤嬤卻是極聽他的話。”
“他與太子有牽連,你知道嗎?”
羽裳點點頭,她早知道,那太守府裏就是藏著太子網羅的人,那些人吃好的,穿好的,還要每日裏蹂躪女人。“伊璃,這些事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羽裳的話沒錯,她一個女子知道了這些並不是好事,隻是她無法不去參與,一個是慕容淳,一個是太子慕容延,一個是她至親的愛人,一個極有可能是她的親哥哥。
兩相爭鬥,誰傷誰敗,她皆不想。
或許她可以化解那份相爭,隻是很難很難。
“姐姐,我會注意的。”
羽裳起身,她要走了,再留得久了,不免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伊璃,離開的事再容我想想……”
“不,一定要走。”堅定的回她一個肯定,她答應的事情她一定不會食言。
默默地看著羽裳的身影消失在樓梯間,心裏莫名的感傷,她與羽裳都是這爭權奪位下的牲犧品,都是別人手中的棋子。而那執棋的人當每一子輕落的時候都是絲毫也不手軟。
羽裳,她終是嚐遍了被人欺騙的感覺,此生,或許她再也不會相信任何一個男人了。
一朝蛇咬,終生怕那井繩。
……
與耶律齊飛靜靜的走在回安慶王府的路上,伊璃的心很沉重,才要想離開京城,離開慕容淳,可是今天的事已讓她無法成行了。
走了,心裏會不安,所有的人都是她的至親,或許千百年來,所有的王位之爭即是如此,都是至親的兄弟相爭,甚至頭破血流。
有機會,她真想勸勸慕容淳,勸他放棄這一切,那權力得到了又如何,高處不勝寒,人間最可寶貴的不是權力,不是金錢,而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