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打入大牢

楚琅華看著現在楊紫陵這副對著自己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中也是替她悲哀。

隻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也許真的一點都不錯,楊紫陵這一切都是自己作的。

不過楊紫陵見楚琅華不理會自己,更是氣氛,認為楚琅華是心虛沒法反駁自己。

所以楊紫陵的底氣更足了,“賢妃,你既然如此對待我,那我也不會為你求情。”

這個時候慕容瀲自然要將一個大度賢淑的皇後身份做好了,對著楊紫陵安慰道:“妹妹,你不要太激動了,你要在腹中還有孩子呢,不宜動怒。”

“而已賢妃也許隻是之時衝昏頭腦,才這樣做的,你放心吧,皇上一定會還給你一個公道的。”

楊紫陵聽著慕容瀲的話點了點頭。

楚琅華眼中更是冰冷,慕容瀲這看似是在安慰楊紫陵,這實際上不僅將自己就是害楊紫陵之人的身份坐實,還又給寒遠捷施加了一個無形的壓力。

讓寒遠捷想要包庇也不成,而寒遠捷又怎麼會聽不出慕容瀲的意思呢。

寒遠捷見楚琅華一直沒有說話,總覺得哪裏是不對的。眸光盯著楚琅華想要將她看穿,卻發現還是不了解楚琅華。

慕容瀲這時又發話了,隻不過不是對著楚琅華,而是看著寒遠捷說道:“皇上,這如已經很明顯了,賢妃現在也沒有好狡辯的話了,又有證據,而且楊才人也親口說了。這……”

慕容瀲故意頓了一下,“這,皇上還記得昨日的話嗎?若是今日賢妃找不著證據就要按照正常的方式懲治,打入大牢。”

柏玥聽到這裏,也在一旁附和道:“皇上,雖然說玥兒也沒有想到姐姐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過已經事已至此了,玥兒也不能包庇姐姐了,覺得皇後說的對。”

說完柏玥嘴角也勾起了一絲弧度。

寒遠捷自然是記得昨日的事情,眉頭微皺,見楚琅華根本就沒有想要反抗的意思。竟然有一種感覺就是楚琅華就跟特別希望進入大牢一樣。

正當寒遠捷準備發話的時候,寒隱玉也快步走了過來,“皇兄,你等等。”

寒隱玉其實也是聽說了昨日的事情,這才好快放下碗筷跑了過來。因為之前楚琅華吩咐過寒隱玉隻需要去管好那個王仙婆的事情就好了。

所以也就沒有在過問這件事情,今日用早膳之時聽到宮中之人說這才意識到這件事情。

這本來今日想來問問楚琅華到底什麼情況,可是到了這芳清軒中才發現有這麼多的人。

寒隱玉以為楚琅華出事了,這才發生了喊了出來。

隻是不知情的人也是被寒隱玉的這一喊嚇到了,以為寒隱玉是拿著證據出現了。

不過事實證明也確實是她們做事心虛的表現罷了。一有點風吹草動就擔驚受怕前功盡棄。

楚琅華見是寒隱玉眉頭微皺,“玉兒。你怎麼來了?”

寒隱玉一副擔心的模樣說道:“我不來,我恐怕連你被處置了都不知道了。”

寒隱玉扭頭看著寒遠捷一臉認真的說道:“皇兄,琅華肯定是被陷害的,這一切難道不是順利的詭異嗎?而且昨日還聽說有了一處命案。”

寒隱玉在盡力為楚琅華開脫,而慕容瀲見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心中也自然是擔心這寒隱玉會壞了自己的好事。

在剛剛聽了寒隱玉的話後,慕容瀲也確認了寒隱玉是沒有什麼證據的,便就理直氣壯的說道。

“玉兒公主,你這樣說是否太帶有感情色彩了,楊才人差點失去了孩子,還要在一味給一個充滿嫌疑的人無數時間去製造證據?”

“這樣的話,楊才人就公平了嗎?玉兒公主你說呢?難道不是這樣嗎?你隻一味的因為個人感情就偏離了公正。這樣的公正才是最不公平的吧。”

“你……”慕容瀲這一番話讓寒隱玉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駁。

楊紫陵見狀也非常合時宜的委屈的說道:“皇上,你要給臣妾做主呀,若不是臣妾腹中的孩子被庇佑著,這如今恐怕早就被害死了。”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第一次的時候,皇上也沒有給臣妾一個明確的說法,那個時候臣妾也並沒有說什麼,可是現在臣妾不能夠容忍了,臣妾不想在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

楊紫陵說的是聲淚俱下,手還拿著手帕輕輕的擦拭著眼角。

寒隱玉一時間因為沒有證據,也沒有辦法為楚琅華在開口辯解。

而且這目前的情況,這幾個人的架勢,就是不將楚琅華給處置了就不不會罷休的樣子。而且她們也確實占著理。

這更讓寒隱玉覺得心中憋屈著,明明就是不可能會是琅華,為什麼卻沒有辦法證明。

一直沒有開口的寒遠捷看到這種情況也終於開口了,“賢妃,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正常的規矩來,先打入大牢。”

寒遠捷看著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楚琅華盡管眼神中透著溫柔,隻是語氣還是那樣的冷峻。

而楚琅華並沒有看寒遠捷,所以並沒有看到寒遠捷的那種溫柔。

隻是聽到了寒遠捷那冰冷的語氣,楚琅華的手攥的又緊了緊。什麼都沒說也算是默認了。

一旁的其餘三個人有種終於釋放的感覺了,聽到寒遠捷說要將楚琅華給打入大牢中。都不禁的露出了笑意。

寒隱玉聽到寒遠捷的決定心中也是一陣驚訝,說道:“皇兄!根本就不是琅華,你怎麼能夠將她打入大牢呢!那種地方你應該也知道的。”

寒遠捷沒有說話隻是眸子閃了閃,而一旁的楊紫陵聽到寒遠捷的這個處置之後,也開口說道。

“多謝皇上為臣妾做主啊,臣妾也替腹中沒出生的孩子謝過皇上。”

寒遠捷隻是點了點頭,寒遠捷目光還在楚琅華身上見楚琅華絲毫沒有那種擔驚受怕的樣子,更沒有求饒的趨勢。

這讓寒遠捷覺得這件事情更是的不對勁,也許還有什麼隱情隻是自己不知道罷了。

寒遠捷這樣想,也許隻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像樣的借口,也許事實就真的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