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那邊都準備完事往傅天路的府上過來的時候,傅思穎已經到了。
傅天路看著自己的妹妹,在心裏談了口氣,心知再勸無用,隻好找人多看著點她。
傅思穎看著傅天路一臉欲言又止的看著自己,笑著對傅天路說道:“哥哥為什麼這麼看著我,仿佛我下一刻就會鬧出事情似的。”
傅天路聽到傅思穎先開口,這時才說道:“阿穎,今晚上是哥哥給蕭墨白他們接風洗塵,我們不要鬧好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鬧了?”傅思穎看了傅天路一眼說道。
“那就最好了,強扭的瓜不甜,哥哥也不知道怎麼說你才能想明白,但是不管什麼時候,哥哥都是你最親的人,都是希望你好的那個人。”
傅思穎聽著傅天路的話,微微垂眸,盯著自己手上的帕子,然後才扯了扯嘴角說道:“知道了,哥,能不能不要每次看到我都說這樣的話。”
傅天路聽到傅思穎不耐煩,也就沒再多說什麼,然後聽到傅思穎說道:“哥,我有點悶,出去透透氣,要是他們到了,你派人通知我一下。”
“你去哪?”傅天路不放心的問道。
“就去院子裏透透氣。”傅思穎說道。
傅天路不疑有他,就放傅思穎出去了,傅思穎帶著白竹走到院子不久後,就有一個小廝跑過來,看到傅思穎小聲說道:“一切都辦好了,請小姐放心。”
傅思穎淡淡地嗯了一聲,說道:“等事成之後,你想要的我會給你。”
那小廝聽到傅思穎的話,高興的應了一聲,就立馬離開。
白竹聽到小廝和傅思穎的對話,心中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走到傅思穎身邊,小聲問道:“小姐是不是還沒有放下蕭大人?”
傅思穎聞言沒有說話。
白竹一見傅思穎沉默,就知道傅思穎肯定是沒有死心,還在準備著對付江晚晚,拆散蕭墨白夫婦二人。
白竹心中一急,拉著傅思穎的手小聲勸道:“小姐,你也都看見了,蕭大人和他的夫人,感情很深,如果是我們能拆散的,上次蕭大人失憶的時候就能拆散了,但是現在蕭大人的記憶都已經恢複了,我們試也試過了,就算了吧?”
傅思穎聽到這話,冷聲說道:“我現在已經不相信醫聖,他說他的藥好用我才用的,可是現在蕭墨白帶著他去打了一圈仗,回來記憶就恢複了,人也被他找到了,這是多大的諷刺?”
白竹聽到傅思穎的話心頭一跳,擔憂地看著傅思穎,總覺得傅思穎的執念太深,現在說什麼都已經阻止不了她了。
傅思穎偏頭看了白竹一眼,笑著說道:“等這件事辦成了,我就帶你出去轉轉。”
白竹輕輕點點頭,心中卻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江晚晚和蕭墨白一行人出了傅天路給他們準備的府門,半路上就跟醫聖和方青遇上了。
付婉看到方青,別扭的把頭扭向一邊,徐天驕看到付婉這樣子,問道:“你是不是對這個小哥有意思啊?”
付婉聽到徐天驕的話,隻明白了一點,扭頭看向江晚晚,江晚晚對徐天驕說道:“本來就是追著人家出來的,付婉現在大周話說的不是太好,你們要跟她交流還得慢點,有些話她還聽不懂。”
後麵那些花徐天驕並不在意,有些話聽到前半句就夠用了,徐天驕看著付婉,然後又看了看江晚晚說道:“其實這世間都是一樣的嘛,大周有我徐五追夫記,南啟有付婉追夫記,哈哈哈哈。”
徐天驕說完這話,笑出聲來,蕭映雪和江晚晚也沒忍住,馬車裏除了付婉一臉懵之外,都笑得花枝亂顫,幾個男人在馬車外聽到馬車裏傳出的笑聲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馬車的方向。
醫聖對蕭墨白說道:“蕭大人的夫人性格爽朗,不管在什麼地方,都能保持一顆開朗的心,老夫是很羨慕。”
蕭墨白聞言笑了笑,然後問道:“既然遇到了了,就一起走吧。”
醫聖看著蕭墨白說道:“我們師徒是在這邊等你們的。”
“哦?”蕭墨白挑眉看著醫聖。
“實不相瞞,以前老夫在這的時候,傅小姐從老夫這裏明著暗著拿了很多東西去,這回蕭大人帶著蕭夫人回來,按照傅小姐的脾氣,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老夫提前先把解藥給大家備好了。”
醫聖說完這話,方青就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蕭墨白。
蕭墨白伸手接過,眸子深了深,然後說道:“那就多謝了,不知道夫人有孕在身,可以食用這解藥嗎?”
醫聖聞言說道:“自然是不能的,所以我才把徒弟帶過來,跟在夫人身邊。”
蕭墨白看了方青一眼,想到方青曾對江晚晚有過的情愫,心中是一百萬個不答應,但是一想到事關江晚晚的安危,便不動聲色地問道:“可以嗎?”
方青站在一邊沒說話,醫聖笑著說道:“別看我這徒弟年輕,其實早就出師了,說起能力,其實也不必我差,隻不過怕我一把老骨頭沒有人照顧才一直跟在我身邊,方青對藥材的味道十分敏感,所以我才放心讓他跟在蕭夫人身邊。”
蕭墨白聞言又瞥了方青一眼,沉默了兩秒鍾後,點頭說道:“那就多謝醫聖了。”
醫聖笑著搖搖頭,兩人說完話,一行人就往傅天路府上去了。
等人一到,傅天路就讓下人們布菜,蕭墨白和江晚晚坐在一起,江晚晚的旁邊就是方青,方青的旁邊是付婉。
江晚晚看到方青坐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也是一怔,隻是下一秒就想到原因,於是臉上不動聲色,徐天驕和蕭映雪也沒什麼意見,畢竟出門在外,江晚晚都沒說話,自然是有他們的安排,再說剛才在路上還吃了一粒藥丸,雖然蕭墨白沒說什麼,但是大家心裏都有數,防人之心不可無。
人都坐齊了的時候,傅思穎才姍姍來遲,看到飯桌上的眾人,臉色不變的坐在傅天路的另一邊。
傅天路見眾人看到傅思穎的時候表情都不怎麼樣,心裏清楚怎麼回事,然後舉起酒杯朝眾人說道:“歡迎諸位來到三不管,我傅某人不善言辭,總之各位來到這就是把我傅某人當朋友,傅某先幹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