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昨天跟蕭墨白詢問了張子儀這兩天的情況,大概了解了張子儀的行蹤和愛好。
心裏盤算著怎麼讓張子儀吃點虧再讓徐天驕抱得美人歸。
早上起床就帶著彩雲和左安寧去了蕭映雪的院子裏合計事情了。
而此時的張子儀在宮裏碰到蕭墨白,見蕭墨白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就知道昨晚上他沒少幹壞事。
自從上次跟徐天驕分別,張子儀雖然行動跟平時不二,可是心裏還是惦記著徐天驕,這兩天他還慫恿著別人去徐府溜達兩趟打探消息,可是得到的消息確實徐天驕從那天開始就在蕭府住著了,什麼時候回府還未知。
張子儀一邊看著蕭墨白一邊在心裏合計,徐天驕在蕭墨白家裏住那麼久做什麼。
“莫不是蕭某臉上開了花,張大人一直盯著我作甚?”蕭墨白的聲音在張子儀耳邊響起來,莫名的嚇了張子儀一跳。
“我,我什麼時候看你了。”張子儀結巴了一下,翻了個白眼。
“哦,本來蕭某還以為張大人有什麼事要跟我說,看來是蕭某自作多情了,那蕭某先行一步。”
蕭墨白說完抬腳就走,連機會都沒給張子儀留。
張子儀看著蕭墨白的背影,忽然咬了咬牙,哎哎兩聲,抬腳追了上去。
蕭墨白根本不理會在後麵追上來的張子儀,徑自走著。
“蕭兄,蕭兄,等等我!”張子儀追上來,其他官員看到張子儀湊到蕭墨白的身邊,都拿著一副警惕的目光瞥著二人這邊。
不怪大家警惕性太高,隻怪這兩人在朝裏麵,雖然看上去水火不相容,但是其實兩人暗度陳倉做的那些事,也有不少人有耳聞,所以這兩個人湊在一起,還真不一定有什麼好事發生。
隻有徐尚書淡淡地瞥了張子儀一眼,麵無表情地繼續走。
蕭墨白停下腳步,看著張子儀問道:“張大人有事?”
“啊,沒什麼大事,今日下朝我請蕭兄喝酒怎麼樣?”張子儀不好開口直接問徐天驕的事,於是迂回了一下。
誰知道蕭墨白直接拒絕道:“不行,我家娘子不許我在外麵喝酒,我下朝需趕回家裏報備。”
這話聽得張子儀牙都要酸掉了,咦了一聲,說道:“以前怎麼沒看出來蕭兄竟然是個懼內的?”
蕭墨白不以為恥,挑著眉說道:“這有了娘子之後,就覺得生活變了一番模樣,什麼都比不上在家裏吃一頓家常飯重要,也比不上在娘子身邊看她繡花撲蝶賞心悅目。”
張子儀聽到蕭墨白這話瞪大了眼睛,然後眨了眨,剛想說話,就被蕭墨白截胡,隻聽蕭墨白繼續說道:“這是張大人這種沒成家的人不懂的事。”
張子儀聽出蕭墨白顯擺的話外之音,嗤笑道:“蕭兄別逗了,這大冬天的撲什麼蝶,再說了,你家那位也不像能幹出來繡花撲蝶的事的主。”
“這就不勞煩張大人關心了。”聽到張子儀評價江晚晚,蕭墨白臉色一冷,說道:“張大人要是沒有別的事,那蕭某就先行一步了。”
“哎,我聽說醉春樓又新來了一批舞娘,還有一批好酒,蕭兄真的不去嗎?”張子儀咬牙誘惑道:“我請哦~”
去一趟醉春樓,最起碼要消費千金,這就是張子儀為什麼要咬牙的原因。
“你以為我是你呢?”蕭墨白冷笑一聲,接著說道:“孤家寡人?”
說完這話,蕭墨白再也沒理會張子儀,甩著袖子邁開腿就走了。
其實蕭墨白是誆張子儀的,一會兒他要去查山匪的事,到晚上才能回家,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刺張子儀那麼一刺,看張子儀平時浪蕩的樣子,以為天下的女子都能圍著他轉了。
想到江晚晚昨晚跟自己說的事,蕭墨白心裏還挺慶幸,幸虧當初直接把江晚晚娶回家,要不是等著江晚晚把這些招數用到自己身上,就算不傷筋動骨,也得被扒一層皮。
蕭墨白上了馬車,看到隨後出來的張子儀,扯了扯嘴角,祝你好運,張大人。
張子儀出了宮門,就看到蕭墨白的馬車揚長而去,想問的沒問出口,還被蕭墨白噎了好幾句,想想就氣,張子儀磨了磨後牙槽,等車夫過來詢問張子儀,張子儀破天荒沒出去玩,咬牙說道:“回府!”
江晚晚跟徐天驕說完自己的打算後,徐天驕冷笑道:“這樣甚好。”
蕭映雪看了嫂子和好友一眼,小聲問道:“那我們怎麼才能偶然碰到張大人呢?”
“這還不好辦?參加各種張子儀喜歡的聚會不就好了。”徐天驕喜歡張子儀的時候,沒少調查張子儀的喜好,知道張子儀最喜歡參加什麼清流詩會,還喜歡去醉春樓聽曲看舞喝酒。
可謂說,張子儀喜歡什麼,也許張子儀自己不那麼清楚,但是徐天驕是肯定最清楚的。
江晚晚也點點頭說道:“沒錯,就算沒有機會,也可以製造機會,不過再次見麵,肯定不能那麼容易,驕驕的衣著打扮必須要更加亮眼。”
說道穿著和首飾,大概都是女人的通病,江晚晚隨即就拉著徐天驕和蕭映雪出門逛街,找行頭去了。
芙蓉閣的胭脂不比說,肯定都是挑最流行的拿,衣服自然是到自家的成衣鋪子去定製,首飾這方麵,江晚晚猶豫了一會兒,說道:“首飾不在我江家的範疇內,恐怕要去別的鋪子看了,要是驕驕家裏有,也可以用以前的好東西。”
畢竟首飾可是重頭貨。
“不必用舊的,我已經想要重新開始,那就要重頭開始,什麼都要用新的才好。”徐天驕倒是爽快,接著說道:“京都最好的首飾鋪子,大概隻有陳家做的最好,我們去陳家的鋪子看看。”
“陳向禹?”江晚晚也有點吃驚,以她的了解,陳家並不做這方麵的生意。
“對啊,你竟然不知道嗎?陳家有一家首飾鋪子,隻接老主顧,他們家有一個手藝十分精湛的老師傅,隻不過一年也才出幾件新品,每件都價值千金。”
徐天驕好奇的看向江晚晚,江晚晚一怔,她是個穿來的人啊,半路出家,哪知道這種事,於是尷尬地笑道:“啊,我有可能一時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