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徹查到底

江晚晚想到昨天蕭墨白省略一萬字虎狼之詞的行為,臉上一紅。

伸手把蕭墨白的一隻手拽過來,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啊嗚”一口就咬在上麵咬出了一圈小牙印。

蕭墨白頓時吃痛,但是又沒把手抽回來,垂眸看著江晚晚粉紅色的耳垂,又見她咬完自己後,得意洋洋的小眼神,心底卻越發的癢癢,剛要低頭親上去,門外就響起了不適時宜的敲門聲。

崔尚昊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來:“主子,乾安公主說要立馬啟程。”

蕭墨白的動作被打斷,跟江晚晚近在咫尺,兩人鼻息相聞,聽到崔尚昊的話也沒回應,還是按著江晚晚的腦袋,把這個吻繼續下去。

江晚晚被親得喘不過氣,用手推了推蕭墨白,蕭墨白這才意猶未盡的在江晚晚的紅唇上啄了啄,離開寸許,歪著腦袋對門外的崔尚昊說道:“告訴她,今天天色已晚,路中還有山匪未除,等除了山匪,再繼續趕路。”

崔尚昊在外麵其實聽到了一點動靜,但是他連動都不敢動,還特意放輕了呼吸聲,生怕喘氣聲音大了,一個不小心影響到主子,那他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聽到蕭墨白的吩咐,崔尚昊在外麵應了一聲,又皺著眉頭要硬著頭皮去應付那個難纏的公主去了。

“夫君,我跟你商量個事兒唄?”

江晚晚發覺蕭墨白還彎著身子摟著她的時候,小聲說道。

“說。”蕭墨白保持著抱著江晚晚的姿勢,說道。

江晚晚扭著頭跟蕭墨白對視,說道:“以後吻我的時候,給個信號唄?”

蕭墨白被江晚晚認真的模樣逗笑,然後說道:“那你現在準備好了嗎?”

“什麼?”

江晚晚話音還沒落,就被蕭墨白張嘴咬了一口臉頰,臉上的痛感傳來,剛要掙紮,就被蕭墨白困在懷裏。

咬完人的蕭墨白還不肯放過江晚晚,又在咬出的牙印上舔了舔,親了一口,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江晚晚。

江晚晚被鬆開的那一瞬間,心中一萬句草泥馬奔騰而過,捂著臉震驚的看著一臉若無其事的蕭墨白。

蕭墨白接收到江晚晚不滿的目光,舔了舔薄唇,出聲說道:“原來娘子不知道我是錙銖必較,睚眥必報的人嗎?”

我謝謝您嘞,我還真他媽不知道!

畢竟是江晚晚先動的口,此時被報複回來,也是啞巴吃黃連,有口手不出。

江晚晚張了張嘴,最後在心裏罵了句:我是有點不是人,可你是真他媽狗啊!

蕭墨白十分享受江晚晚這小受氣包的模樣,但又不敢真把人惹急了,坐在江晚晚身邊,把另一隻手伸到她麵前,說道:“娘子如果覺得不解氣,不如再咬我一口,左右手湊一對兒?”

江晚晚:……

她好氣,但是不敢再咬了怎麼辦?她真的怕咬完一口,蕭墨白再給她臉上湊一對兒牙印,要是她頂著兩個牙印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裏,不知道讓人背地裏怎麼笑話她呢!

(╯‵□′)╯︵┻━┻!

蕭墨白見江晚晚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終於沒忍住彎了彎嘴角,然後伸手揉了揉江晚晚被咬的臉,說道:“以後我下嘴輕點。”

這話聲低沉又悅耳,被一個聲控聽到,肯定會尖叫著要為蕭墨白生猴子。

不幸的是江晚晚就是一個聲控,昨天晚上鬼迷心竅,有一大部分原因,就是蕭墨白總用這種聲音來迷惑她!

想到這,江晚晚抿著唇朝蕭墨白翻了個白眼,恨恨地說道:“夫君就知道欺負人。”

蕭墨白聞言,把江晚晚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娘子此言差矣,我可是疼娘子,愛娘子,敬娘子得很。”

江晚晚被噎得啞口無言,隻能沉默以對,內心有一個小人抱膝哭得大雨滂沱。

“對了,你跟忠勇侯說什麼了?”

江晚晚忽然想到這件事,問道。

蕭墨白想到這就想再咬她一口,幸虧他還是真有事跟忠勇侯談,要不是他把忠勇侯拉出去談什麼?

“自然是剿滅山匪的事。”

“麻煩嗎?”

江晚晚又問道。

蕭墨白看著江晚晚臉上的牙印,說道:“一群無名鼠輩,有什麼麻煩的。”

“夫君真覺得他們隻是無名鼠輩?”

蕭墨白聽到江晚晚這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這才說道:“不管是誰派來的,想要做什麼,既然想傷害我的人,那必定已經想好了他們的下場。”

江晚晚在聽到蕭墨白說我的人這三個字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耳朵就紅了紅,但又感受到蕭墨白的氣場,拉著蕭墨白的手說道:“他們不一定是衝著我來的,但是想必肯定謀劃著什麼大動作,這次的事隻不過是湊巧,夫君千萬不要意氣用事,找出背後那人才最重要。”

蕭墨白還是第一次聽人說他意氣用事。

彎著唇看著江晚晚一臉認真分析的樣子,又覺得她可愛的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說道:“我心中有數。”

“嗯,我相信夫君的能力,隻是有一點,不要受傷。”

這樣的叮囑,仿佛從第一次認識江晚晚,蕭墨白就在反複的聽,到現在又聽到江晚晚這句話,心中的感覺卻好像有點不一樣了,以前隻覺得她別有用心,現在卻覺得分外貼心。

“好,晚上我要是回來晚了,你就先睡。”

蕭墨白交代道。

鮮於茹那邊聽到蕭墨白的回複,本來是覺得蕭墨白在打她的臉,故意氣她,但是又聽說有山匪,想著安全為主,也沒為難崔尚昊,隻在心裏想著等到了京都,麵見了皇上,一定要好好告江晚晚一狀,看她還怎麼囂張。

下午的時候,蕭墨白就跟忠勇侯在陳向禹的書房研究怎麼對付那群不知死活的山匪,到了晚上幹淨利索的整兵出發。

一路殺氣騰騰的衝到山匪窩,不費三兩下的功夫就把人一鍋端了。

留了一些活口,押回來審問,等天快亮了的時候,才問出一個名字。

孫興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