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喜歡……他！”林珂珂脫口而出的話聲音漸小，在最後一個字轉換到了大腦，然後聲音陡然拔高，說得肯定。
“真的？”
“當然！”林珂珂中氣十足。
艾麗笑而不語，反複在試衣鏡麵前比較著婚紗，“這件真的好嗎？”
“就這件！絕對美哭你老公！”
艾麗臉一紅，“大小姐要不要也試一件？”
林珂珂握著手上少女心爆棚的婚紗，糾結了一下，還是放了下來，“我又不結婚，還是不穿了。”
“又不是結婚才可以穿婚紗，喜歡就試試看。”艾麗把她推進更衣室裏，坐在軟包長凳上等著。
沒一會兒，穿著抹胸公主婚紗裙的林珂珂拉開簾子出來了。
長裙蓬蓬，厚紗堆疊，抹胸款式，漂亮的像個小公主。
唯一突兀的是露肩的婚紗裙上有兩條粉色的文胸肩帶。
“我今天應該穿沒有肩帶的文胸。”林珂珂扯了扯自己粉色的肩帶。
艾麗笑著走上前，給她把肩帶解下。
肩帶一卸，林珂珂毫無安全感，她捂著胸口，“這樣不會掉嗎？”
“不劇烈運動不要緊。”艾麗打量了一下她的尺寸，小聲在她耳邊說著，“大小姐下次可以試試帶胸墊的？”
林珂珂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部：“……”
艾麗一笑，把她身後的交叉抽繩抽緊一點，帶著她從三樓下去。
走到二樓拐角的時候，迎麵遇上幾個來挑禮服的女人。
“林珂珂？”
帶著敵意的聲音響起，林珂珂聞聲往下看，入眼先是一片波濤洶湧。
來人大冬天穿著低胸毛衣，外麵套著當季大火的皮草外套，臉上的妝很厚，豔麗但是顯老氣，來人正是前幾天見到的楊莉兒。
“又是你，小王吧。”
“你叫我什麼！”楊莉兒臉色一沉，咬牙切齒的瞪著她。
“哦！想起來了，你不喜歡這個名字，那還是叫你鱉吧！”
“你這個賤人！”楊莉兒氣得俏臉通紅，上次被她懟憋了一肚子氣到現在沒消掉，但是礙於上次她身邊身份不明的男人，她有些忌憚林珂珂。
林珂珂帶著艾麗提著婚紗裙擺淡定的從她麵前走過，“生活不易，貓貓歎氣，仙女不跟驢生氣，氣壞身子沒人替。”
艾麗噗嗤一聲就笑了。
楊莉兒：“……”
“林珂珂，你敢罵我是驢！”楊莉兒忍不住了，直接開罵，“你就是個被人包養的婊子！賤人！等你金主玩夠了把你一腳踹開我看你還得意什麼！”
林珂珂步子一停，小眼睛一抬，真是佩服她的勇氣，“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覺得自己行了是吧。來來回回就會這麼一句話，能不能多讀點書，這麼沒文化還學人長得醜，長得醜不說你還窮，口口聲聲說我被包養，我看是你想被包養吧，可是人家要你嗎，倒貼都沒人要！不過有一點好，你被包養起來肯定便宜吧。”
楊莉兒：“……”
“為什麼？”艾麗幫她捧哏。
“人賤貴不起來唄！”
全場：“……”
“啊！”楊莉兒發出土撥鼠的尖叫，可是就是說不過她，她瞪著通紅的眼看著給她捧哏的艾麗，她不敢對林珂珂直接動手，但是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女人也敢跟她一起欺負她，她哪裏忍得了，大步上前推了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