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有些人,一見如故,便引為知己,此情無關風月,隻論友誼。能夠收獲這樣的友情,生命中,也算是一道美麗的記憶。
就如初一和四皇子,超越生命的友誼,不是愛情的纏綿,君子之交的淡如水,但是卻注定友誼非比尋常。
那邊鳳景瑞在見到楊晚櫻之後,覺得這個女子很是溫婉,有著大家閨秀的風範,但是僅僅如此,卻也讓一向深謀遠慮的鳳景瑞另眼相看。
這也不得不佩服戎盧飛揚,他給他們製造機會,也得讓楊晚櫻有本事能讓鳳景瑞另眼相待,說了解鳳景瑞,怕是世界上除了初一之外,戎盧飛揚恐怕也不逞多讓。
楊晚櫻也很是開心,每天能夠和自己心愛的人相處一室,縱然沒有過多的接觸,哪怕隻要看著他也是可以的啊,於是,便和戎盧飛揚更是私交甚密了。
戎盧飛揚此時已經在楊府帶了許久,看著天邊的雲層一點點的消散,輕輕的笑道:“你知道,為什麼他會願意聽你說話,聽你的琴音嗎?”戎盧飛揚低低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不知道,以往我也不知道原來鳳景瑞原來是這麼一個風趣的人。”楊晚櫻依舊想著和鳳景瑞一起相處的時光,嘴角浮現出甜蜜。
“你應該多摸清楚下他的性子,他對愛情專一執著,想要扭轉他很難。”戎盧飛揚輕輕感歎。
“那我應該怎麼辦。”楊晚櫻急忙的問道。
“他心狠手辣,處事果決,如果一旦讓他知道你另藏心思,後果會很嚴重。”戎盧飛揚言語故意引導。
“我如果我對他有恩的話,那他肯定不會懷疑。”憑著女人的直覺,楊晚櫻說道。
“的確,我會讓人在街上假裝刺殺他,雖然會犧牲掉一批人,但也能換取他的信任,明天你還在那個地方等著鳳景瑞。”
楊晚櫻的眼睛頓時就亮了,“你個方法甚好。”
晴光初綻,露水微凝,鳳景瑞每次的出現都足以令日月無光,清貴高雅,像一株盛放在晴空裏的白玉蘭,芝蘭玉樹,不可奪其風華。
楊晚櫻立即就看到了人群中這個公子,強壓製住心裏的歡喜,走上前去,“公子,這麼巧。”眼睛裏帶著偶遇的欣喜。
“哦,原來是姑娘,真巧。”清貴公子自然對這個姑娘多了幾分好感。
“不知可否與公子一同遊玩。”楊晚櫻語氣謙卑,滿含期望。
“在下正無聊,不知姑娘多日前講述的那個故事可否再講與在下。”清貴公子回答。
“未為不可。”楊晚櫻於是和鳳景瑞並肩走在大街上。
“納命來。”一聲怒喝,伴隨著一群黑影。
身邊的護衛已經迎戰上去,本來出宮鳳景瑞身邊都明著暗著有很多暗衛,可是今天,特意吩咐過,如今身邊或許就隻剩下眼前這個正在纏鬥的人,還有那些隱藏在黑暗裏麵的人,但是鳳景瑞並不打算動用他們。嘴角噙著笑意欣賞著這一場刺殺,想他征戰沙場,戰神的封號可不是白給的,身邊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突然後背一道寒光閃來,鳳景瑞本想抽出羽扇迎戰,卻聽到身邊一道嬌弱的聲音響起。
“小心。”說罷,楊晚櫻嘴角溢出一絲血絲,原來她早已發現刺客,替自己當了刀。
雖然自己足夠有能力對付這些人,這個女子卻毫不猶豫在發現危險的那一刻閃身為自己擋刀,不是不動容的。
“有沒有事?”鳳景瑞關切的問道。
楊晚櫻嘴角浮現虛弱的笑意:“你沒事就好。”說罷,軟弱的靠了過去。
很快,衙門的捕快到了,鳳景瑞眼神透著寒意:“殺,一個不留。”他向來這樣殺伐果斷。
但是,鳳景依然不想讓這個女子知道自己的身份,隻答應楊晚櫻明天這個時候來此處的鼎軒閣相聚。
自從有了這層關係,鳳景瑞便時常來會楊晚櫻,而且也很是愧疚,因為自己的緣故,讓她差點枉送性命。
後來的楊晚櫻回想起這一段還忍不住後怕,但是卻從來沒有後悔過為鳳景瑞擋刀,縱然是一場局,但是如果是真的話,楊晚櫻也會毫不猶豫,或許墜入愛情的人,總是這麼一腔熾熱的熱情和信念。
到了江南之後的初一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發生,初一也並不知道,這是別人特意設的局。
一旁小賢子支支吾吾的想要說什麼,卻又忍住了沒說。
初一看出了小賢子的不對勁:“你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麼。”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小賢子不知道該不該說。”故意一臉委屈的看著初一。
“莫非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初一想要看清小賢子的眼神,卻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同,一張小臉寫滿了焦急。
“外麵在風傳皇上和楊大人之女私會的事情。”小賢子一臉擔心的看著初一,見她並沒有想象的激動。
“主子,外麵傳得可難聽了,說您要有皇後的胸懷,不能像妒婦一般,不能讓皇上不納妾,說楊大人之女如何如何溫柔賢淑。”小賢子委屈的說著。
這是戎盧飛揚故意讓小賢子在初一麵前透露消息,這次的離間計,隻是其中的一環,另外一環已經讓人著手在江南行動了。
此時初一正在和鳳景瑞鬧矛盾,堵著氣說:“管他跟誰私會。”心裏卻很是介意。
不過,初一有更多的事情要做,江南的百姓還處在水深火熱之中,自己要快些把這些解藥大批研製出來救助。每天初一都去那些災棚中看望那些病弱的江南百姓,替他們一一把脈,有時候,很是心酸,不想看到更多的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因為這一場病。也更覺得自己的責任重大,一心想著救治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