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幹大臣在鳳景瑞的威脅下不得不閉上嘴巴,後續又陸續的稟報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後,鳳景瑞宣布退朝,小德子的公鴨嗓開始發揮其作用。
“退朝”
“吾皇萬歲萬萬歲”
一番虛禮下來,鳳景瑞與眾位西域開始告退後,來到西域可汗的麵前,笑著說道:“可汗心胸寬廣,以五座城池為娉禮,朕甚是心悅。”
說完,隻留下一臉鐵青的西域可汗,離開大殿,鳳景瑞想起今天和初一說好了一起去太後那裏坐坐,於是叫住了在前麵開路的小德子,說:
“去慈寧宮。”
“皇上移駕慈寧宮。”小德子叫喚完後,走向另一條去慈寧宮的小道,邊走邊放慢腳步,來到鳳景瑞的身後,疑惑的問道:“陛下,這西域可汗可是出了名的奸詐狡猾,可是這次他為什麼心甘情願的退讓五座城池給我們呢?”
鳳景瑞隻是哈哈一笑而帶過,不去回答他。
慈寧宮裏,初一早就在那裏和太後開心的聊天,鳳景瑞老遠裏聽見了她們的笑聲,慢慢渡至門前,伸手回揮退了站在門外的一眾太監們,製止小德子即將發出的聲音,邁腳進入了慈寧宮的大門。
嬤嬤見在沒人通報的情況下鳳景瑞來了,有些驚嚇,欲要進去通報太後,也被鳳景瑞揮退。
掀開珠簾,初一坐在太後的身邊,嘴裏說著逗太後開心的話語,太後笑的前仰後合,絲毫不知道鳳景瑞進屋,還是初一眼尖,看見鳳景瑞明晃晃的一衣袍,就知道他是誰剛下早朝。
“陛下來了。”初一開口,提醒太後,太後扭頭就看見站在簾子旁的鳳景瑞,忍不住打趣道:“皇上來了,哀家還以為皇上把哀家給忘記了呢。”
“母後這是什麼話,朕不是這一下朝就來陪著母親了嗎?”鳳景瑞回答著太後的話,語氣裏除了對長輩的恭敬,沒有其他感情。
“你啊,還沒有初一乖,初一和清雅一樣,都像是哀家的女兒,常來哀家的慈寧宮,陪哀家這老太太聊聊天,逗逗樂。”聽見鳳景瑞的回答,太後臉上掛著的笑一絲僵硬,畢竟是掌管後宮的主,不過很快給回複,沒有一點手腕,她當初怎麼能當上這後宮之主。
“是是是,母後教訓得是,是兒子的不對。”鳳景瑞應下話,順著說道,他如何不知道太後打的是什麼注意,無非就是想把清雅嫁給他,不過。他今生隻會娶他眼前的這個女子。
“剛才在朝堂上的事,哀家也聽說了點,你說這西域可汗如何心甘情願的把這五座城池白白送給你?”
太後問出了剛才小德子在路上鳳景瑞沒有回答的問題,可是既然鳳景瑞不打算回答,那麼即使她是太後,他也不會告訴她的。
“朕抓住他的把柄,所以他才會把五座城池乖乖給朕奉上。”
就這樣,這個話題又被鳳景瑞輕描淡寫的一句帶過。
太後見他不正麵回答自己的問題,就猜到他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為了不用給自己自找無趣,太後聰明的選擇了閉口。
“對了,初一,清雅去哪裏了?”
鳳景瑞怕太後不高興,於是轉移話題說,初一搖搖頭,示意她不方便說,於是鳳景瑞把目光轉向太後,太後看了一眼初一,又瞄了一眼鳳景瑞,在兩人殷切的目光下才開口說道:“清雅…她去學習禮儀了。”
太後也避重言輕,畢竟清雅是個女孩子,若是傳出去,她在陳之祥的府邸,有損她清雅郡主的清譽。
太後她以為這樣說,鳳景瑞就能知曉,誰知他卻開口反問:“學習禮儀?可是朕這些天並沒有見過清雅。”
初一聽了,有些好笑的想鳳景瑞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於是隻得走過去,在鳳景瑞的耳邊輕聲細語的告訴他。
太後見他倆這樣若無旁人的親昵,輕輕的咳嗽,示意她倆這裏是慈寧宮,不是什麼淑芳宮。
回過神的鳳景瑞,麵不改色的說,“母後,這清雅終歸是女孩子,而且她還待字閨中,這,這讓她和一個大男人卿卿我我的呆在一起,有損名譽啊!”
太後何嚐不知,她以前的時候就想把清雅和鳳景瑞湊在一起,可是一直未能如她所願,現在清雅好不容易和那個陳之祥看對了眼,清雅又苦苦相逼,她如何才能抉擇?
自然是一切依了清雅,於是太後說,“這清雅好不容易看上個人,陳之祥又是書生,眉清目秀的,相信她們不會做出什麼事。”
“簡直是胡鬧,要學禮儀,宮中這麼多教禮儀的嬤嬤,為什麼非得要跑去陳之祥那裏!”鳳景瑞有些惱怒,現在西域來使還在金鳳,若是這事被他人知曉,這後果…定是不堪入目。
“好了好了,哀家相信清雅做事會有分寸的,何況哀家不是還派了嬤嬤去看著他們嗎?皇帝,這事你就別操心了。”
太後揉揉眉心,自覺心裏累,若不是清雅那丫頭,形同她的女兒,她如何去同意她們做這樣有傷皇室顏麵的事情?初一見太後揉眉,連忙為她捶背揉肩,為她消除疲憊。
“對了,皇帝,哀家給你商量個事。”太後現在可是看開了,這鳳景瑞是除了初一,其他人皆是不入他的法眼,就連清雅這樣一個多好的姑娘也是,好歹這初一,也是個孝順懂事的姑娘,太後現在也不多求什麼了,她隻求能早日抱上皇孫,還是看清雅嫁個良人,也為皇家開枝散葉。
“母後請講”鳳景瑞一臉洗耳恭聽的模樣,到是把太後弄得不好開口,沉思了半天,拿捏好語氣,太後說道,“陛下,你可知當時在宴會上跳的那支霓裳羽衣舞?”
“朕知,這跳舞的姑娘倒也是個人才,跳的如此絕倫無比。”鳳景瑞想了想,當時在宴會上,他也被這支舞所小小的驚豔一把,他沒想到那位姑娘居然能跳出這麼優美的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