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堇隻好走到他對麵的單人沙發椅旁，坐下。
她坐下之後，楚斯塵就掛了電話。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嫌棄：“這就是你穿衣服的品味？”
木堇沒說話。
楚斯塵又補充了一句：“跟個老太太似的，你確定你比我小七歲？”
“是的，我比你小七歲。”所以，老的那個人應該是你不是我！
楚斯塵挑眉：“看不出來。”
木堇：“……”
楚斯塵見她沒什麼反應，嫌打擊得她不夠似的，又說：“總覺得我比較吃虧，要不是因為處男身是被你破的，我又有生理潔癖，我會打一個更漂亮更有氣質的女人。”
木堇驀的瞪大眼。
處男身是被你破的……這種話他也說得出口。
“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直白……委婉一點……”
她真的很難適應，他頂著楚西末的臉，做楚西末從來不會做的事，說楚西末不可能說的話。
楚斯塵蹙眉：“你敢命令我？”
他的自我意識似乎是很強，她要是表現的得有別的意見，他就會眯起眸子，那是發怒前的征兆。
木堇連忙：“沒有，隻是跟你提個意見。”
他睇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開口：“意見駁回，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輪不到你來管。”
木堇費力的扯出一個笑意來：“好。”
你有病，你說什麼都是對的，想說什麼都行。
“那還杵在這裏做什麼，去換衣服！”
“好。”
他好想已經忘記了剛剛說過的話，木堇心裏也算安心一點，轉身重新走近衣帽間。
站在穿衣鏡前照了一下，她覺得自己身上的衣服沒有那麼老土啊。
就是簡單的休閑褲和針織衫，在家裏，她喜歡穿得簡單一點。
她摸不準現在的楚斯塵的喜好，挑了好大一會兒，想到他自己穿的是黑色有刺繡的襯衣。
於是，她給自己也挑了一件黑色的連衣裙。
上麵也有著暗色的手工刺繡，束腰的款式，裙擺蓬得很開，這個衣服就應該沒有問題吧。
她有些忐忑的從衣帽間走出來。
楚斯塵已經不在房間裏了。
她推門出去，正好遇到從主臥出來的楚斯塵。
他換了一身衣服。
藏青色的襯衣，黑色西褲，手臂彎裏夾著西裝外套。
木堇的目光落在他襯衣上，襯衣左上方，有一隻用亮片串接而成的鳥的圖案。
楚斯塵打量了她一眼，將手上的襯衣遞給她：“拿著。”
木堇伸手接了過來：“去哪裏？”
楚斯塵解開領口的第三顆扣子，睨了她一眼。
木堇領會他的意思，連忙閉嘴。
真的是一點也不會顧忌別人想法的第二人格。
兩人下樓的時候，艾卡和齊嫂都在。
“先生，太太。”
木堇想起兩個孩子還在蕭從安那裏。
她走到艾卡跟前，小聲說：“艾卡，待會兒你幫我去蕭先生那裏把小末和念寶接回來一下。”
艾卡低頭：“好的，太太。”
“謝謝。”木堇點頭道謝。
楚斯塵不耐的聲音已經在身後響了起來：“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