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瞧不起誰,更多的時候,是自己作賤自己,然後讓人看不起。
而這個主唱就是這樣,聲音本來不錯,長得也還能看,就是心思太爛,曲昭昭看不上。
“你想幹嘛?”主唱一看她拎酒瓶,就以為她是想要打架,整個人往後退了半步。
木堇見他這副慫包的樣子,嗤笑了一聲。
“你別亂來,你要是砸了東西……啊!”
主唱的話還沒說完,就突然驚叫出聲。
曲昭昭轉頭看向木堇手裏的隻剩半截的酒瓶子,還沒有反應過來。
木堇垂眸看了一眼手中隻剩下一半的酒瓶子,揮了揮,抬眼看向主唱:“還不滾,想要再來一下?”
“你……”主唱摸著自己一肩膀的血,整個人都懵了:“你敢打我!”
木堇本來想敲他的頭的,但是又怕把他敲死了,畢竟人命關天,他犯的事雖然可惡,但罪不至死。
“打了怎麼樣?你想打回來?恐怕不行。”木堇冷著臉將手裏隻剩下半截的酒瓶往外一扔,拉著曲昭昭轉身就要出去。
“攔住他們,不然我讓我叔叔把你們都開了。”主唱氣急敗壞的大叫。
可是周圍的人沒一個在動的。
他們都知道木堇是大客戶,花了三倍的價錢包場。
他們都伺候得很小心,結果這個主唱自以為是的想要往木堇身上貼,最後弄成這樣,到時候肯定沒法收場。
“你們都是聾子嗎!”主唱見他們一個人都不動,怒吼出聲。
木堇本來想就這樣放過他,她現在不想放過他了。
“你們把他給我抓過來,我給你們一人一萬,而且……以後都不用聽那個什麼破經理的話,我待會兒就把酒吧買下來。”
木堇發現,燒錢的滋味真有意思,她現在就是要砸錢出氣。
此話一出,那些人將信將疑。
但因為平時被主唱欺負得多了,又有那一萬塊的誘、惑,所以都湧上去,直接把主唱抓到達了木堇跟前。
曲昭昭上前就踹了他一腳:“敢下藥,還不道歉,還想占堇寶便宜!媽的!”
曲昭昭從來不是什麼淑女,說一句就踹一腳。
這種心術不正的人,報警都是便宜他了,直接把他打殘了得了。
“你們把他綁起來隨便打著玩吧。”木堇冷笑一聲。
然後走到另一邊坐下,拿出手機:“剛剛誰抓了他,我現在給你們轉賬。”
……
等到他們離開的時候,那個主唱已經被打成了豬頭。
好在那些人都有分寸,隻是一些讓他很痛的皮外傷,然後小小的骨折,並沒有大問題。
之後,木堇還是極好心的讓人送他去了醫院,至於報警什麼的,她才不怕。
她這是為民除害,她怕什麼。
這麼一鬧騰,木堇的酒早就醒了個一幹二淨。
“真掃興啊。”本來就是一心求醉的,沒想到發生這種事,她現在酒都醒了。
曲昭昭伸手攬住她的肩:“兩個人在一起嘛,難免吵架,楚西末那麼在乎你,人你回去之後好好和他聊聊嘛,夫妻哪兒有隔夜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