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西末略微沉吟:“當然是。”
木堇又說:“我知道是誰害的韓靜靜了。”
“那不關你的事。”
“如果不是因為我,也不會有人要去害韓靜靜,把她當槍使。”
木堇突然想到了傅依依。
“你知道嗎?傅依依也是被我弄瘋的。”
那段時間,楚西末沒在京都,他對這些事也有所耳聞,但對細節不是很了解。
“她該死。”想害他的女人,怎麼能不該死。
“可是韓靜靜不該死……”
“是她自己先惹上你的,你忘了她那天在辦公室裏說的話了?”楚西末一邊說話,一邊伸手在她身上遊,走。
他可記得那天在辦公室,韓靜靜說了什麼話。
而且,在他眼裏,除了自己在乎的人,別的人有什麼打緊的。
木堇沉默了下去,韓靜靜沒有對她造成實質的傷害,她很難對韓靜靜狠下心。
她心裏有一絲負罪感。
……
翌日。
木堇醒過來的時候,身旁已經沒有人了。
她翻了個身直接趴在另一邊楚西末睡過的位置,深深嗅了一下,那上麵還有楚西末殘留的氣息。
從昨天楚西末回來開始,她就有一種如同踩在雲端的不真實感。
賴了一會兒,不知在床上發了多久的呆,她才起床洗漱。
大廳裏,楚西末和兩個孩子正坐在餐桌前,看見木堇下來,紛紛轉頭看她。
木堇笑著開口:“早。”
吃過早飯,她和楚西末一起送孩子去學校。
因為楚西末隻是被發保釋出來,案子沒有結,他也不可能去公司,索性就兩個人一起待在了家裏。
雲鴿來家裏送文件的時候,木堇正和艾卡學做奶茶。
木堇端著做好的奶茶準備送上去讓楚西末嚐嚐,就看見了雲鴿。
“雲鴿,你來了。”
“太太。”雲鴿轉頭看向她,朝她恭敬的點了點頭。
“來,這是我新做的奶茶,要不要喝一點嚐嚐看。”木堇取了一杯遞給雲鴿。
雲鴿也沒有拒絕,伸手接了過來,喝了一口之後,眉眼舒展:“太太的手藝不錯。”
“都是跟艾卡學的。”木堇說著朝艾卡看了過去,又轉頭看向雲鴿,猛的想起這兩人性格都差不多。
“太太,這些文件都是比較緊急的,我先送上去。”
“去吧。”
等雲鴿上去之後,木堇又回去煮了一大杯奶茶,才又給楚西末送了過去。
楚西末看了一眼煮成淺咖啡色的奶茶,眉心一擰,顯然很不喜歡。
敢嫌棄她煮的奶茶!
木堇端起來對著杯子喝了一口,捧著他的臉就喂了下去。
香濃熱燙的奶茶在唇齒間流轉,楚西末破天荒的有點懵了。
木堇的舉動顯然是在他意料之外的。
楚西末化被動為主動,把木堇狠吻了一頓才鬆開她。
木堇氣喘籲籲的被他摟在懷裏,伸手將奶茶端了過來,遞到他唇邊:“喝完。”
楚西末看了一眼那杯淡咖啡色的東西,免為其難的說:“你喂我。”
他可不這種又有奶腥味,又甜的東西。
瞧把他慣的。
木堇不甘心的硬是逼得他喝了兩口才罷休。